1. 摘抄整理古詩詞中常用意象并闡述其意義
古代詩詞的常見意象
1.月——思鄉,懷人
懷鄉:例: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
懷人:例: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此時相望不相聞,愿逐月華流照君。
2.菊花——清高人格的寫照
例:朝飲木蘭之墜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秋叢繞舍似陶家,遍繞籬邊日漸斜。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3.梅花——高潔人格的寫照
例: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不要人夸顏色好,只留清氣滿乾坤。
4.松——孤直傲岸,歲寒三友之一
例:豈不罹嚴寒,松柏有本性。
歲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后來富貴已凋落,歲寒松柏猶依然。
5.蓮——愛的象征
蓮與憐諧音,所以可借以表達愛情。
例:采蓮南塘秋,蓮花過人頭。低頭弄蓮子,蓮子青如水。
6.梧桐——凄涼悲傷
例: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
一聲梧葉一聲秋,一點芭蕉一點愁,三更淚夢三更后。
7.杜鵑鳥——凄怨哀傷,鄉愁鄉思
相傳,蜀王讓杜宇即望帝,因被迫讓位給他的臣子,自己隱居山林,死后靈魂化為杜鵑,到春天,杜鵑會一直啼叫到滿口是血。另外,杜鵑的啼叫好象在叫:“不如歸去,不如歸去。”也叫子規,常喚起游子思鄉之情。
例:梨花雪,不勝凄斷,杜鵑啼血。
又聞子規啼夜月,愁空山。
從今別卻江南路,化作啼鵑帶血歸。
8.秋蟬——高潔,悲涼
秋后的蟬是活不久的,一番秋雨后,蟬只剩下幾聲若斷若續的哀鳴了。
例:寒蟬凄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
西路蟬聲唱,南冠客思深。
9.鴻雁——思鄉懷親,羈旅之悲
(也是古代詩歌中傳書的信使)
例:雁字歸時,月滿西樓。
紅箋小字,說盡平生意。鴻雁在云魚在水,惆悵此情難寄。
10. 柳——離情依依
例: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
11.南浦,長亭——送別之所
例:何處是歸程?長亭更短亭。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12.芳草——離恨
例:青青河邊草,綿綿思道遠。
13.芭蕉——孤獨與憂愁
例:何處合成愁?離人心上秋。縱芭蕉,不雨也颼颼。
14.羌笛——凄切之聲
例: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15.烏鴉——衰敗荒涼之兆
例:斜陽外,寒鴉數點,流水繞孤村。
2. 宋詞對后世的重要性和影響
宋詞以描寫艷情為主。張炎說:“簸弄風月,陶寫性情,詞婉于詩。蓋聲出于鶯吭燕舌間,稍近乎情可也。”(《詞源》卷下)就是對這方面特征的一個總結。宋詞是中國文學發展史上第一個抒寫艷思戀情的專門文體,“詩言志詞言情”、“詞為艷科”都是宋詞這種創作主流傾向的歸納。宋詞的題材集中在傷春悲秋、離愁別緒、風花雪月、男歡女愛等方面,與“艷情”有著直接或間接的關系。被后人推尊為“豪放詞”開山祖的蘇軾,其絕大多數詞仍屬“艷科”范圍。即使是“艷情”之外的題材,也要受到主流傾向的滲透,或多或少地沾帶著“艷”的情味
宋詞創作的主流傾向,正屬于被孔子屏棄的淫靡的“鄭衛”之聲一流,與風雅篇什背道而馳。它只有表層次上的享樂生活追求,決沒有深層的意蘊供回味。所以,宋詞人們一面沉湎于聲色的快樂享受,另一面又自我掩飾,自我辯解,“自掃其跡”。后人“為尊者諱恥,為賢者諱過”,也為其曲意解釋。貪圖享受,人所難免,興發情動,形諸歌詠。事后又覺得不合雅趣,有失顏面。這種矛盾普遍存在于歌詞的創作之中。如能將艷情的表述含蓄化、朦朧化,似有興寄,讓接受者產生無限言外托喻之想。且將字面、句子、聲韻皆加以鍛煉,使其具有典麗高雅之風貌,豈不是兩全其美?基于這樣的立場,“去俗復雅”作為宋詞創作的主要努力方向,從不自覺到自覺,從零星的努力到形成創作流派,從創作的實踐到出現較完整.
蘇軾是文人抒情詞傳統的最終奠定者。陳師道用“以詩為詞”評價蘇詞,道中蘇詞革新的本質。從整體上觀照,詞的“雅化”進程,某種意義上也是詞逐漸向詩靠攏的一個過程,努力跨越“言志”與“言情”界限的過程,所以,陸輔之才說:“雅正為尚,仍詩之支流。不雅正,不足言詞。”蘇軾以前,這個過程是漸進的,至蘇軾卻是一種突飛猛進的演變。首先,蘇軾詞擴大了詞境。蘇軾之性情、襟懷、學問悉見之于詩,也同樣融之于詞。劉辰翁《辛稼軒詞序》說:“詞至東坡,傾蕩磊落,如詩如文,如天地奇觀。”他外出打獵,便豪情滿懷地說:“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江城子》)他望月思念弟弟,便因此悟出人生哲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水調歌頭》)他登臨古跡,便慨嘆:“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念奴嬌》)五彩紛呈,令人目不暇接。劉熙載《藝概》卷四概括說:“東坡詞頗似老杜詩,以其無意不可入,無事不可言也。”其次,蘇軾詞提高了詞品。蘇軾的“以詩入詞”,把詞家的“緣情”與詩人的“言志”很好結合起來,文章道德與兒女私情并見乎詞,在詞中樹堂堂之陣,立正正之旗。即使寫閨情,品格也特高。《賀新郎》中那位“待浮花浪蕊都盡,伴君幽獨”的美人,可與杜甫《佳人》“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之格調比高。胡寅《酒邊詞序》因此盛稱蘇詞“一洗綺羅香澤之態,擺脫綢繆宛轉之度,使人登高望遠,舉首高歌,而逸懷豪氣超乎塵埃之外。”詞至東坡,其體始尊。再次,蘇軾改造了詞風。出現在蘇軾詞中的往往是清奇闊大的景色,詞人的曠達胸襟也徐徐展露在其中。傳統區分宋詞風格,有“婉約”、“豪放”之說,蘇軾便是“豪放”詞風的開創者。凡此種種“詩化”革新,都迅速地改變著詞的內質,況周頤因此肯定說:“熙豐間,詞學稱極盛,蘇長公提倡風雅,為一代山斗。”(《蕙風詞話》卷二)劉熙載轉換一個角度評價說:“太白《憶秦娥》,聲情悲壯,晚唐、五代,惟趨婉麗,至東坡始能復古。”(《藝概》卷四)東坡的復古,正是詞向詩的靠攏,突出“志之所之”,也是向唐詩的高遠古雅復歸。至此,詞之“雅化”也取得了本質性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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