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宋代大詞人柳永為什么被稱為白衣卿相
白衣卿相,偏正式成語。古時指進士,唐代人極看重進士,宰相多由進士出身,故推重進士為白衣卿相;引申為尚未發跡的讀書人。語出五代·王定保《唐摭言·卷一·散序進士》,宋 柳永《鶴沖天》。柳永是進士,所以被稱為白衣卿相。
柳永(約984年—約1053年),原名三變,字景莊,后改名柳永,字耆卿,因排行第七,又稱柳七,福建崇安人,北宋著名詞人,婉約派代表人物。
柳永出身官宦世家,少時學習詩詞,有功名用世之志。咸平五年(1002年),柳永離開家鄉,流寓杭州、蘇州,沉醉于聽歌買笑的浪漫生活之中。大中祥符元年(1008年),柳永進京參加科舉,屢試不中,遂一心填詞。景祐元年(1034年),柳永暮年及第,歷任睦州團練推官、余杭縣令、曉峰鹽堿、泗州判官等職,以屯田員外郎致仕,故世稱柳屯田。
柳永是第一位對宋詞進行全面革新的詞人, 也是兩宋詞壇上創用詞調最多的詞人。柳永大力創作慢詞,將敷陳其事的賦法移植于詞,同時充分運用俚詞俗語,以適俗的意象、淋漓盡致的鋪敘、平淡無華的白描等獨特的藝術個性,對宋詞的發展產生了深遠影響。
2. 宋代大詞人柳永為什么被稱為白衣卿相
白衣卿相 指還沒有發跡,也就是沒有升官發財的讀書人。
制造這個典故的是宋代柳永。柳永原名三變。他一生最大的成就是把以小令為主的詞,引向慢詞,即中調和長調;舍此之外便是眠花臥柳。
宋代吳曾《能改齋漫錄》記敘了宋仁宗對柳永的惱怒和斥責,宋仁宗在柳永初次考進士的考卷上批道:“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
原來柳永軟綿綿的《樂章集》里,有一首頗有豪氣的《鶴沖天》。詞云: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云志,爭不恣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憑偎紅依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這首詞的鋒芒直指皇帝,分明是指責皇帝有眼無珠,明代遺賢,擠兌得我柳某人只能和小妞們泡在一起。皇帝不生氣,那才白日見鬼了。
后來柳永還是考上了進士,做到頭的官職只是屯田員外郎,這便是仁宗皇帝要他“且去填詞”的必然后果。
3. 身為白衣,心實卿相.自是白衣卿相
白衣:平民的服裝,也指平民;卿相:指高官.古時指進士.唐代人極看重進士,宰相多由進士出身,故推重進士為白衣卿相,是說雖是白衣之士,但享有卿相的資望.也是宋代詞人柳永的自稱柳永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以畢生精力作詞,并以“白衣卿相”自許.“白衣卿相”一詞出自其詩作《鶴沖天》: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云便,爭不恣游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倚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4. 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這是一首直抒胸臆的名篇。
它與一般即景言情,融情人景的詞作有所不同,但它仍能深深打動讀者,原因是,它抒發了作者強烈而又真實的思想感情,表現出一種傲視公卿、輕蔑名利的思想。 在整個封建社會,哪怕是所謂“圣明”的歷史時期,科舉考試也不可能沒有營私舞弊、遺落賢才的通病。
“明代暫遺賢”、“未遂風云便”等句,蘊含著作者自己的無限辛酸和對統治集團的譏諷揶揄,它道出了封建社會中許多失意知識分子的內心感受,獲得了廣泛的共鳴。這首詞的社會意義也正表現在這里。
正因為這首詞刺痛了統治階級,所以作者終生失意,備受壓抑排擯。據吳曾《能改齋漫錄》載:“初,進土柳三變好為淫冶謳歌之曲,傳播四方。
嘗有《鶴沖天》詞云:‘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及皇帝臨軒放榜,特落之曰:‘且去淺斟低唱,何要浮名!’”這首詞所表現出的那種蔑視功名,鄙薄卿相的傾向是很明顯的。
整個看來,這首詞的基調,它的主導方面,無疑是積極的。“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這些話,充分表明作者的生活態度和行動方向。
歷史證明,作者的一生是忠實于這一誓言的。他為下層妓女填寫過許多詞篇,達到了“凡有井水飲處即能歌柳詞”的相當普及的程度(見葉夢得《避暑錄話》),并且獲得了“掩眾制而盡其妙,好之者以為無以復加”的社會效果(見胡寅《酒邊詞序》)。
一個古代白衣詞人的作品,其流傳程度如此廣泛,在歷史上也是少見的。封建統治階級把他長期擯斥于官場之外,甚至毀滅了他的政治前途,但另外一方面,這又恰恰成全了他。
正由于他長期仆仆風塵,奔波于下層人民之中,才使他成為北宋獨具特色的詞人,成為中國詞史上具有轉折意義和具有深遠影響的大詞家。他死后,曾得到下層人民,特別是妓女們的同情和尊重,從傳說中的“吊柳七”等活動中,可以看出,他的確獲得了“白衣卿相”這樣重要的歷史地位。
過去,有人指出這首詞含有“自我解嘲”的意味,同時還指出這首詞反映了封建時代文人失意時的“頹廢思想和墮落生活”。這些,無疑是正確的,今天也必須予以指出。
但同時也應當看到問題的另一面,當作者落第失意之后,便在“煙花巷陌”之中去“尋訪”“意中人”。這“意中人”,其實就是作者的知己,亦即“同是天涯淪落人”。
這樣的思想情緒既表現出作者身世漂零之感,同時又反映出他對妓女們的同情。這不僅具有一定的社會意義,而且還帶有消極反抗的情緒。
就“恁偎紅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等詞句來看,作者的態度顯然是消極的、頹廢的,但也要看到,其中含有許多難言的苦衷。在封建社會里,一個人敢于如此直截表明自己的‘’墮落”,這對封建“禮法”來說,難道不是有“叛逆”之嫌嗎?那些道貌岸然的上層統治階級,他們在玩弄女性方面不知要卑劣到何等程度,而表面上卻故作“風雅”、“莊重”。
柳永此詞與之相比,真不知要純潔和高尚幾多倍了。作者鄙棄“浮名”,卻公然去填寫被統治階級輕視的“艷曲”,留下了廣泛傳唱的詞篇,這反而是他對歷史的貢獻了。
這首詞的構思、層次、結構和語言均與柳永其他作品有所不同。全篇直說,絕少用典,不僅與民間曲子詞極為接近,而且還保留了當時的某些口語方言,如“如何向”、“爭不”、“且恁”等。
全詞寫得自然流暢,平白如話,讀來瑯瑯上口。不獨在柳詞中,即使在北宋詞中,這一類作品也是少見的。
這種“明白而家常”,“到口即消”的語言,正是詞中之本色,是經過提煉而后取得的藝術效果。指斥柳永詞過分俚俗淺直,看來,不能不說是一種偏見了。
5. 柳永《鶴沖天·黃金榜上》中自詡為什么
柳永《鶴沖天·黃金榜上》中自詡為白衣卿相。
白衣卿相:指自己才華出眾,雖不入仕途,也有卿相一般尊貴。白衣:古代未仕之士著白衣。
出自:《鶴沖天·黃金榜上》是北宋詞人柳永早年創作的一首詞。原文:
鶴沖天·黃金榜上
宋代:柳永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云便,爭不恣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倚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譯文:
在金字題名的榜上,我只不過是偶然失去取得狀元的機會。即使在政治清明的時代,君王也會一時錯失賢能之才,我今后該怎么辦呢?
既然沒有得到好的機遇,為什么不隨心所欲地游樂呢!何必為功名患得患失?做一個風流才子為歌姬譜寫詞章,即使身著白衣,也不亞于公卿將相。
在歌姬居住的街巷里,有擺放著丹青畫屏的繡房。幸運的是那里住著我的意中人,值得我細細地追求尋訪。
與她們依偎,享受這風流的生活,才是我平生最大的歡樂。青春不過是片刻時間,我寧愿把功名,換成手中淺淺的一杯酒和耳畔低徊婉轉的歌唱。
擴展資料:
創作背景:
這首詞是柳永早期的作品,是他初次參與進士科考落第之后,抒發牢騷感慨之作,它表現了作者的思想性格,也關系到作者的生活道路,是一篇重要的作品。
賞析:
整個看來,這首詞的基調,它的主導方面,無疑是積極的。“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這些話,充分表明作者的生活態度和行動方向。
歷史證明,作者的一生是忠實于這一誓言的。他為下層*女填寫過許多詞篇,達到了“凡有井水飲處即能歌柳詞”的相當普及的程度(見葉夢得《避暑錄話》)。
并且獲得了“掩眾制而盡其妙,好之者以為無以復加”的社會效果(見胡寅《酒邊詞序》)。一個古代白衣詞人的作品,其流傳程度如此廣泛,在歷史上也是少見的。
封建統治階級把他長期擯斥于官場之外,甚至毀滅了他的政治前途,但另外一方面,這又恰恰成全了他。正由于他長期仆仆風塵,奔波于下層人民之中,才使他成為北宋獨具特色的詞人。
成為中國詞史上具有轉折意義和具有深遠影響的大詞家。他死后,曾得到下層人民,特別是*女們的同情和尊重,從傳說中的“吊柳七”等活動中,可以看出。
他的確獲得了“白衣卿相”這樣重要的歷史地位。過去,有人指出這首詞含有“自我解嘲”的意味,同時還指出這首詞反映了封建時代文人失意時的“頹廢思想和墮落生活”。
這些,無疑是正確的,今天也必須予以指出。但同時也應當看到問題的另一面,當作者落第失意之后,便在“煙花巷陌”之中去“尋訪”“意中人”。
這“意中人”,其實就是作者的知己,亦即“同是天涯淪落人”。這樣的思想情緒既表現出作者身世漂零之感,同時又反映出他對*女們的同情。這不僅具有一定的社會意義。
而且還帶有消極反抗的情緒。就“恁偎紅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等詞句來看,作者的態度顯然是消極的、頹廢的,但也要看到,其中含有許多難言的苦衷。
在封建社會里,一個人敢于如此直截表明自己的''墮落”,這對封建“禮法”來說,難道不是有“叛逆”之嫌嗎?那些道貌岸然的上層統治階級。
他們在玩弄女性方面不知要卑劣到何等程度,而表面上卻故作“風雅”、“莊重”。柳永此詞與之相比,真不知要純潔和高尚幾多倍了。作者鄙棄“浮名”。
卻公然去填寫被統治階級輕視的“艷曲”,留下了廣泛傳唱的詞篇,這反而是他對歷史的貢獻了。 這首詞的構思、層次、結構和語言均與柳永其他作品有所不同。
全篇直說,絕少用典,不僅與民間曲子詞極為接近,而且還保留了當時的某些口語方言,如“如何向”、“爭不”、“且恁”等。全詞寫得自然流暢,平白如話,讀來瑯瑯上口。
不獨在柳詞中,即使在北宋詞中,這一類作品也是少見的。這種“明白而家常”,“到口即消”的語言,正是詞中之本色,是經過提煉而后取得的藝術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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