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詩詞試問閑愁都幾許
試析如下: 此詞:青玉案《橫塘問》為賀鑄所作。
原全詞為: 凌波不過橫塘路,但 目送,芳塵去。錦瑟華年誰與度?月臺花榭,瑣窗朱戶,只有春知 處。
碧云冉冉衡皋暮,彩筆新題斷腸句。試問閑愁都幾許?一川煙 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 賀鑄大觀三年(1109)辭官返蘇州定居,時年五十七歲。
此時,他妻 子已去世八年,獨居蘇州盤門南十余里的橫塘。詞中所敘,應視為實 有其事。
春末的一天,他看見一位女子朝著橫塘走來,此女美麗窈 窕,走路如凌波,他越來越注意這個女子,希望她來到身旁,可是此 女只是經過身邊然絕塵而去。望著女子遠去的背影,作者害起了單相 思。
賀鑄筆下的單相思詞甚少,以此看出作者并無輕浮拈惹之意。這 是很有特色的單相思詞作,鑒于賀鑄本人的身份、教養,一切只停留 于相思上,而無其它舉動。
只有無盡猜想。“凌波不過橫塘路,但目 送,芳塵去。”
——眼看此女走近又離去。“錦瑟華年誰與度?” ---猜想她住什么地方?有夫否?“月臺花榭,瑣窗朱戶,只有春知 處”---或許是那女子氣質高雅,使人想象她應住在這種“月臺花 榭,瑣窗朱戶”的華屋吧。
“碧云冉冉衡皋暮,彩筆新題斷腸句” ---從清人晨人等到日暮,佳人不再來,寫了斷腸句。“試問閑愁都幾 許?”---心全亂了,愁緒滿懷。
“一川煙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 雨!”---喻情于景,愁如一川煙草,偏此時又下起梅雨,滿城飄起柳 絮,春天的雨有時確實使人無比的煩惱啊! 賀鑄一生所識女子頗多,為何只對此女有這種情思,有兩個原 因:一是這位女子與作者已亡故的妻有些相像,產生“移情”心理; 二是這位女子與作者心目中的女性偶像十分貼近,使他一見而鐘情。 因此才給我們留下了這首充滿相思,充滿愁緒,又充滿想象的優秀相 思詞。
2. 求宋詞一首要大氣點的最好積極向上的
定風波 蘇軾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詞.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賞析: 驚破起調的“穿林打葉”之音,顯示這來襲的風雨具何等聲勢!但從沙湖(黃州東南三十里處)道上現身的詞人,卻“竹杖芒鞋”、吟嘯而來,表現著怎樣一種閑庭信步的瀟灑.“誰怕”一語的反問,因了“莫聽”、“何妨”的襯映,顯得氣度從容人,由此展出披蓑煙雨的隱逸之思,就更有了遇禍不驚、笑對蒼茫的風神.。
3. "一川煙雨,滿船風絮,梅子黃時雨"
斷腸一曲賀梅子 青玉案 凌波不過橫塘路,但目送,芳塵去。
錦瑟華年誰與度?月橋花院,瑣窗朱戶,只有春知處。 碧云冉冉蘅皋暮,彩筆新題斷腸句。
試問閑愁都幾許?一川煙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 龔明之《中吳紀聞》說,賀鑄有一座小屋,在姑蘇盤門外十余里一個叫橫塘的地方。
他經常在這一帶盤桓,后來寫下了這首詞。 從詞的開頭兩句“凌波不過橫塘路,但目送,芳塵去”看,大概是偶然的一次機遇,使作者結識了詞中所寫的這位女子。
但她未能到橫塘來,便只好看她姍姍而去了。 “凌波”不見,“芳塵”已渺,此刻的畫面上只有一個佇立“目送”的人。
開頭三句,破空而來,一下子把事情揭示出來,用的是“直陳其事”的賦體。從平淡的敘述中,暗示出情在其中,因此有下面的遙想: 錦瑟華年誰與度?月橋花院,瑣窗朱戶,只有春知處。
“錦瑟華年”,直用李商隱《錦瑟》詩:“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全句說你青春的美好年華將怎樣度過呢?“誰與度”本意是和哪個在一起度過。
但聯系下兩句,這個女子似是孤獨寂寞的,所以這句猜想、不肯定的口氣更重一些。想象著的情景是:大概你是在橋上踏月,院落賞花,或者生活在有著雕花窗子的朱閣里面吧。
“月橋花院”寫室外環境幽美,“瑣窗朱戶”寫居室富麗清雅。雖然只八個字,但璀璨絢爛,給人以恬適愜意的感覺。
但接以“只有春知處”,就象從高山一下跌入深谷,方才的良辰美景更反襯出人的凄涼寂寞。杜甫的“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以樂景寫哀,十分明顯,一眼可以看出。
《牡丹亭》里杜麗娘唱:“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春光如海,明媚鮮艷。
可是在杜麗娘看來,卻是“奈何天”,有不知此身何寄之感。直抒胸臆,一點都不隱藏。
賀鑄的寫法與此兩例相似,他是用院之幽,室之麗的“實”來反襯“春知”的“虛”,從而更深一層表現出人的寂寞情懷。 賀鑄是一個“喜談當世事”,“人以為近俠”,想一顯身手,建立“奇功”的人,但他一生沉淪下僚。
在他的詩中,常寓有對政治和身世的感慨。此詞也可能是另有寄托的吧。
過片。從奇幻的想象再回到“但目送”的眼前現實中來。
天空,碧云緩緩流動;地下,臨水的岸上香草輕輕地搖曳。佇望既久,望斷云天,而“日暮碧云合,佳人殊未來”(江淹)。
愁情難遣,于是希望象江淹那樣能有一枝五色彩筆,寫出動人的詩句來——可是即令有,恐怕也只能寫出腸斷魂銷的傷情來,又有什么用?從“目送”到遙想,最后滿腔“閑愁”不禁噴涌而出: 試問閑愁都幾許?一川煙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 這時候,你問我的閑愁到底有多少么?那么請看那“一川煙草”,是多么密密層層,匝地皆是;那“滿城風絮”,是多么地漫天飛揚,穿簾入戶;那“梅子黃時雨”,又是多么地連綿不斷,永遠無休無止吧! 詞的上闋,似乎不曾有一字言愁,但是仔細看去,第一句便埋下了愁的種子。
下闋愁如山風海雨,滾滾而來,一發不可收拾。宋人羅大經曾作過一番比較,他說:“詩家有以山喻愁者,杜少陵云:‘憂端如山來,澒洞不可掇’,趙嘏云:‘夕陽樓上山重疊,未抵閑愁一倍多’是也。
有以水喻愁者,李頎云:‘請量東海水,看取淺深愁’,李后主云:‘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秦少游云:‘落紅萬點愁如海’是也。賀方回云:‘試問閑愁都幾許?一川煙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蓋以此三者比愁之多也”(《鶴林玉露》) 同是用比喻來形容愁之多,賀鑄與眾不同之處在于:如羅大經講的“以此三者比愁之多”,用的是博喻手法。
這種手法易于加強被喻者的形象性,給讀者以鮮明深刻的印象。與賀鑄同時代的詩人蘇軾寫“百步洪”水波沖瀉的神速有“有如兔走鷹隼落,駿馬下注千丈坡。
斷弦離柱箭脫手,飛電過隙珠翻荷”,就是用的這種手法。 其次,劉熙載認為:“其末句好處全在‘試問’句呼起,及與上‘一川’二句并用耳。
或以方回有‘賀梅子’之稱,專賞此句,誤矣”(《藝概》)。劉熙載的話或許有感而發,因為黃庭堅很欣賞這首詞說:“解道江南斷腸句,只今惟有賀方回”(《寄方回》)。
王直方說:“賀方回初作《青玉案》詞,遂知名”(《直方詩話》)。實際任何佳句都不能脫離全文孤立地來看,特別應和上下前后的環境氣氛密切相聯。
所以,劉熙載的“專賞此句,誤矣”之說,很有道理。我們應該看到:在這里作者用“試問”句呼起后,引起人們的遐想,但接著又用舒徐而低沉的口氣,滿懷幽怨地答出“一川”三句。
前句張,后三句弛;前句急,后三句緩;張弛急緩之間,而人的感情也傾吐無余,最后戛然而止,韻味更長。 還有,賀鑄是“以此三者比愁之多”,然而這三者的內涵并不盡同。
“煙草”連天,是表示“閑愁”的遼漠無邊;“風絮”滿城飛舞,是表示“閑愁”的紛煩雜亂;“梅雨”連綿,是表示愁之長,永無盡期。在如此遼闊的空間,如此長遠的時間,把本不可捉摸的東西,寫得形象、真切、豐實而不覺其抽象了。
同時這三句既是比喻,又是寫景,更是抒情,表里如一,不見痕跡。 張炎稱賀鑄的詞“善于煉字面”(《詞源》)。
從這首詞也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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