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現代的歌詞與宋詞的區別
現代歌詞的創作沿襲著古典詩詞的創作的路子起步發展起來的,然而,唐詩宋詞與現代的流行曲曲畢竟還是不同時代的產物,畢竟表現出不同時代的語言和內容特征,并接受不同時代標準的審視與評判。
我們說文學是為了體現生活而存在的,那么任何的一種文化形式必然反映一個時期的生活現實,體現一個特定時代的特征。正如我們都說唐詩宋詞,而并沒有泛稱為唐詩宋詞,就是因為它們分別體現了那個時代的特征。
而流行歌曲則顯然是這個時代的產物,不同于唐也不迥異于宋,所以它和前二者之間,還是有著更多顯而易見的區別,這也正是如今很少講他們主動放在一起比較的原因。 我們還是先從表現主題與內容上來講吧。
誠然,詩歌,任何時代的詩歌,都不會沒有表達情感為主題,但不同時代的人,情感表達方式與內容卻經常會是大相徑庭的,這與每個時代的人們的生活內容與社會規范首先標準都不無關系。中國幾千年的封建文化使得人們更多地將目光主要投向國家家庭社會,求知求仕,江山社稷,祖國河山等方面在唐詩宋詞中,想必你更多讀到的是如“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生”這樣的憂國情思,或是“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的無邊盛景,或是“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的坦蕩胸襟,又或是“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的高無境界,也有“舉杯望明月,對影成三人”的個人感傷,也有“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的人生頓悟。
大文豪如李白杜甫白居易,更多地在描寫山河世事等,或是個人成敗得失間的情懷,而對于個人情感的東西,卻小心地收藏起來,較少提及。宋詞中描寫個人情感算比較多了,但大多極盡含蓄之能事,像寫離別,只能“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寫思念,明著不能來,只得“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兩情相悅,頂多也就企盼著一個“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更多的只能感嘆一下“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而現在的社會,人們對情感的態度更為開放,而個人化的東西也越來越受關注與重視,所以很多描寫個人感情的作品大行其道,而在語言表達上,剛更直接坦白,比如初次相見便“一見鐘情不能忘”,然后“為了這次約會,昨夜我想你想得無法入睡”,戀愛中總會問“我是不是你最疼的人”,分手時會說“舍不得你走,怎么能讓我一個人留”,感情出變,居然連“第四者”都能出現,一方面大聲質問“為什么背著我愛別人”最后只能面對“無言的結局”“分手時說分手,請不要說難忘記”,卻搞不清楚“為什么思念總在分手后”,而這些東西,卻恐怕連以風流著稱的李后主恐怕也只是想想都不敢想的問題。 另外在用語上面,那時代特征就更加明顯了,比如說很多流行歌曲都會提到電話,因為那是現代人交流的一個主要方式,這在唐宋時期就是聞所未聞的事情了,更不用提“穿新衣啦,剪新發型啦,奔騰電腦,WINDOWS98”和什么“穿著風衣聽著MD”了。
而唐宋時期的“宮墻柳,黃騰酒,紅酥手”或者什么“一騎紅塵妃子笑”,什么“酒榭歌臺”,“紅袖添香”,也都只能是那個時代的浪漫了,很少會出現在現代的流行歌曲里。這些都是有著深刻的時代烙印的,那是任誰也改變不了的。
再從語言表達上來說。固然不少的現代歌詞作品都在不同程度上借鑒或引用唐詩宋詞這些東西,但生活化的語言已不可避免地成為了現代歌詞創作的主流,現代詞匯與文法依然是始終占據著歌詞創作的主導地位。
語言格式上要求也不同,唐詩宋詞對格式都有嚴格的要求,而流行歌曲則只要壓韻就行,甚至有的都不需要壓韻。唐詩宋詞的遣詞造句十分考究,歷史上曾有賈島的“推敲”佳話傳頌(“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而現代的流行歌曲的語言則重現代白話為基礎和主導,更為直白,也更加口語化。
古詩中誠然有少數的敘事體,但依然是“賣炭翁,采薪伐炭南山中,滿面塵灰煙土色”這樣的文學腔,相信是不可能直白如“親愛的爸爸媽媽,你們好嗎,現在工作和忙嗎,身體好嗎”的。 當今的歌詞很多在語言上不太講究規范性,更多是服務于曲調,所以其中的錯誤很多。
尤以香港的歌詞創作為甚,奇怪地現象是,最好的詞作與最濫的詞作都出現在香港。相比較而言,臺灣的一些老牌詞作家,更注重于詩詞文化的結合,而且注重結合的方式。
香港的詞作愛用詩詞文化,但多是濫用甚至曲解,這也是香港城市快餐文化的一個顯著特點。 不管怎么說,作為一種寶貴的文化遺產,探視宋詞永遠都會對現代包括今后的流行歌詞創作起著這樣或那樣的影響,現代文化對古典文化的借鑒與沿襲是永遠不會停止的。
唐詩宋詞會是流行歌詞創作中一個不可舍棄的的主題,一種取用不盡的源泉,一個無法回避的誘惑,從遣詞造句,主題營造,已經鋪陳方面,都為現代的創作者提供了很多好的思路。
2. 有哪些歌曲是用宋詞作為歌詞的
這方面成功的例子不少,最有名的是一張《淡淡幽情》的專輯,其中收錄了李煜的《相見歡》(無言獨上戲樓),蘇軾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范仲淹的《蘇幕遮》(碧云天,黃葉地),秦少游的《桃園憶故人》(玉樓深鎖多情種),聶勝瓊的《鷓鴣天》(玉慘花愁出鳳城),李煜的《烏夜啼》(林花謝了春紅)和《虞美人》,歐陽修的《玉樓春》(別后不知君遠近),朱淑真的《生查子》(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這個瓊瑤也用過,用在她為《煙鎖重樓》還是《新月格格》所寫的插曲《鴛鴦錦》里,柳詠的《雨霖鈴》,辛棄疾的《丑奴兒》(少年不識愁滋味),李之儀的《卜算子》(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等,有臺灣名聲卓著的曲作家古月、劉家昌、翁清溪、陳楊等譜曲,曲與詞可謂珠聯璧合,相得益彰,是這張專輯成為現代音樂史上足以傳頌的極品,《音像世界雜志》曾將該片評為“十張最適合在夜晚用心聆聽的專輯”。
這張專輯里最有名的兩首,一個是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一個就是后來王菲翻唱的《但愿人長久》,那倒是對這首古典佳作現代版詮釋了。這首詞其實在大陸也有多個譜曲版本,映象最深的是在83、84年播出的電視連續劇《武松》中,張都監家的丫鬟,后來為武松跳樓的那個,就曾彈唱了這一曲。
但這些多屬于聲樂作品的范疇,與流行隔著一段距離。但從另一個角度上,說明了經典詩詞與音樂的融合性。
我們再來換一個角度,流行歌曲多表現一種通俗文化,而古典詩詞的介入,恰好將其雅的一面也推到了眾人面前,也正說明了,藝術其實并無雅與俗不可逾越之鴻溝,關鍵在于融合的手段了。 要說的是,很多拿來主義的詩詞歌曲,較為普遍地被運用在反映一些歷史題材的影視作品中,恰到好處來表現或烘托劇中人物的一種情緒或胸懷。
大家比較熟悉的有岳飛的《滿江紅》,在電視連續劇《射雕英雄傳》和其他一些與岳飛相關的影視作品中都曾被譜曲配唱,最有名的可能要數張明敏的那個版本到了。香港的武俠劇和歷史劇中是最愛用這類作品的。
而大陸方面,則多在表現某一主題的文藝活動中,喜歡講一些相關的唐詩宋詞譜曲演唱,比如孟郊的《游子吟》等,來表現一種既定的主題,籍詩詞的影響力與歌曲的感染力來引導聽眾進入狀態,從而受到預定的效果。另外一首廣為傳唱的則是徐小鳳的那首《別亦難》,用的是李商隱的《無題》“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
唐詩宋詞構成了現代流行歌曲與創作的一個重要素材來源,并成為其創作的一種表達方式. 文學創作素來講究一個廣征博引,引經據典,物為我用,從而提示其所表現主體的廣泛性.許多現代的流行詞作人,更是希望借用一些古典詩詞中的典故或內容,將其展開或以其為思路加以演繹,繼而展現一段現代的故事情感。這方面最為突出的有兩個人,一是臺灣的瓊瑤,她的很多歌詞里都喜歡借用一些唐詩宋詞中的名句,如“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庭院深深幾許”,“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等,這與她一貫苦惱經營的古典婉約女子的形象是十分吻合的,也非常配合她所創作出的各種形象,一派的詩情畫意,不食人間煙火狀。
另一個是大陸的陳小奇,他是大陸歌壇嶺南派創作人的領軍人物。他又一個頗有吳市影響的的“濤聲依舊三部曲”,《濤聲依舊》(毛寧)、《白云深處》(廖百威)和《巴山夜雨》(李進),單從歌名上來看,已經是和古詩詞有扯不斷的聯系了。
《濤聲依舊》中他分別用到張繼的《楓橋夜泊》(“留下一盞漁火讓它停泊在楓橋邊”,“月落烏啼總是千年的風霜”),《白云深處》則分別用到“白云深處有人家”還有杜牧的《山行》(“坐在路口對著夕陽西下,白云深處沒有你的家,你說你喜歡這楓林景色,其實這霜葉也不是當年的二月花”,“等車的你走不出你心中的那幅畫,卷起這片秋色才能找到你的春和夏”,“等車的你為什么還慘不破這一霎那?別為一首歌把你的心唱啞”。后來他又寫了《煙花三月》,《朝云暮雨》(均為吳滌清演唱),還有一首毛寧的《大浪淘沙》,他是大陸詞作家里古風最重的一個,喜歡講古詩詞中的名句或典故經過演繹與現代人的情感相結合而成歌詞,由此而形成他獨特的陳氏風格,也為中文流行歌詞創作形成一個典范。
不過他主要是以描寫個人情感為主. 后來有一個馮小泉,因為他本身史學民族樂器出身的,所以對民族文化自認就有很深的興趣與植根,他的詞作中也較多運用古詩詞典故或名句,多是以古詩詞來營造一種氛圍,表現一種氣魄,表達一種情懷,更偏重于一種社會責任和民族情懷的東西,比較熟悉的有《中華民謠》(“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人在風雨后,醉人的笑容你有沒有,大雁飛過菊花插滿頭”)哈有《秋水長天》等。 還有一些流行歌曲喜歡用唐詩宋詞的標題或名句來作為歌詞,這方面的例子就比較多了,有劉海波的《人面桃花》,白雪的《聲聲慢》,AGIN樂隊的《烽火揚州路》,陳明的《回首燈火闌珊處有你》,唐朝樂隊的《夢回唐朝》、《月夢》等等,這些歌詞創作只是借用唐詩宋詞或其中某個著名詞語,其實。
3. 流行歌詞與古詩詞
淺薄見解:
盡管現代歌詞的創作沿襲著古典詩詞的創作的路子起步并發展起來的,然而,唐詩宋詞與現代的流行歌詞畢竟還是不同。
時代的產物,畢竟表現出不同時代的語言和內容特征,并接受不同時代標準的審視與評判。
著名詞曲作家付林老師是這樣認為的:歌詞與古詩雖有相同的共性,但歌詞就是歌詞,不是詩,兩者的表達方式各不相同,現代流行歌詞尤其是這樣。如果用唐詩、宋詞、元曲格律來理論,一定會墜入迷宮。古詩詞非常講究嚴格的格律,韻律押韻,結構對仗。
流行歌詞是唱出來的,在語言上不太講究規范性,而更多是服務于曲調。
但是,從廣泛意義上來講,歌詞創作同樣也是一種文學創作,屬于詩歌的范疇,而且作為同一種語言文化,那么,它的起源也必定于我國古代詩歌有著某種必然的聯系。許多音樂創作人,大膽地采用拿來主義,直接挑選經典的唐詩宋詞,譜上曲,換一種角度來詮釋千古佳句,如蘇軾詞《但愿人長久》。
流行歌曲多表現一種通俗文化,而古典詩詞的介入,恰好將其雅的一面也推到了眾人面前,也正說明了,藝術其實并無雅與俗不可逾越之鴻溝,關鍵在于融合的手段了。文學創作素來講究一個廣征博引,引經據典,物為我用,從而提示其所表現主題的廣泛性。如大陸的陳小奇,他是大陸歌壇嶺南派創作人中的領頭人物。他有一個頗有影響的“濤聲依舊”就是借用一些古典詩詞中的典故或內容,將其展開或以其為思路加以演繹,繼面展現一段現代的故事情感。還有馮小泉的《中華民謠》。
唐詩宋詞會是流行歌詞創作中一個不可舍棄的主題,一種取用不盡的源泉,一個無法回避的誘惑,從遣詞用句,主題營造,意境鋪陳方面,都為現代的流行歌詞創作者提供了很多好的思路。
4. 宋詞的語言特點和作者的特點
一、宋詞的語言特點: 1。
句式長短不齊,故又稱之為“長短句”; 2。每一詞調(即詞牌)有每一詞調的句格、句數和字數; 3。
各詞的字聲平仄、韻律和韻字數量均不同; 4。對偶、黏合、迭唱與否,也因詞調而各異; 5。
本皆合樂,為樂而填詞,故宜于吟唱。 二、作者的特點: 1。
晏殊、歐陽修——婉約閑適; 2。王安石、蘇軾——豪放感慨; 3。
黃庭堅、陳師道、晁補之、毛滂——飄逸瀟灑; 4。宴幾道、李之儀、秦觀、張耒——清雋婉約; 5。
賀鑄、周邦彥——婉豪兼具,工于格律; 6。宋江、趙佶——清秀雋永; 7。
朱淑真、李清照——南北過渡,情系肝腸; 8。葉夢得、張元干、岳飛、張孝祥——激昂踔厲; 9。
朱敦儒、呂本中、陳與義——清疏俊麗; 10。范成大、楊萬里——清新疏雋; 11。
陸游、辛棄疾——豪邁壯烈; 12。陳亮、劉過、劉克莊——豪邁悲慨; 13。
姜夔、史達祖、吳文英——騷雅三宗,清峭婉美; 14。嚴羽、戴復古、黃升蒼——蒼秀瀟灑、江湖義氣; 15。
方岳、劉辰翁、文天祥——愛國悲慨; 16。周密、王沂孫、蔣捷、張炎——格律詞疏。
5. 新歌詞和舊歌詞語言上呈現的不同之處
從語言表達上來說,古詩詞生活化的語言已給我們指明了歌詞創作的表述方式。通俗易懂和口語化一直是現代歌詞創作所倡導的表達方式,這一點古詩詞的大家們早已先行,如“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不需要翻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也不需要解釋,“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更不需要另作說明。不過太多古詩詞的語句看上去很平淡,卻是于平淡中見功力,淺白中寓高雅。并且古詩詞在格式上往往多有嚴格的要求,而流行歌曲則只要壓韻就行(有的都不需要壓韻),因此,我們在實際創作中盡量要在更加自由的想象空間內使語句精煉而曉暢,“平白如話、寓意深刻”,讓我們的作品在基本的語言規則中更具光彩。如小蟲的《愛江山更愛美人》:“道不盡紅塵奢戀/訴不完人間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緣……人生短短幾個秋啊不醉不罷休/東邊我的美人哪西邊黃河流/來呀來個酒啊不醉不罷休/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李安修的《女人花》:“愛過知情重/罪過知酒濃/花開花謝終是空/緣分不停留/像春風來又走/女人如花花似夢”。
作為一種寶貴的文化遺產,唐詩宋詞永遠都會對現代包括今后的流行歌詞創作起著重要的影響,現代文化對古典文化的借鑒與沿襲是永遠不會停止的。唐詩宋詞會是流行歌詞創作中一個不可舍棄的主題,一種取用不盡的源泉,一個無法回避的誘惑,從遣詞用句,主題營造,意境鋪陳方面,都為現代的創作者提供了很多好的思路。
6. 誰知道一些用宋詞之類作歌詞的歌曲嗎
李煜的《相見歡》(無言獨上戲樓),蘇軾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范仲淹的《蘇幕遮》(碧云天,黃葉地),秦少游的《桃園憶故人》(玉樓深鎖多情種),聶勝瓊的《鷓鴣天》(玉慘花愁出鳳城),李煜的《烏夜啼》(林花謝了春紅)和《虞美人》,歐陽修的《玉樓春》(別后不知君遠近),朱淑真的《生查子》(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這個瓊瑤也用過,用在她為《煙鎖重樓》還是《新月格格》所寫的插曲《鴛鴦錦》里,柳詠的《雨霖鈴》,辛棄疾的《丑奴兒》(少年不識愁滋味),李之儀的《卜算子》(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
7. 化用古代詩詞意境的歌詞
鄧麗君《在水一方》——《詩經》中的《蒹葭》 王力宏《蓋世英雄》中的《花田錯》——選自《花田錯》 劉德華最近的MV《繼續談情》中也加入了粵劇元素,曲風悲愴雅致,歌詞更唱出“淚似簾外雨點滴到天明”這句經典的粵曲唱詞。
《新鴛鴦蝴蝶夢》——部分選自李白的“抽刀斷水水更流” 王菲的《但愿人長久》 徐小鳳的《別亦難》 《煙花三月》,《朝云暮雨》均為吳滌清演唱 毛寧的《大浪淘沙》。
這方面成功的例子不少,最有名的是一張《淡淡幽情》的專輯,其中收錄了李煜的《相見歡》(無言獨上戲樓),蘇軾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范仲淹的《蘇幕遮》(碧云天,黃葉地),秦少游的《桃園憶故人》(玉樓深鎖多情種),聶勝瓊的《鷓鴣天》(玉慘花愁出鳳城),李煜的《烏夜啼》(林花謝了春紅)和《虞美人》,歐陽修的《玉樓春》(別后不知君遠近),朱淑真的《生查子》(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這個瓊瑤也用過,用在她為《煙鎖重樓》還是《新月格格》所寫的插曲《鴛鴦錦》里,柳詠的《雨霖鈴》,辛棄疾的《丑奴兒》(少年不識愁滋味),李之儀的《卜算子》(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等,有臺灣名聲卓著的曲作家古月、劉家昌、翁清溪、陳楊等譜曲,曲與詞可謂珠聯璧合,相得益彰,是這張專輯成為現代音樂史上足以傳頌的極品,《音像世界雜志》曾將該片評為“十張最適合在夜晚用心聆聽的專輯”。
這張專輯里最有名的兩首,一個是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一個就是后來王菲翻唱的《但愿人長久》,那倒是對這首古典佳作現代版詮釋了。這首詞其實在大陸也有多個譜曲版本,映象最深的是在83、84年播出的電視連續劇《武松》中,張都監家的丫鬟,后來為武松跳樓的那個,就曾彈唱了這一曲。
但這些多屬于聲樂作品的范疇,與流行隔著一段距離。但從另一個角度上,說明了經典詩詞與音樂的融合性。
我們再來換一個角度,流行歌曲多表現一種通俗文化,而古典詩詞的介入,恰好將其雅的一面也推到了眾人面前,也正說明了,藝術其實并無雅與俗不可逾越之鴻溝,關鍵在于融合的手段了。 要說的是,很多拿來主義的詩詞歌曲,較為普遍地被運用在反映一些歷史題材的影視作品中,恰到好處來表現或烘托劇中人物的一種情緒或胸懷。
大家比較熟悉的有岳飛的《滿江紅》,在電視連續劇《射雕英雄傳》和其他一些與岳飛相關的影視作品中都曾被譜曲配唱,最有名的可能要數張明敏的那個版本到了。香港的武俠劇和歷史劇中是最愛用這類作品的。
而大陸方面,則多在表現某一主題的文藝活動中,喜歡講一些相關的唐詩宋詞譜曲演唱,比如孟郊的《游子吟》等,來表現一種既定的主題,籍詩詞的影響力與歌曲的感染力來引導聽眾進入狀態,從而受到預定的效果。另外一首廣為傳唱的則是徐小鳳的那首《別亦難》,用的是李商隱的《無題》“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
唐詩宋詞構成了現代流行歌曲與創作的一個重要素材來源,并成為其創作的一種表達方式. 文學創作素來講究一個廣征博引,引經據典,物為我用,從而提示其所表現主體的廣泛性.許多現代的流行詞作人,更是希望借用一些古典詩詞中的典故或內容,將其展開或以其為思路加以演繹,繼而展現一段現代的故事情感。這方面最為突出的有兩個人,一是臺灣的瓊瑤,她的很多歌詞里都喜歡借用一些唐詩宋詞中的名句,如“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庭院深深幾許”,“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等,這與她一貫苦惱經營的古典婉約女子的形象是十分吻合的,也非常配合她所創作出的各種形象,一派的詩情畫意,不食人間煙火狀。
另一個是大陸的陳小奇,他是大陸歌壇嶺南派創作人的領軍人物。他又一個頗有吳市影響的的“濤聲依舊三部曲”,《濤聲依舊》(毛寧)、《白云深處》(廖百威)和《巴山夜雨》(李進),單從歌名上來看,已經是和古詩詞有扯不斷的聯系了。
《濤聲依舊》中他分別用到張繼的《楓橋夜泊》(“留下一盞漁火讓它停泊在楓橋邊”,“月落烏啼總是千年的風霜”),《白云深處》則分別用到“白云深處有人家”還有杜牧的《山行》(“坐在路口對著夕陽西下,白云深處沒有你的家,你說你喜歡這楓林景色,其實這霜葉也不是當年的二月花”,“等車的你走不出你心中的那幅畫,卷起這片秋色才能找到你的春和夏”,“等車的你為什么還慘不破這一霎那?別為一首歌把你的心唱啞”。后來他又寫了《煙花三月》,《朝云暮雨》(均為吳滌清演唱),還有一首毛寧的《大浪淘沙》,他是大陸詞作家里古風最重的一個,喜歡講古詩詞中的名句或典故經過演繹與現代人的情感相結合而成歌詞,由此而形成他獨特的陳氏風格,也為中文流行歌詞創作形成一個典范。
不過他主要是以描寫個人情感為主. 后來有一個馮小泉,因為他本身史學民族樂器出身的,所以對民族文化自認就有很深的興趣與植根,他的詞作中也較多運用古詩詞典故或名句,多是以古詩詞來營造一種氛圍,表現一種氣魄,表達一種情懷,更偏重于一種社會責任和民族情懷的東西,比較熟悉的有《中華民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