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年末,我背上了沉重的行囊,也許,有些事之時機遇巧合,但這的確是她們深信不疑同時是我無力掙脫的枷鎖。
即便一個人承擔著另一個人的死去是一種罪惡,但當某些人無情的指責,終于成為一切爆發的根源。
我將地上那些支離破碎的碎片撿起,刺進手腕。
鮮血,瞬間滑落。
我看著血就那樣無力墜落,一種畏懼油然而生。
于是我拋開碎片,于無人的空樓之中,孑然一身黯然落淚。
我曾一度以為那是懦弱,直至今日,我義無反顧的肯定了自己。
終日的噩夢也離我遠去,之時我卻有了難以入眠以至于時常誦經的習慣。
2012年年初,我迷上了一種音樂,那種音樂,如同一個瀕臨絕望而又哀怨的人所處的意境,令人無法掙脫痛苦。
然而這在常人看來無非 是一個思想不正常的孩子在發瘋罷了。
這種孤獨,無人了解,也不該有人為你承擔。
(美文網:*)
2012年年末,在與親人的不斷爭吵中,我沒有再度落淚,我覺得我一生中所有的淚水早已在那段不堪的過去消耗已盡。
也許,真的沒有什么值得自己再落淚了。
我把所有的心情,所有的經歷整理為一篇又一篇傷感的文字,在無數個夜晚,瘋狂而又孤獨的寫作著。
從此,寫作成為我生活中所有的希望,而旁人的冷斷早已于我徹底粉碎。
我發誓,一定要成為一個獨斷冷血的女人。
2013年年初的一個夜晚,我拋棄了一切,義無反顧的朝著黑暗而又詭異的大道跑去。
我忘記了我曾路過幾個村,路人曾紛紛投至的那種可笑而又同情的眼神。
但我始終無法忘記母親開著車追上我時的那雙疲倦無助而又絕望的眼神。
我其實知道她曾在許多個夜晚無力的偷偷的哭泣著。
但我從未看見此刻如此憔悴的她,終日的傷害終于暴漏在冰冷的空氣之中。
她拉住我,泣不成聲。
可我還是掙脫了她的手,冷漠的徑直走去。
無論前面是凜冽的寒冬,亦或是冷人恐懼的荒涯,我都會走下去。
我沒有回頭,然后我聽見她在后面的嘶聲力竭的吶喊。
最后的一聲巨響,她摔車而去,淚流滿面的背對著我喊;‘你走,你若走了,我也可以解脫了。
’我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莫名的情緒翻山倒海般的涌來。
腦中卻不停地重復著,‘你走,你若走了,我也可以解脫了’。
于是在我轉身的那一剎那,我望見她那瘦小的身影于無人的空中奔去。
我始終追了上去。
拉住她就要撞上的身子,哽硬的說‘媽。
媽。
我們。
我們回家。
我們回家。
’
2013年暑假,我終于去工作了,我比任何人都平明,我在網上發表了一條說說,‘不斷忙碌中麻痹自己……’可是,至始至終,我都在清醒的疼痛著。
直到后來,我時常會說,;‘如果疼痛能讓我清醒,我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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