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聽雨古詩詞
宋·蔣捷 《夜晚聽雨》原文:
少年聽雨歌樓上。紅燭昏羅帳。壯年聽雨客舟中。江闊云低、斷雁叫西風。
而今聽雨僧廬下。鬢已星星也。悲歡離合總無情。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
白話釋義:
年少的時候,歌樓上聽雨,紅燭盞盞,昏暗的燈光下羅帳輕盈。人到中年,在異國他鄉的小船上,看蒙蒙細雨,茫茫江面,水天一線,西風中,一只失群的孤雁陣陣哀鳴。而今,獨自一人在僧廬下,聽細雨點點。人已暮年,兩鬢已是白發蒼蒼,人生的悲歡離合的經歷是無情的,還是讓臺階前,一滴滴的小雨下到天亮吧。
擴展資料
文章賞析:
第一幅畫面:“少年聽雨歌樓上,紅燭昏羅帳。”它展現的雖然只是一時一地的片斷場景,但具有很大的藝術容量。“歌樓”、“紅燭”、“羅帳”等綺艷意象交織出現,傳達出春風駘蕩的歡樂情懷。少年時候醉生夢死,一擲千金,在燈紅酒綠中輕歌曼舞,沉酣在自己的人生中。
一個“昏”字,把那種“笙簫吹斷水云間,重按霓裳歌遍徹”的奢靡生活表現出來。這時聽雨是在歌樓上,他聽的雨就增加了歌樓、紅燭和羅帳的意味。
盡管這屬于紙醉金迷的逐笑生涯,畢竟與憂愁悲苦無緣,而作者著力渲染的只是“不識愁滋味”的青春風華。這樣的階段在詞人心目中的印象是永恒而短暫的。以這樣一個歡快的青春圖,反襯后面的處境的凄涼。
第二幅畫面:“壯年聽雨客舟中,江闊云低,斷雁叫西風。”一個客舟中聽雨的畫面,一幅水大遼闊、風急云低的江秋雨圖,一只失群孤飛的大雁。
這里的“客舟”不是《楓橋夜泊》中的客船,也不是“驚起一灘鷗鷺”里的游船,而是孤獨的天涯羈旅,孤獨、憂愁、懷舊時時涌在心頭。這時的雨伴隨著斷雁的叫聲。
這一個“斷”字,聯系了諸多意境,同斷腸聯系在一起,同親情的斬斷聯系在一起,有一種人生難言的孤獨和悔恨。“客舟”及其四周點綴的“江闊”、“云低”、“斷雁”、“西風”等衰瑟意象,映現出風雨飄搖中顛沛流離的坎坷遭際和悲涼心境。
壯年之后,兵荒馬亂之際,詞人常常在人生的蒼茫大地上踽踽獨行,常常爾奔曲走,四方漂流。一腔旅恨、萬種離愁都已包孕在他所展示的這幅江雨圖中。
“而今聽雨”的畫面,是一幅顯示他當前處境的自我畫像。一個白發老人獨自在僧廬下傾聽著夜雨。處境之蕭索,心境之凄涼,在十余字中,一覽無余。江山己易主,壯年愁恨與少年歡樂,已如雨打風吹去。此時此地再聽到點點滴滴的雨聲,卻已木然無動于衷了。
“悲歡離合總無情”,是追撫一生經歷得出的結論,蘊有無限感傷,不盡悲慨。“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似乎已心如止水,波瀾不起,但徹夜聽雨本身,卻表明他并沒有真正進入超脫沉靜的大徹大悟之境,只不過飽經憂患,已具有“欲說還休”的情感控制能力。
寫作背景:
蔣捷生當宋、元易代之際,大約在宋度宗成淳十年(1274)進士,而幾年以后宋朝就亡了。他的一生是在戰亂年代中顛沛流離、飽經憂患的一生。這首詞正是他的憂患余生的自述。他還寫了一首《賀新郎·兵后寓吳》詞中所寫情事,可以與這首詞互相印證。這兩首詞,可能都寫于宋亡以后。
中國找不到的詩詞‘【夜聽風雨聲,孤寂枕難眠
團隊的補充 2010-09-25 17:26 夜聽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 孟浩然【春曉】}
昨夜西風凋碧樹, 獨上高樓, 望盡天涯路------------ { 晏殊的《蝶戀花》}
朋友何其多,知己又幾人---------{這句聽到過,不知道出處}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 }
孤館寒窗風更雨,欲語語還休---------------電視劇(鵲橋仙)里的插曲
落葉知秋---------只知道是成語
夜聽劉筱插曲歌名是什么
劉筱的夜聽中插曲歌名為《等一個晴天》。
等一個晴天
作詞:梁文福
作曲:一青窈
歌手:蔡淳佳
陽光中,風箏斷了線
往事般,落在我面前
那是誰,忘了放風箏握緊一點
撿起了,那年的秋天
陽光中,握住雨里面
你給我,風箏和藍天
那是我,忘了將幸福握緊一點
感謝你,最后的相約
等一個晴天,我們會再相見
你說了,風吹我就聽見
笑著說再見,就一定會再見
心晴朗,就看得到永遠
陽光在,撫摸我的臉
感覺到,你還在身邊
那是秋,牽回憶的手溫暖一點
我獨自,散步在昨天
陽光在,照亮你的臉
難忘你,微笑的雙眼
那是你,讓離別可以晴朗一點
你背影,我目送到今天
等一個晴天,我們會再相見
你說了,風吹我就聽見
笑著說再見,就一定會再見
心晴朗,就看得到永遠
等一個晴天,我們會再相見
你說了,風吹我就聽見
笑著說再見,就一定會再見
心晴朗,就看得到永遠
因為很想念,每天都是晴天
心晴朗,就看到永遠
陽光中,風箏飛上天
你笑著,回到我眼前
讓我像,那風箏貼著天空的臉
讓愛是今生不斷的線
擴展資料:
創作背景:盡管蔡淳佳之前兩波主打歌曲《陪我看日出》和《有一天我會》都是翻唱歌曲,她并不擔心自己翻唱太多。在新歌+精選輯《等一個晴天》里,蔡淳佳偏愛歌曲《蝴蝶》,一首許哲佩的創作。
蔡淳佳說:“那是一首很悲傷的歌。我原本以為是一首情歌,原來是許哲佩寫給過世親人,一首關于親情的歌。當時錄這首歌,我唱到第二句就哭了,因為想起我19歲那年,母親過世的痛苦記憶,結果等了1小時心情平復后才繼續錄音,整首歌錄了3小時。”
蔡淳佳說:“文福很厲害,觀察很細心,把我的心情寫入歌曲里。以旁觀者的角度,他知道我在等待打入臺灣市場的‘一個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