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雎的名句及賞析
名句: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釋義: 關關和鳴的雎鳩,相伴在河中小洲。
美麗賢淑的女子,真是君子好配偶。參差不齊的荇菜,左邊右邊不停采。
美麗賢淑的女子,夢中醒來難忘懷。 出處:中國古代第一部詩歌總集《詩經》中的第一首詩《國風·周南·關雎》。
賞析: 此詩在藝術上巧妙地采用了“興”的表現手法。首章以雎鳥相向合鳴,相依相戀,興起淑女陪君子的聯想。
以下各章,又以采荇菜這一行為興起主人公對女子瘋狂地相思與追求。全詩語言優美,善于運用雙聲、疊韻和重疊詞,增強了詩歌的音韻美和寫人狀物、擬聲傳情的生動性。
擴展資料《關雎》的內容很單純,是寫一個“君子”對“淑女”的追求,寫他得不到“淑女”時心里苦惱,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得到了“淑女”就很開心,叫人奏起音樂來慶賀,并以此讓“淑女”快樂。 作品中人物的身份十分清楚:“君子”在《詩經》的時代是對貴族的泛稱,而且這位“君子”家備琴瑟鐘鼓之樂,那是要有相當的地位的。
以前常把這詩解釋為“民間情歌”,恐怕不對頭,它所描繪的應該是貴族階層的生活。 這首詩可以被當作表現夫婦之德的典范,主要是由于有這些特點:首先,它所寫的愛情,一開始就有明確的婚姻目的,最終又歸結于婚姻的美滿,不是青年男女之問短暫的邂逅、一時的激情。
這種明確指向婚姻、表示負責任的愛情,更為社會所贊同。其次,它所寫的男女雙方,乃是“君子”和“淑女”,表明這是一種與美德相聯系的結合。
參考資料:百度百科-國風·周南·關雎。
詩經中關雎的賞析
《國風·周南·關雎》這首短小的詩篇,在中國文學史上占據著特殊的位置。
它是《詩經》的第一《關雎》既承認男女之愛是自然而正常的感情,有要求對這種感情加以克制,使其符合于社會的美德, 后世之人往往各取所需的一端,加以引申發揮,而反抗封建禮教的非人性壓迫的人們,也常打著《關雎》的權威旗幟,來伸張滿足個人情感的權利。所謂“詩無達詁”,于《關雎》則可見一班。
《關雎》的內容其實很單純,是寫一個“君子”對“淑女”的追求,寫他得不到“淑女”時心里苦惱,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得到了“淑女”就很開心,叫人奏起音樂來慶賀,并以此讓“淑女”快樂。 “求”字是全篇的中心,整首詩都在表現男子對女子的追求過程,即從深切的思慕到實現結婚的愿望。
第三章抒發求之而不得的憂思。這是一篇的關鍵,最能體現全詩精神。
作品中人物的身份十分清楚:“君子”在《詩經》的時代是對貴族的泛稱,而且這位“君子”家備琴瑟鐘鼓之樂,那是要有相當的地位的。以前常把這詩解釋為“民間情歌”,恐怕不對頭,它所描繪的應該是貴族階層的生活。
原文: 關雎 先秦:佚名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譯文: 關關和鳴的雎鳩,相伴在河中的小洲。那美麗賢淑的女子,是君子的好配偶。
參差不齊的荇菜,從左到右去撈它。那美麗賢淑的女子,醒來睡去都想追求她。
追求卻沒法得到,白天黑夜便總思念她。 長長的思念喲,叫人翻來覆去難睡下。
參差不齊的荇菜,從左到右去采它。那美麗賢淑的女子,奏起琴瑟來親近她。
參差不齊的荇菜,從左到右去拔它。那美麗賢淑的女子,敲起鐘鼓來取悅她。
擴展資料: 這詩的主要表現手法是興寄,《毛傳》云:“興也。”什么是“興”?孔穎達的解釋最得要領,他在《毛詩正義》中說:“‘興’者,起也。
取譬引類,起發己心,《詩》文諸舉草木鳥獸以見意者,皆‘興’辭也。” 所謂“興”,即先從別的景物引起所詠之物,以為寄托。
這是一種委婉含蓄的表現手法。如此詩以雎鳩之“摯而有別”,興淑女應配君子;以荇菜流動無方,興淑女之難求; 又以荇菜既得而“采之”、“芼之”,興淑女既得而“友之”、“樂之”等。
這種手法的優點在于寄托深遠,能產生文已盡而意有余的效果。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關雎。
詩經關雎名句 賞析
賞析: 《關雎》是《風》之始也,也是《詩經》第一篇。
古人把它冠于三百篇之首,說明對它評價很高。《史記·外戚世家》曾經記述說:“《易》基乾坤,《詩》始《關雎》,《書》美厘降……夫婦之際,人道之大倫也。”
又《漢書·匡衡傳》記載匡衡疏云:“匹配之際,生民之始,萬福之原。婚姻之禮正,然后品物遂而天命全。
孔子論《詩》,一般都是以《關雎》為始。……此綱紀之首,王教之端也。”
他們的著眼點是迂腐的,但對詩的本義的概括卻基本正確。問題在于它所表現的是什么樣的婚姻。
這關系到我們對《風》的理解。朱熹《詩集傳》“序”說:“凡詩之所謂風者,多出于里巷歌謠之作,所謂男女相與詠歌,各言其情者也。”
又鄭樵《通志·樂略·正聲序論》說:“《詩》在于聲,不在于義,猶今都邑有新聲,巷陌競歌之,豈為其辭義之美哉?直為其聲新耳。”朱熹是從詩義方面論述的,鄭樵則從聲調方面進行解釋。
我們把二者結合起來,可以認為《風》是一種用地方聲調歌唱的表達男女愛情的歌謠。盡管朱熹對《關雎》主題的解釋并不如此,但從《關雎》的具體表現看,它確是男女言情之作,是寫一個男子對女子愛情的追求。
其聲、情、文、義俱佳,足以為《風》之始,三百篇之冠。孔子說: “《關雎》樂而不淫,哀而不傷。”
(《論語·八佾》)此后,人們評《關雎》,皆“折中于夫子”(《史記·孔子世家》)。但《關雎》究竟如何呢? 這首詩原是三章:一章四句,二章八句,三章八句。
鄭玄從文義上將后二章又各分為兩章,共五章,每章四句。現在用鄭玄的分法。
第一章雎鳩和鳴于河之洲上,其興淑女配偶不亂,是君子的好匹配。這一章的佳處,在于舒緩平正之音,并以音調領起全篇,形成全詩的基調。
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統攝全詩。第二章的“參差荇菜”承“關關雎鳩”而來,也是以洲上生長之物即景生情。
“流”,《毛傳》訓為“求”,不確。因為下文“寤寐求之”已有“求”字,此處不當再有“求”義。
“求”字是全篇的中心,整首詩都在表現男子對女子的追求過程,即從深切的思慕到實現結婚的愿望。第三章抒發求之而不得的憂思。
這是一篇的關鍵,最能體現全詩精神。姚際恒《詩經通論》評云:“前后四章,章四句,辭義悉協。
今夾此四句于‘寤寐求之’之下,‘友之’、‘樂之’二章之上,承上遞下,通篇精神全在此處。蓋必著此四句,方使下‘友’、‘樂’二義快足滿意。
若無此,則上之云‘求’,下之云‘友’、‘樂’,氣勢弱而不振矣。此古人文章爭扼要法,其調亦迫促,與前后平緩之音別。”
姚氏對本章在全詩中的重要性分析最為精當。應當補充者,此章不但以繁弦促管振文氣,而且寫出了生動逼真的形象,即王士禎《漁洋詩話》所謂“《詩》三百篇真如畫工之肖物”。
林義光《詩經通解》說:“寐始覺而輾轉反側,則身猶在床。”這種對思念情人的心思的描寫,可謂“哀而不傷”者也。
第四、五章寫求而得之的喜悅。“琴瑟友之”、“鐘鼓樂之”,都是既得之后的情景。
曰“友”,曰“樂”,用字自有輕重、深淺不同。極寫快興滿意而又不涉于侈靡,所謂“樂而不淫”。
通篇詩是寫一個男子對女子的思念和追求過程,寫求之而不得的焦慮和求而得之的喜悅。 這詩的主要表現手法是興寄,《毛傳》云:“興也。”
什么是“興”?孔穎達的解釋最得要領,他在《毛詩正義》中說:“‘興’者,起也。取譬引類,起發己心,《詩》文諸舉草木鳥獸以見意者,皆‘興’辭也。”
所謂“興”,即先從別的景物引起所詠之物,以為寄托。這是一種委婉含蓄的表現手法。
如此詩以雎鳩之“摯而有別”,興淑女應配君子;以荇菜流動無方,興淑女之難求;又以荇菜既得而“采之”、“芼之”,興淑女既得而“友之”、“樂之”等。這種手法的優點在于寄托深遠,能產生文已盡而意有余的效果。
這首詩還采用了一些雙聲疊韻的連綿字,以增強詩歌音調的和諧美和描寫人物的生動性。如“窈窕”是疊韻;“參差”是雙聲;“輾轉”既是雙聲又是疊韻。
用這類詞修飾動作,如“輾轉反側”;摹擬形象,如“窈窕淑女”;描寫景物,如“參差荇菜”,無不活潑逼真,聲情并茂。劉師培《論文雜記》云:“上古之時,……謠諺之音,多循天籟之自然,其所以能諧音律者,一由句各葉韻,二由語句之間多用疊韻雙聲之字。”
此詩雖非句各葉韻,但對雙聲疊韻連綿字的運用,卻保持了古代詩歌淳樸自然的風格。 用韻方面,這詩采取偶句入韻的方式。
這種偶韻式支配著兩千多年來我國古典詩歌諧韻的形式。而且全篇三次換韻,又有虛字腳“之”字不入韻,而以虛字的前一字為韻。
這種在用韻方面的參差變化,極大地增強了詩歌的節奏感和音樂美。* 對《關雎》,我們應當從詩義和音樂兩方面去理解。
就詩義而言,它是“民俗歌謠”,所寫的男女愛情是作為民俗反映出來的。相傳古人在仲春之月有會合男女的習俗。
《周禮·地官·媒氏》云:“媒氏(即媒官)掌萬民之判(配合)。……中春(二月)之月,令會男女,于是時也,奔者不禁(不禁止奔);若無故而不用令者,罰之,司男女之無夫家者而會之。”
《關。
詩經中關雎的賞析
《關雎》是一首意思很單純的詩。大概它第一好在音樂,此有孔子的評論為證,《論語·泰伯》:“師摯之始,《關雎》之亂,洋洋乎盈耳哉。”亂,便是音樂結束時候的合奏。它第二好在意思。《關雎》不是實寫,而是虛擬。戴君恩說:“此詩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盡了,卻翻出未得時一段,寫個牢騷憂受的光景;又翻出已得時一段,寫個歡欣鼓舞的光景,無非描寫‘君子好逑’一句耳。若認做實境,便是夢中說夢。”牛運震說:“輾轉反側,琴瑟鐘鼓,都是空中設想,空處傳情,解詩者以為實事,失之矣。”都是有得之見。《詩》寫男女之情,多用虛擬,即所謂“思之境”,如《漢廣》,如《月出》,如《澤陂》,等等,而《關雎》一篇最是恬靜溫和,而且有首有尾,尤其有一個完滿的結局,作為樂歌,它被派作“亂”之用,正是很合適的。
然而不論作為樂還是作為歌,它都不平衍,不單調。賀貽孫曰:“‘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此四句乃詩中波瀾,無此四句,則不獨全詩平疊直敘無復曲折,抑且音節短促急弦緊調,何以被諸管弦乎。忽于‘窈窕淑女’前后四疊之間插此四句,遂覺滿篇悠衍生動矣。”鄧翔曰:“得此一折,文勢便不平衍,下文‘友之’‘樂之’乃更沉至有味。‘悠哉悠哉’,疊二字句以為句,‘輾轉反側’,合四字句以為句,亦著意結構。文氣到此一住,樂調亦到此一歇拍,下章乃再接前腔。”雖然“歇拍”、“前腔”云云,是以后人意揣度古人,但這樣的推測并非沒有道理。依此說,則《關雎》自然不屬即口吟唱之作,而是經由一番思索安排的功夫“作”出來。其實也可以說,“詩三百”,莫不如是。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毛傳:“興也。”但如何是興呢,卻是一個太大的問題。若把古往今來關于“興”的論述統統編輯起來,恐怕是篇幅甚巨的一部大書,則何敢輕易來談。然而既讀《詩》,興的問題就沒辦法繞開,那么只好敷衍幾句最平常的話。所謂“興”,可以說是引起話題吧,或者說是由景引起情。這景與情的碰合多半是詩人當下的感悟,它可以是即目,也不妨是浮想;前者是實景,后者則是心象。但它僅僅是引起話題,一旦進入話題,便可以放過一邊,因此“興”中并不含直接的比喻,若然,則即為“比”。至于景與情或曰物與心的關聯,即景物所以為感為悟者,當日于詩人雖是直接,但如旁人看則已是微妙,其實即在詩人自己,也未嘗不是轉瞬即逝難以捕捉;時過境遷,后人就更難找到確定的答案。何況《詩》的創作有前有后,創作在前者,有不少先已成了警句,其中自然包括帶著興義的句子,后作者現成拿過來,又融合了自己的一時之感,則同樣的興,依然可以有不同的含義。但也不妨以我們所能感知者來看。羅大經說:“杜少陵絕句云:‘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泥融飛燕子,沙暖睡鴛鴦。’或謂此與兒童之屬對何以異,余曰不然。上二句見兩間莫非生意,下二句見萬物莫不適性。于此而涵泳之,體認之,豈不足以感發吾心之真樂乎。”我們何妨以此心來看《詩》之興。兩間莫非生意,萬物莫不適性,這是自然予人的最樸素也是最直接的感悟,因此它很可以成為看待人間事物的一個標準:或萬物如此,人事亦然,于是喜悅,如“桃之天天,灼灼其華”(《周南·桃夭》),如“呦呦鹿鳴,食野之蘋”(《小雅·鹿鳴》),如此詩之“關關雎鳩,在河之洲”;或萬物如此,人事不然,于是悲怨,如“雄雉于飛,泄泄其羽”(《邶風·雄雉》),如“習習谷風,以陰以雨”(《邶風·谷風》),如“毖彼泉水,亦流于淇”(《邶風·泉水》)。《詩》中以純粹的自然風物起倡的興,大抵不出此意。總之,興之特殊,即在于它于詩人是如此直接,而于他人則往往其意微渺,但我們若解得詩人原是把天地四時的瞬息變化,自然萬物的死生消長,都看作生命的見證,人生的比照,那么興的意義便很明白。它雖然質樸,但其中又何嘗不有體認生命的深刻。
“鐘鼓樂之”,是身分語,而最可含英咀華的則是“琴瑟友之”一句。朱熹曰:“‘友’者,親愛之意也。”輔廣申之曰:“以友為親愛之意者,蓋以兄友弟之友言也。”如此,《邶風·谷風》“宴爾新昏,如兄如弟”的形容正是這“友”字一個現成的注解。若將《鄭風·女曰雞鳴》《陳風·東門之池》等篇合看,便知“琴瑟友之”并不是泛泛說來,君子之“好逑”便不但真的是知“音”,且知情知趣,而且更是知心。春秋時代以歌詩為辭令,我們只認得當日外交之風雅,《關雎》寫出好婚姻之一般,這日常情感生活中實在的諧美和欣欣之生意,卻是那風雅最深厚的根源。那時候,《詩》不是裝飾,不是點綴,不是只為修補生活中的殘闕,而真正是“人生的日用品”(顧頡剛語),《關雎》便好像是人生與藝術合一的一個宣示,栩栩然翩翩然出現在文學史的黎明。
詩經之關雎賞析300字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①。
窈窕淑女②,君子好逑③。(一章)參差荇菜④,左右流之⑤。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⑥。
悠哉悠哉⑦,輾轉反側。(二章)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參差荇菜,左右芼之⑧。
窈窕淑女,鐘鼓樂之⑨。(三章) ①關關,毛傳:“和聲也:”雎鳩,魚鷹:牛運震曰:“只‘關關’二字,分明寫出兩鳩來。
先聲后地,有情。若作‘河洲雎鳩,其鳴關關’,意味便短。”
②毛傳:“窈窕,幽閑也。淑,善。”
《九歌·山鬼》“子慕予兮善窈窕”,王逸注:“窈窕,好貌。” ③君子,朱東潤曰:“據毛詩序,君子之作凡六篇,君子或以為大夫之美稱,或以為卿、大夫、士之總稱,或以為有盛德之稱,或以為婦人稱其丈夫之詞。”
“就《詩》論《詩》,則君子二字,可以上賅天子、諸侯,下賅卿、大夫、士。”“盛德之說,則為引申之義,大夫之稱,自為妻舉其夫社會地位而言。”
逑,毛傳:“匹也。”按好逑,猶言嘉耦。
④荇,毛傳曰“接余”,其他異名尚有不少,李時珍云“俗呼荇絲菜,池人謂之莕公須,淮人謂之靨子菜,江東謂之金蓮子”,等等。龍膽科,多年生草本,并根連水底,葉浮水上。
自古供食用。陸璣曰:“其白莖以苦酒(按即醋)浸之,肥美可案酒。”
近人陸文郁說:“河北安新近白洋淀一帶舊有鬻者,稱黃花兒菜,以莖及葉柄為小束,食時以水淘取其皮,醋油拌之,頗爽口。” ⑤流,毛傳:“求也。”
用《爾雅·釋言》文。朱熹曰:“順水之流而取之也。”
⑥思,語助詞。服,毛傳:“思之也。”
《莊子·田子方》“吾服女也甚忘”,郭象注:“‘服’者,思存之謂也。” ⑦朱熹曰:“悠,長也。”
按悠哉悠哉,思念之深長也。 ⑧芼,毛傳:“擇也。”
⑨鐘鼓,金奏也,是盛禮用樂。王國維曰:“金奏之樂,天子諸侯用鐘鼓;大夫士,鼓而已。”
按此詩言“鐘鼓樂之”,乃作身分語。由兩周墓葬中樂器和禮器的組合情況來看,金石之樂的使用,的確等級分明,即便所謂“禮崩樂壞”的東周時期也不例外。
中原地區虢、鄭、三晉和周的墓葬,已發掘兩千余座,出土編鐘、編磬者,止限于個別葬制規格很高的墓,約占總數百分之一。從青銅樂鐘的制作要求來看,這也是必然——非“有力者”,實不能為。
而這一切,與詩中所反映的社會風貌,恰相一致。 《關雎》是一首意思很單純的詩。
大概它第一好在音樂,此有孔子的評論為證,《論語·泰伯》:“師摯之始,《關雎》之亂,洋洋乎盈耳哉。”亂,便是音樂結束時候的合奏。
它第二好在意思。《關雎》不是實寫,而是虛擬。
戴君恩說:“此詩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盡了,卻翻出未得時一段,寫個牢騷憂受的光景;又翻出已得時一段,寫個歡欣鼓舞的光景,無非描寫‘君子好逑’一句耳。若認做實境,便是夢中說夢。”
牛運震說:“輾轉反側,琴瑟鐘鼓,都是空中設想,空處傳情,解詩者以為實事,失之矣。”都是有得之見。
《詩》寫男女之情,多用虛擬,即所謂“思之境”,如《漢廣》,如《月出》,如《澤陂》,等等,而《關雎》一篇最是恬靜溫和,而且有首有尾,尤其有一個完滿的結局,作為樂歌,它被派作“亂”之用,正是很合適的。 然而不論作為樂還是作為歌,它都不平衍,不單調。
賀貽孫曰:“‘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此四句乃詩中波瀾,無此四句,則不獨全詩平疊直敘無復曲折,抑且音節短促急弦緊調,何以被諸管弦乎。
忽于‘窈窕淑女’前后四疊之間插此四句,遂覺滿篇悠衍生動矣。”鄧翔曰:“得此一折,文勢便不平衍,下文‘友之’‘樂之’乃更沉至有味。
‘悠哉悠哉’,疊二字句以為句,‘輾轉反側’,合四字句以為句,亦著意結構。文氣到此一住,樂調亦到此一歇拍,下章乃再接前腔。”
雖然“歇拍”、“前腔”云云,是以后人意揣度古人,但這樣的推測并非沒有道理。依此說,則《關雎》自然不屬即口吟唱之作,而是經由一番思索安排的功夫“作”出來。
其實也可以說,“詩三百”,莫不如是。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毛傳:“興也。”
但如何是興呢,卻是一個太大的問題。若把古往今來關于“興”的論述統統編輯起來,恐怕是篇幅甚巨的一部大書,則何敢輕易來談。
然而既讀《詩》,興的問題就沒辦法繞開,那么只好敷衍幾句最平常的話。所謂“興”,可以說是引起話題吧,或者說是由景引起情。
這景與情的碰合多半是詩人當下的感悟,它可以是即目,也不妨是浮想;前者是實景,后者則是心象。但它僅僅是引起話題,一旦進入話題,便可以放過一邊,因此“興”中并不含直接的比喻,若然,則即為“比”。
至于景與情或曰物與心的關聯,即景物所以為感為悟者,當日于詩人雖是直接,但如旁人看則已是微妙,其實即在詩人自己,也未嘗不是轉瞬即逝難以捕捉;時過境遷,后人就更難找到確定的答案。何況《詩》的創作有前有后,創作在前者,有不少先已成了警句,其中自然包括帶著興義的句子,后作者現成拿過來,又融合了自己的一時之感,則同樣的興,依然可以有不同的含義。
但也不妨以我們所能感知者來看。羅大經說:“杜少陵絕句云:‘。
詩經之關雎賞析300字
“關關雎鳩”兩句和“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等描寫是比興,由河洲的禽鳥和水中的荇菜“興”起君子求淑女的愿望,這就是詩的主題。
另一種意見則認為此詩干脆自始至終都是“賦”。而說它的手法是“賦”的,又有兩種解釋。
一是古人舊說,認為采荇菜的活動本是貴族婦女(包括后妃以及嬪妾)應做的“本職工作”,所以是“賦”;二是今人新說,認為這是一首寫實的情歌,小伙子看上了河上采荇菜的勞動少女,于是表示了愛慕之情,無論“雎鳩”的鳴聲也好,采荇菜的場面也好,都是“君子”身臨其境耳聞目見的,當然屬于“直陳其事”的“賦”了。這些說法都能言之成理,讀者不妨互參。
詩經關雎的最簡潔的賞析
《關雎》賞析詩中寫一個男子思慕著一位美麗賢淑的少女,由于愛戀的深切,這位少女的形象反復在他腦中出現,使他不安,使他難以忘卻。
他幻想著終有—天,能與這位少女結為永好,成為夫婦,過上和諧美滿的幸福生活。詩中所表達的感情直樸、真率,千年后讀起來,還是那么清新動人。
全詩以灘頭水畔的一對雎鳩鳥的叫聲起興,然后寫出自己的一片情思。作者用雎鳩起興,生動形象地表明他的愛情純潔而又真誠,也暗示了淑女具有貞潔的品德。
下一章,以纏綿悱惻之情,直率地寫出自己的追慕之心和相思之苦。這個青年男子所戀的乃是河邊一位采荇菜的姑娘,“參差荇菜,左右流之”。
“流”字用得極妙,使滿篇生輝,極寫少女順著水流忽而側身向左,忽而側身向右地去采摘荇菜的忙碌和姿態的優美,使全篇充滿了動感和生機。正是這位采荇菜的姑娘在水邊勞動時的窈窕身影,使他日夜相思,不能須臾忘懷。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極寫他追求、想念的迫切心情;“悠哉悠哉,輾轉反側”,是寫他相思之苦,已到了長夜不眠的程度。悠,長,形容其夜長不寐時綿綿不斷的憂思。
這里把兩“悠”字,雙雙以感嘆語氣出之,著意加重了感情色彩,把長夜無眠、思緒萬千以至難耐的相思之苦,都深深地表現了出來。 第四、五章寫琴瑟鐘鼓,歡慶娛樂。
“琴瑟友之”“鐘鼓樂之”既描寫了君子和淑女結為伉儷時那種載歌載舞、盡興狂歡的場面,又把青年人愿望實現后相處和諧、相親相愛的歡樂感情深刻地表現出來。但這里的熱鬧場面并非已然的事實,而是青年由“寤寐思服”“輾轉反側”而生的幻想。
這一結婚的熱鬧場面的描寫,表達了青年男子對婚戀的希求和良好愿望。
詩經中的最美的句子加賞析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關雎》以《詩經》首篇的顯要位置,歷來受人關注。
雎鳩的陣陣鳴叫誘動了小伙子的癡情,使他獨自陶醉在對姑娘的一往深情之中.種種復雜的情感油仍而生,渴望與失望交錯,幸福與煎熬并存.一位純情少年熱戀中的心態在這里表露得淋漓盡致.成雙成對的雎鳩就象恩愛的情侶,看頭著它們河中小島上相依相和的融融之景,小伙子的眼光被采荇女吸引。詩中許多句子都蘊含著很深很美的含意,千古傳頌的佳句有“窈窕淑女”,既贊揚她的“美狀”,又贊揚她的“美心”,可說是前后呼應,相輔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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