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親人去世的悲傷的句子
淚咽卻無聲,只向從前悔薄情,憑仗丹青重省識.盈盈.一片傷心畫不成.別語忒分明.午夜鶼鶼夢早醒.卿自早醒儂自夢,更更.泣盡風檐夜雨鈴.親人已仙游,未呈兒孫福.游魂于千里,如何度思量.悼亡詩 沈約 去秋三五月,今秋還照梁. 今春蘭蕙草,來春復吐芳. 悲哉人道異,一謝永銷亡. 簾屏既毀撤,帷席更施張. 游塵掩虛座,孤帳覆空床. 萬事無不盡,徒令存者傷.江城子 蘇軾 十年生死兩茫茫. 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 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岡.親人仙游去,兒孫福未觸.游魂千里處,思量千百度.親人已仙游,未聚兒孫樓.游魂千里奏,如何思量愁.中庭地白樹棲鴉,冷露無聲濕桂花.今夜月明人盡望,不知秋思落誰家.稚子牽衣問,歸來何太遲?共誰爭歲月,贏得鬢邊絲?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陰月南飛雁,傳聞至此回.我行殊未已,何日復歸來.江靜潮初落,林昏瘴不開.明朝望鄉處,應見隴頭梅.楊柳青青著地垂,楊花漫漫攪天飛.柳條折尺花飛盡,借問行人歸不歸?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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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與家人生離死別的詩句
白居易的觀月有感
時難年荒世業空, 弟兄羈旅各西東。
田園寥落干戈后, 骨肉流離道路中。
吊影分為千里雁, 辭根散作九秋蓬。
共看明月應垂淚, 一夜鄉心五處同。
江城子 蘇軾
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
十年生死兩茫茫,
不思量, 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
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
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
明月夜,短松岡。
補充:
釵頭鳳
陸游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墻柳;
東風惡,歡情薄,
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邑鮫綃透;
桃花落,閑池閣,
山盟雖在,錦書難托,
莫、莫、莫。
釵頭鳳
唐婉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
晚風干,淚痕殘,
欲傳心事,獨倚斜欄,
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聲寒,夜闌珊,
怕人詢問,咽淚裝歡,
瞞、 瞞、瞞。
李煜《相見歡》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二)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
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胭脂淚,留人醉,幾時重。
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秋雁去,鴻雁來。黃花落,花空墜。
·水滿則溢,月盈則虧。
這世上的事,不會如此圓滿。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
君應有語,渺萬里層云,千山暮雪,
只影向誰去。
————元好問《摸魚兒》
悼念親人的詩句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孝而親不待。
出自:[漢]韓嬰《韓詩外傳》親人已仙游,未呈兒孫福。游魂于千里,如何度思量。
親人仙游去,兒孫福未觸。游魂千里處,思量千百度。
親人已仙游,未聚兒孫樓。游魂千里奏,如何思量愁。
江城子 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 蘇軾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1]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岡。
【注釋】[1]孟啟《本事詩·徵異第五》載張姓妻孔氏贈夫詩:“欲知腸斷處,明月照孤墳。” 蘇軾十九歲與同郡王弗結婚,嗣后出蜀入仕,夫妻琴瑟調和,甘苦與共。
十年后王弗亡故,歸葬于家鄉的祖瑩。這首詞是蘇軾在密州一次夢見王弗后寫的,距王弗之卒又是十年了。
生者與死者雖然幽明永隔,感情的紐帶卻結而不解,始終存在。“不思量,自難忘”兩句,看來平常,卻出自肺腑,十分誠摯。
“不思量”極似無情,“自難亡”則死生契闊而不嘗一日去懷。這種感情深深地埋在心底,怎么也難以消除。
讀慣了詞中常見的那種“一日不思量,也攢眉千度”(柳永)的愛情濃烈的詞句,再來讀蘇軾此詞,可以感受到它們寫出不同人生階段的情感類型。前者是青年時代的感情,熱烈浪漫,然而容易消退。
后者是進入中年后一起擔受著一生憂患的正常的夫妻感情,它象日常生活一樣,平淡無奇,然而淡而彌永,久而彌篤。蘇軾本來欣賞“外枯而中膏,似淡而實美”的藝術風格,這首詞表達的感情就是如此,因此才能生死不渝。
此詞還有一個值得注意之處,即這次夢中的夫妻相會,清楚地打上了生死之別的烙櫻夢中的王弗“小軒窗,正梳妝”,猶如結縭未久的少婦,形象很美,帶出蘇軾當年的閨房之樂。但是十年來的人世變故尤其是心理上的創傷在雙方都很顯然。
蘇軾由于宦海浮沉,南北奔走,“塵滿面,鬢如霜”,心情十分蒼老。王弗見了蘇軾,也是“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似乎在傾訴生離死別后的無限哀痛。
生活的磨難,對于無意識的夢境,同樣起著潛在而深該的影響。末了三句設想亡妻長眠于地下的孤獨與哀傷,實際上兩心相通,生者對死者的思念更是惓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