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歷十五年》最欣賞的句子還有欣賞原因(急)
李世民一句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千百年來不知道有多么的廣為流傳。但是到我們學的時候,歷史似乎已經形式化,除了一些史實和歷史影響,很少能和當前發生什么聯系。有時候甚至覺得歷史不過是表現一個人文化素質的工具而已,很令人羨慕和贊賞,但是卻沒有任何實際的效用。這或許就是當前中國教育的悲哀,也是作為一個文科生的悲哀。人家永遠只會站在遠處對你贊賞兩句,卻很難在實際中想到你。
所以,黃仁宇先生眼光的長遠,對歷史問題本質的剖析,對歷史人物的客觀人性的刻畫,真的有一種沖破冰凌的春水般的沖擊力和新生感。讓人在歷史的厚重中思考良多,也獲益良多。
對于黃仁宇先生提到的一個國家的制度問題,道德與法律的問題,小農經濟的局限性,已經有很多人寫出了精彩的評論。自認為沒有這么高的水平也沒有什么必要再寫什么。
作為自己的感覺,看完這本書,給我印象最深的是李贄。那個矛盾種彷徨的悲哀的人。
我經常都會覺得歷史上描寫了那么多純粹的人是很不真實的。怎么能把一個人的一生短短一個好或不好就評價完整。
就算是圣人,也有他自己的缺陷。就算是失敗者,也有他過人之處。姑且忘了他們在歷史長河里的影響。把他們看成一個人,卻常常是我們忽略的。
人到底都是感情動物,怎么可能真正的坐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每個人都有權利去發泄自己的不滿和憂傷。每個人都有權利為自己取得的成就愉悅歡暢。生活很現實,并不是你說一句你品德高尚,就可以填飽肚子,就可以活的瀟灑。所以,人為什么不能為自己的生活選擇自己覺得正確的道路?如果活的沒有了起碼的信念和追求,那么一輩子茍且的過了,又能有什么意思?
每個人的確都有自己不得不擔負的責任,但是,這種道義上的責任如果變成了一種逼迫的借口,為什么不能決絕的逃離。生活是自己的,沒有誰有權利要求其他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必須如何。所以,李贄斷然出家,不能謂之是件不仁不義的事情。
他在精神世界上的孤獨,他不愿流于庸俗市井的痛苦,都是他逃離的原因。這樣的逃離又有什么不好呢?至少不會再讓自己為食宿溫飽操心,活的清閑自在。放下了上層社會無謂的面子,人反而活的更加的自得瀟灑。
即便是那些自以為是的文官拿出那些圣人經典大加指責,也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嫉妒罷了。至少他活出了自我。所以,他坦蕩,他可以直面自己不容于道德的行為,而不是文人式的躲躲藏藏,遮遮掩掩。
他清醒,所以他痛苦,世界上沒有人能夠理解他的精神世界,沒有人愿意去想象他推測的未來。當世界上所有人都是瘋子,他們就正常了,而李贄卻變成了一個擾亂規則的瘋子。這是什么樣的無奈與悲哀。所以,自殺,對于他未嘗不是一種很好的解脫。離開這個世界,他才能擺脫那種矛盾的撕扯和煎熬。
他活的或許不夠正直和英雄。但是他卻活的像個真正的人那樣有了自己的感覺和欲望,有了自己的喜怒與哀樂。所以,即便是有些寥落和凄迷,也讓人覺得美麗異常。
總覺得黃仁宇先生寫的很悲戚,如同把自己的感受或多或少的融入了人物的世界。總有些對于現實的悲憤與憐憫淡淡的在縈繞,低低的在吟唱……
這樣的書,并不能當成小說來看,我卻是在幾天空閑翻完的,所以,只是一種粗淺的影像。值得我再細細閱讀。我想,我去做到,才有資格說些什么真正的感悟。
二、關于《萬歷十五年》
黃仁宇寫的。1587年,這一年是24歲的萬歷皇帝登基的第15個年頭,元輔張居正去世的5周年,首輔申時行上任的第4年,南京都察院右督御史海瑞、罷官在家的一代名將戚繼光辭世的當年,哲學家李贄削發為僧的前一年
死了戚繼光,死了海瑞。這兩件事對明朝幾乎沒有影響。
萬歷開始不上朝了,明朝皇帝不上朝有著悠久的歷史,最早從明孝宗就開始。
促使明朝資本主義萌芽開始發端。
實際上萬歷十五年并不是一件大事的發生時間點。
而是在于,黃仁宇選擇了這樣一個時間點切入。作為萬歷朝乃至明朝的橫斷面,對其進行的分析。
三、萬歷十五年 黃仁宇 選擇書中精彩的文字/段落作簡介及感想
最近正在看,看過半了 ,有一兩段話蠻好的。
御宇48年后,萬歷帝平靜地離開了人間,被安葬在定陵里,安放在孝端皇后和孝靖皇后的棺槨之間。 今天有思想的觀光者,走進這座地下宮殿的玄宮,感觸最深的大約不會是建筑的壯麗豪奢,而是躺在石床中間那個面部腐爛頭發依然完好的骷髏。
他如果有知覺,一定不能瞑目,因為他心愛的女人,唯一把他當成“人”的女人,沒能長眠在他的身旁。由于成憲的不可更改,一個年輕的皇帝沒能把自己的創造力在政治生活中充分使用,個性也無從發揮,充當了活著的祖宗。
朱翊鈞幾百年后帶給人們最強烈的印象,依然是命運的殘酷。
四、除了《萬歷十五年》,《人民的名義》捧紅了哪些詩和書
《天局》《活下去,并且要記住》等多部經典作品。
祁同偉最喜歡的《天局》,作者是著名作家矯健
祁同偉最喜歡的短篇小說《天局》,收錄于《矯健中短篇小說集》
《作家》雜志曾這樣介紹《天局》:小說寫了一個棋癡,走路都斜斜撞撞,踩著棋路走,步步都是絕招。在一個嚴寒的雪夜,于一塊迷宮般的群嶺纏環的空地,他以石為子,以虛幻中的冷血美女為對手,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凄婉悲壯的廝殺。最終,他以身充當一枚黑子,跪死在“棋盤”的一角,才鎖定了勝局。他的老師激情澎湃,雙手握拳沖向天空,喊得山野震蕩,林木悚然——“勝天半子!”這時候,世人才知道棋癡是與天下棋,才明白他進入了永恒——天人合一的大境。這篇小說,既大氣磅礴,又奇崛精妙;既叫人體味到了西方現代派的精髓,又叫人感受到了中國古代經典小說——比如《紅樓夢》《聊齋志異》的美學神韻。因而,無論就寓意還是藝術表現,《天局》都是罕見的,是一篇似乎被忽略的杰作。
矯健祖籍山東,生于上海,1974年開始發表作品,曾任煙臺市作協主席,山東省作協主席團委員。從1988年到1998年,矯健商海弄潮,飽嘗甘苦。股市郵市外匯期貨房地產……矯健品味了每一滴海水,在每一座礁石上守望與療治過。成功的時候,曾經一夜用壞了三臺點鈔機,下屬們見了幾乎要山呼萬歲。失敗的時候,一天之內可以賠出500萬,也曾在陽澄湖畔獨自看守一片樓房,寂寞得見只兔子也要喊聲哥們兒抽支煙……
侯亮平推薦給蔡成功《活下去,并且要記住》
全劇快結束時,侯亮平推薦給發小蔡成功一本《活下去,并且要記住》。
《活下去,并且要記住》是俄羅斯作家瓦連京·拉斯普京的代表作,榮獲1977年前蘇聯國家獎金。這部長篇小說講述了衛國戰爭最后一年發生在西伯利亞安加拉河畔的故事:
當兵的丈夫安德烈因眷戀妻子、家庭及和平的鄉村生活,在傷愈重返前線途中從醫院逃回故鄉,藏匿于離村子不遠的荒山野嶺,冒著隨時都可能受到國家法律制裁的危險,與妻子納斯焦娜頻頻相會,終于使多年不育的妻子懷了孕,時間一久便被村里人看出了破綻,陷入走投無路的絕境。一次,納斯焦娜在被人跟蹤的情況下,懷著羞愧和絕望的復雜情感投河自盡了,而安德烈聽到風聲就逃走了。
安德烈走上背叛祖國和人民的道路絕非偶然,其中包括了一系列主客觀因素。他不是天生的懦夫和叛徒,戰前他和其他農村青年一樣樸實勤勞,甚至富有同情心,雖然有些粗魯和狹隘,但如果沒有戰爭的話,可以平平穩穩地度過一輩子。小說通過安德烈一步步蛻化墮落的過程,提出了一個重大的人生哲理:一個人如果踐踏了公民義務,企圖茍且偷生,他就會把自己置于生活之外。他背叛戰友,也就背叛了周圍的一切。甚至他的妻子,他最親近的人,即使她具有罕見的人性也不可能挽救他,他必定會給親人帶來可怕的精神折磨,把她推向死亡的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