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武陵春》中抒寫無限憂愁悲痛的句子是什么
《武陵春》中抒寫無限憂愁悲痛的句子: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武陵春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
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作品譯文惱人的風雨停歇了,枝頭的花朵落盡了,只有沾花的塵土猶自散發出微微的香氣。
抬頭看看,日已高,卻仍無心梳洗打扮。春去夏來,花開花謝,亙古如斯,唯有傷心的人、痛心的事,令我愁腸百結,一想到這些,還沒有開口我就淚如雨下。
聽人說雙溪的春色還不錯,那我就去那里劃劃船,姑且散散心吧。唉,我真擔心啊,雙溪那葉單薄的小船,怕是載不動我內心沉重的憂愁啊!文學賞析這首《武陵春》是作者中年孀居后所作,非一般的閨情閨怨詞所能比。
這首詞借暮春之景,寫出了詞人內心深處的苦悶和憂愁。全詞一長三嘆,語言優美,意境,有言盡而意不盡之美。
這首詞繼承了傳統的詞的作法,采用了類似后來戲曲中的代言體,以第一人稱的口吻,用深沉憂郁的旋律,塑造了一個孤苦凄涼環中流蕩無依的才女形象。這首詞簡煉含蓄,足見李清照煉字造句之功力。
其中“風住塵香花已盡”一句已達至境:既點出此前風吹雨打、落紅成陣的情景,又繪出現今雨過天晴,落花已化為塵土的韻味;既寫出了作者雨天不得出外的苦悶,又寫出了她惜春自傷的感慨,真可謂意味無窮盡。這首詞由表及里,從外到內,步步深入,層層開掘,上闋側重于外形,下闋多偏重于內心。
“日晚倦梳頭”、“欲語淚先流”是描摹人物的外部動作和神態。這里所寫的“日晚倦梳頭”,是另外一種心境。
這時她因金人南下,幾經喪亂,志同道合的丈夫趙明誠早已逝世,自己只身流落金華,眼前所見的是一年一度的春景,睹物思人,物是人非,不禁悲從中來,感到萬事皆休,無窮索寞。因此她日高方起,懶于梳理。
“欲語淚先流”,寫得鮮明而又深刻。這里李清照寫淚,先以“欲語”作為鋪墊,然后讓淚奪眶而出,簡單五個字,下語看似平易,用意卻無比精深,把那種難以控制的滿腹憂愁一下子傾瀉出來,感人肺腑、動人心弦。
詞的下闋著重挖掘內心感情。她首先連用了“聞說”、“也擬”、“只恐”三組虛字,作為起伏轉折的契機,一波三折,感人至深。
第一句“聞說雙溪春尚好”陡然一揚,詞人剛剛還流淚,可是一聽說金華郊外的雙溪春光明媚、游人如織,她這個平日喜愛游覽的人遂起出游之興,“也擬泛輕舟”了。“春尚好”、“泛輕舟”措詞輕松,節奏明快,恰好處她表現了詞人一剎那間的喜悅心情。
而“泛輕舟”之前著“也擬”二字,更顯得婉曲低回,說明詞人出游之興是一時所起,并不十分強烈。“輕舟”一詞為下文的愁重作了很好的鋪墊和烘托,至“只恐”以下二句,則是鋪足之后來一個猛烈的跌宕,使感情顯得無比深沉。
這里,上闋所說的“日晚倦梳頭”、“欲語淚先流”的原因,也得到了深刻的揭示。這首詞藝術表現上的突出特點是巧妙運用多種修辭手法,特別是比喻。
詩歌中用比喻,是常見的現象;然而要用得新穎,卻非常不易。好的比喻往往將精神化為物質,將抽象的感情化為具體的形象,饒有新意,各具特色。
這首詞里,李清照說:“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同樣是用夸張的比喻形容“愁”,但她自鑄新辭,而且用得非常自然妥帖,不著痕跡。
讀者說它自然妥帖,是因為它承上句“輕舟”而來,而“輕舟”又是承“雙溪”而來,寓情于景,渾然天成,構成了完整的意境。.。
二、長恨歌觸景生情的句子
黃埃散漫風蕭索,云棧縈紆登劍閣。
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無光日色薄。蜀江水碧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
行宮見月傷心色,夜雨聞鈴腸斷聲。天旋地轉回龍馭,到此躊躇不能去。
馬嵬坡下泥土中,不見玉顏空死處。君臣相顧盡沾衣,東望都門信馬歸。
歸來池苑皆依舊,太液芙蓉未央柳。芙蓉如面柳如眉,對此如何不淚垂。
春風桃李花開日,秋雨梧桐葉落時。西宮南內多秋草,落葉滿階紅不掃。
梨園弟子白發新,椒房阿監青娥老。夕殿螢飛思悄然,孤燈挑盡未成眠。
遲遲鐘鼓初長夜,耿耿星河欲曙天。鴛鴦瓦冷霜華重,翡翠衾寒誰與共。
悠悠生死別經年,魂魄不曾來入夢。
從“黃埃散漫風蕭索”起至“魂魄不曾來入夢”,詩人抓住了人物精神世界里揪心的“恨”,用酸惻動人的語調,宛轉形容和描述了楊貴妃死后唐玄宗在蜀中的寂寞悲傷,還都路上的追懷憶舊,回宮以后睹物思人,觸景生情,一年四季物是人非事事休的種種感觸。纏綿悱惻的相思之情,使人覺得回腸蕩氣。正由于詩人把人物的感情渲染到這樣的程度,后面道士的到來,仙境的出現,便給人一種真實感,不以為純粹是一種空中樓閣了。
三、李清照 武陵春中"創意出奇"的詩句
武陵春 李清照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
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這首詞是宋高宗紹興五年(1135)作者避難浙江金華時所作。
當年她是五十三歲。那時,她已處于國破家亡之中,親愛的丈夫死了,珍藏的文物大半散失了,自己也流離異鄉,無依無靠,所以詞情極其悲苦。
首句寫當前所見,本是風狂花盡,一片凄清,但卻避免了從正面描寫風之狂暴、花之狼藉,而只用“風住塵香”四字來表明這一場小小災難的后果,則狂風摧花,落紅滿地,均在其中,出筆極為蘊藉。而且在風沒有停息之時,花片紛飛,落紅如雨,雖極不堪,尚有殘花可見;風住之后,花已沾泥,人踐馬踏,化為塵土,所余痕跡,但有塵香,則春光竟一掃而空,更無所有,就更為不堪了。
所以,“風住塵香”四字,不但含蓄,而且由于含蓄,反而擴大了容量,使人從中體會到更為豐富的感情。次句寫由于所見如彼,故所為如此。
日色已高,頭猶未梳,雖與《鳳凰臺上憶吹簫》中“起來慵自梳頭”語意全同,但那是生離之愁,這是死別之恨,深淺自別。 三、四兩句,由含蓄而轉為縱筆直寫,點明一切悲苦,由來都是“物是人非”。
而這種“物是人非”,又決不是偶然的、個別的、輕微的變化,而是一種極為廣泛的、劇烈的、帶有根本性的、重大的變化,無窮的事情、無盡的痛苦,都在其中,故以“事事休”概括。這,真是“一部十七史,從何說起”?所以正要想說,眼淚已經直流了。
前兩句,含蓄;后兩句,真率。含蓄,是由于此情無處可訴;真率,則由于雖明知無處可訴,而仍然不得不訴。
故似若相反,而實則相成。 上片既極言眼前景色之不堪、心情之凄楚,所以下片便宕開,從遠處談起。
這位女詞人是最喜愛游山玩水的。據周輝《清波雜志》所載,她在南京的時候,“每值天大雪,即頂笠、披蓑,循城遠覽以尋詩”。
冬天都如此,春天就可想而知了。她既然有游覽的愛好,又有需要借游覽以排遣的凄楚心情,而雙溪則是金華的風景區,因此自然而然有泛舟雙溪的想法,這也就是《念奴嬌》中所說的“多少游春意”。
但事實上,她的痛苦是太大了,哀愁是太深了,豈是泛舟一游所能消釋?所以在未游之前,就又已經預料到愁重舟輕,不能承載了。設想既極新穎,而又真切。
下片共四句,前兩句開,一轉;后兩句合,又一轉;而以“聞說”、“也擬”、“只恐”六個虛字轉折傳神。雙溪春好,只不過是“聞說”;泛舟出游,也只不過是“也擬”,下面又忽出“只恐”,抹殺了上面的“也擬”。
聽說了,也動念了,結果呢,還是一個人坐在家里發愁罷了。 王士稹《花草蒙拾》云:“‘載不動許多愁’與‘載取暮愁歸去’、‘只載一船離恨向兩州’,正可互觀。
‘雙槳別離船,駕起一天煩惱’,不免徑露矣。”這一評論告訴我們,文思新穎,也要有個限度。
正確的東西,跨越一步,就變成錯誤的了;美的東西,跨越一步,就變成丑的了。象“雙槳”兩句,又是“別離船”,又是“一天煩惱”,惟恐說得不清楚,矯揉造作,很不自然,因此反而難于被人接受。
所以《文心雕龍·定勢篇》說:“密會者以意新得巧,茍異者以失體成怪。”“巧”之與“怪”,相差也不過是一步而已。
李后主《虞美人》云:“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只是以愁之多比水之多而已。
秦觀《江城子》云:“便做春江都是淚,流不盡許多愁。”則愁已經物質化,變為可以放在江中,隨水流盡的東西了。
李清照等又進一步把它搬上了船,于是愁竟有了重量,不但可隨水而流,并且可以用船來載。董解元《西廂記諸宮調》中的《仙呂·點絳唇纏令·尾》云:“休問離愁輕重,向個馬兒上馱也馱不動。”
則把愁從船上卸下,馱在馬背上。王實甫《西廂記》雜劇《正宮·端正好·收尾》云:“遍人間煩惱填胸臆,量這些大小車兒如何載得起。”
又把愁從馬背上卸下,裝在車子上。從這些小例子也可以看出文藝必須有所繼承,同時必須有所發展的基本道理來。
這首詞的整個布局也有值得注意之處。歐陽修《采桑子》云:“群芳過后西湖好,狼藉殘紅,飛絮蒙蒙,垂柳欄干盡日風。
笙歌散盡游人去,始覺春空,垂下簾櫳,雙燕歸來細雨中。”周邦彥《望江南》云:“游妓散,獨自繞回堤。
芳草懷煙迷水曲,密云銜雨暗城西,九陌未沾泥。桃李下,春晚未成蹊。
墻外見花尋路轉,柳陰行馬過鶯啼,無處不凄凄。”作法相同,可以類比。
譚獻《復堂詞話》批歐詞首句說:“掃處即生。”這就是這三首詞在布局上的共有特點。
掃即掃除之掃,生即發生之生。從這三首的第一句看,都是在說以前一階段情景的結束,歐、李兩詞是說春光已盡,周詞是說佳人已散。
在未盡、未散之時,芳菲滿眼,花艷掠目,當然有許多動人的情景可寫,可是在已盡、已散之后,還有什么可寫的呢?這樣開頭,豈不是把可以寫的東西都掃除了嗎?及至讀下去,才知道下面又發生了另外一番情景。歐詞則寫暮春時節的閑淡愁懷,周詞則寫獨步回堤直至歸去的凄涼意緒,李詞則寫由風住塵香而觸發的物是人非的深沉痛苦。
而這些,才是作家所要表現的,也是最動人的部。
四、宿建德江中詩人觸景生情的句子
移舟泊煙渚,日暮客愁新。
觸景生情的句子
《宿建德江》是唐代詩人孟浩然的代表作之一。這是一首刻畫秋江暮色的詩,是唐人五絕中的寫景名篇。作者把小船停靠在煙霧迷蒙的江邊想起了以往的事情,因而以舟泊暮宿作為自己的抒發感情的歸宿,寫出了作者羈旅之思。第一句點題,也為下面寫景抒情作了準備;第二句中“日暮”是“客愁新”的原因;最后兩句,因為“野曠”所以天低于樹,因為“江清”所以月能近人,天和樹、人和月的關系,寫得恰切逼真。此詩前兩句為觸景生情,后兩句為借景抒情,描寫了清新的秋夜,突出表現了細微的景物特點。全詩淡而有味,含而不露,自然流出,風韻天成,頗有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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