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道林·格雷的畫像
《道林·格雷的畫像》
天生漂亮異常的道林·格雷因見了畫家霍華德給他畫的和真人一樣大的肖像,發現了自己驚人的美,又聽信了亨利·華頓勛爵的吹噓,開始為自己韶華易逝,美貌難久感到痛苦,表示希望那幅肖像能代替自己承擔歲月和心靈的負擔,而讓他自己永遠保持青春貌美。他的這個想入非非的愿望后來卻莫名其妙地實現了。一天晚上他粗暴地對待了他所愛的女演員西比爾·葦恩,回到家里,發現那肖像上出現了殘忍的表情。原來那肖像已開始隨著道林·格雷心靈的變化而變化了。
具體的、用清晰有序的詞句準確的表達美的含義----我們作出一個參照物,使得當我們看到某一事物時,可以將它與此參照物相比較,以確定它是否美----是絕不可能的。語言本身有其局限性,它在充當主體或客體上的矛盾制約了它的表達能力,它不是絕對完美的載體,但更主要的是它所表達的事物的復雜多樣,正如美。所以我們能告訴別人的只會是個人知道的美,在未進行闡釋前和完成闡釋后,這種美都可能不被別人理解抑或認可。在此,我盡力模仿王爾德的審美態度來閱讀《道林·格雷的畫像》。
英國評論家麥克思·比爾波姆說:“早在一八八零年以前美就存在,但讓美登臺亮相的卻是王爾德。”王爾德作為英國唯美主義的先鋒早得到了普遍承認。《道林·格雷的畫像》是其代表作之一,它通過一個悲劇故事向我們揭示了具體的表象的美(毫無疑問王爾德從未能真正深入到美的本質,他始終在現象----即表象----徘徊),這種美唯一只能存在與悲劇中,作者借亨利勛爵的口闡述了此種觀點:“在存在過的每一件精美事物的背后都有著某種悲慘的東西,最卑微的花朵在飽受苦難之后終于開放……”,悲劇成了美的內涵,是美的靈魂----即使并非本質。對于王爾德來說,美就是“比漁人在大海朦朧的光影里找到的珊瑚枝還還要紅”的愛人的嘴唇,而這嘴唇必須連同頭顱躺在銀盤中才越發完美(王爾德《莎樂美》)。基于此立場,道林·格雷的一生必然是悲劇性的,他的靈魂在堂皇而偽善的謊言構筑的荒漠里逐漸變質、墮落,直至絕望,直至死亡。死亡并不是悲劇,絕望后的死亡才有可能成為悲劇的一部分。而故事中一個極其重要的人物,亨利爵士,他唯一所做的就是引導別人在腐化的價值觀里絕望,這種引導由一些微弱的意識驅使(“他要設法支配他,……他要讓那美妙的精靈歸于自己”),但其發揮作用卻只是純粹的下意識行為,這與亨利爵士的生活理念有關,與他認真研究的偉大的貴族學術----如何絕對的游手好閑----有關,在他看來,“生活的目的卻是自我發展,充分實現自己的本性要求”。
這是一個關于靈魂的精美的悲劇,作者在文末用了莎士比亞《哈姆雷特》的一句話:“有如為憂傷畫的肖像,一張沒有心靈的面孔”,這是對道林·格雷的真實寫照,同樣也是亨利爵士在故事中地位的直接闡釋----亨利爵士完全可以作為畫外音而存在,它不斷的告訴我們是怎么的一套似是而非的偽真理讓道林·格雷逐步走向毀滅。在文中,詮釋美的概念的是畫家巴西爾,他被設定為一個不受亨利爵士影響同時能洞穿亨利爵士的特殊存在,但另一方面,他必須為了美的完美而犧牲。格雷是在巴西爾的贊美聲中亮相的,巴西爾用藝術家的觸覺去感覺美的事物,他追求純粹的美感,“藝術家應當表現美的事物,卻不應攙雜進自己的思想”。他由衷的贊美格雷:“他的美貌讓我想起了一種嶄新的藝術形式和一種嶄新的風格,使我有了新的觀點和想法。”直到最后,當格雷向他揭視自己靈魂的面孔時,他寧愿相信那是“無恥的贗品,不光彩的諷刺”。自始至終,他所了解的都是表象的美,他太天真以至于根本無法相信丑陋可能與美同時存在。格雷就是這樣一種存在,他出賣了靈魂,他所經之處留下的唯一只是悲劇,他毀了自己,毀了同樣是美的化身的西比爾·葦恩,毀了巴西爾,毀了坎貝爾,毀了所有與他曾經過從甚密的人,然而,作者仍堅持認為他是美的,即使這美空洞得沒有靈魂,這一點,很值得深思。
在小說《道連·格雷的畫像》中,有三位主人公,分別代表了不同的形象。亨利勛爵的世故,功利主義,上流社會與身份;畫家巴西爾的“為藝術而藝術”,頭腦與才能;及年輕單純的道連。而道連則陷入了亨利勛爵的循循善誘和巴西爾的諄諄告誡之中。理性與情感、墮落與良知、清醒與困惑的不斷搏斗。這本小說正是王爾德真實的內心反映。他在給崇拜者的信中寫道:“巴西爾是我心目中自己的形象,道連·格雷是我期望中的形象,亨利勛爵是世人眼中我的形象。”正如赫拉克利特所說:“相反的東西結合在一起,不同的音調造成最美的和諧。”王爾德也正因兩極的結合,造就出了他的魅力。王爾德波詭云譎的際遇頓挫,前后判然的生活樣貌成就了一件藝術品。這又讓我們想起他的一句名言:“一個人要么成為一件藝術品,要么戴一件藝術品。”而王爾德是一件藝術品,又戴有許多藝術品。
2. 道林·格雷的肖像
《道林·格雷的畫像》
英國 奧斯卡。王爾德著
一個有些恐怖的故事。
天生漂亮異常的道林格雷因見了畫家霍華德給他畫的真人一樣大的肖像,發現了自己驚人的美,又聽信了亨利爵士的吹噓,開始為自己韶華易逝,美貌難久感到痛苦,表示希望那幅肖像能代替自己承擔歲月和心靈的負擔,而讓自己永遠保持青春貌美。他的這個想入非非的愿望后來卻莫名其妙的實現了。他開始揮霍自己的罪惡,最后這幅肖像卻成為了記錄惡行的證據,他因肖像而生也因肖像而死。
年輕貌美的道林?格雷激發畫家霍華德的藝術想像力,畫家霍華德因為創作出了自認為最完美的作品,那就是道林?格雷的畫像,道林?格雷意識到青春易逝,美貌難恒,于是他表示愿用靈魂作交換以保持自己的青春俊美,而讓肖像代他承受歲月的痕跡。
他的愿望真的奇跡般地實現了,在亨利勛爵的不斷影響下,格雷成了新享樂主義的實踐者。他愛上了年輕的女演員西比爾?葦恩,結果他的粗暴導致了西比爾的自殺,起初他還為西比爾?葦恩的自殺而內疚,而亨利勛爵的一番話立刻讓他毛塞頓開。
許多接近他的人因為他墮落、放蕩的生活方式而變得或聲名狼藉或身敗名裂。畫家霍華德想挽救他墮落的生活,他一怒之下殺死霍華德并要脅他的一個朋友毀尸滅跡。許多年過去了,但他看起來仍然是那個俊美、純潔的20歲青年,盡管他干盡了腐朽墮落的勾當。最后當他想用刀破壞掉他罪惡的惟一證據――肖像時,刀子卻插進了自己的胸膛,而肖像又回復到了它當初的完美狀態。
1891年《道連?格雷的畫像》的出版幾乎贏得了英國報業的同聲譴責,有報紙批評道:“這本書是法國頹廢派文學這個麻風怪物的產物,是一本有毒的書,充滿了道德與精神淪喪的臭氣。”
在我看來,《道連?格雷的畫像》之所以會激怒當時的一些人,并不是王爾德提出了什么驚世駭俗的理論,而是他揭示當時人們的一部分真實。也許亨利勛爵說出了許多他們想說而又不敢說的話,道林?格雷做出了許多他們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亨利勛爵是理論家王爾德,道連?格雷是王爾德理論的實踐者,或者干脆說就是王爾德本人。
亨利勛爵一系列的謬論只有王爾德能說得出:
“除了感官,什么也不能治靈魂的創痛,同樣,感官的饑渴也只有靈魂解除得了。”
“我相信,每個人要是能充分自在地生活,可以表達自己的任何的感情,說出任何的念頭,實現任何的夢想――要是這樣,我相信世界將煥發出蓬勃的朝氣,我們將忘記中世紀的弊病,回到古代希臘的理想世界。”
“我們竭力壓抑的每一種欲望都在我們的心中作怪毒化我們。而肉體一旦犯下罪惡,也就擺脫了作惡的念頭,因為行動是一種凈罪的方式。事后留下的只是甜蜜的回憶和悔恨的快感。擺脫誘惑的惟一方式是向它屈服。”
“我同情一切,就是不同情疾苦,因為那太丑惡,太可怕,太悲慘。”
“感情的好處是能把我們引入歧途,而科學的好處是不感情用事。”
“男人結婚是因為疲倦,女人結婚是出于好奇。結果雙方都大失所望。”
“一生中因為只戀愛一次的人才真正是淺薄的。他們稱作忠誠、堅貞的品質,我認為是習慣的昏睡病或缺乏想象力。情感生活中的忠實就同理性生活中的一貫性一樣,無非是承認失敗。”
3. 《道林格雷的畫像》中
道林的女友(名字忘了) 道林女友的弟弟 道林的朋友畫家霍華德 道林拋棄女友她自殺了 女友的弟弟為幫姐姐報仇 追殺道林 在一次打獵中被誤殺 畫家是道林親手殺的
道林格雷是個天生漂亮異常的少年,因見了畫家 霍華德 給他畫的真人一樣大的肖像,發現了自己驚人的美,又聽信了亨利爵士的吹噓,開始為自己韶華易逝,美貌難久感到痛苦,表示希望那幅肖像能代替自己承擔歲月和心靈的負擔,而讓自己永遠保持青春貌美。他的這個想入非非的愿望后來卻莫名其妙的實現了。他開始揮霍自己的罪惡,最后這幅肖像卻成為了記錄惡行的證據,他因肖像而生也因肖像而死。 最后他想把刀插進那幅記錄了他的罪惡的畫像的時候 刀卻插進了自己的胸膛 他變回了年老丑陋的樣子 畫像卻重新變回20年前那個美麗異常的少年.
畫像代表精神和靈魂 道林是美和罪惡的象征 也是作者表現唯美主義的象征
4. 道林格雷的肖像 主要講了寫什么
《道林·格雷的畫像》 天生漂亮異常的道林·格雷因見了畫家霍華德給他畫的和真人一樣大的肖像,發現了自己驚人的美,又聽信了亨利·華頓勛爵的吹噓,開始為自己韶華易逝,美貌難久感到痛苦,表示希望那幅肖像能代替自己承擔歲月和心靈的負擔,而讓他自己永遠保持青春貌美。
他的這個想入非非的愿望后來卻莫名其妙地實現了。一天晚上他粗暴地對待了他所愛的女演員西比爾·葦恩,回到家里,發現那肖像上出現了殘忍的表情。
原來那肖像已開始隨著道林·格雷心靈的變化而變化了。 具體的、用清晰有序的詞句準確的表達美的含義----我們作出一個參照物,使得當我們看到某一事物時,可以將它與此參照物相比較,以確定它是否美----是絕不可能的。
語言本身有其局限性,它在充當主體或客體上的矛盾制約了它的表達能力,它不是絕對完美的載體,但更主要的是它所表達的事物的復雜多樣,正如美。所以我們能告訴別人的只會是個人知道的美,在未進行闡釋前和完成闡釋后,這種美都可能不被別人理解抑或認可。
在此,我盡力模仿王爾德的審美態度來閱讀《道林·格雷的畫像》。 英國評論家麥克思·比爾波姆說:“早在一八八零年以前美就存在,但讓美登臺亮相的卻是王爾德。”
王爾德作為英國唯美主義的先鋒早得到了普遍承認。《道林·格雷的畫像》是其代表作之一,它通過一個悲劇故事向我們揭示了具體的表象的美(毫無疑問王爾德從未能真正深入到美的本質,他始終在現象----即表象----徘徊),這種美唯一只能存在與悲劇中,作者借亨利勛爵的口闡述了此種觀點:“在存在過的每一件精美事物的背后都有著某種悲慘的東西,最卑微的花朵在飽受苦難之后終于開放……”,悲劇成了美的內涵,是美的靈魂----即使并非本質。
對于王爾德來說,美就是“比漁人在大海朦朧的光影里找到的珊瑚枝還還要紅”的愛人的嘴唇,而這嘴唇必須連同頭顱躺在銀盤中才越發完美(王爾德《莎樂美》)。基于此立場,道林·格雷的一生必然是悲劇性的,他的靈魂在堂皇而偽善的謊言構筑的荒漠里逐漸變質、墮落,直至絕望,直至死亡。
死亡并不是悲劇,絕望后的死亡才有可能成為悲劇的一部分。而故事中一個極其重要的人物,亨利爵士,他唯一所做的就是引導別人在腐化的價值觀里絕望,這種引導由一些微弱的意識驅使(“他要設法支配他,……他要讓那美妙的精靈歸于自己”),但其發揮作用卻只是純粹的下意識行為,這與亨利爵士的生活理念有關,與他認真研究的偉大的貴族學術----如何絕對的游手好閑----有關,在他看來,“生活的目的卻是自我發展,充分實現自己的本性要求”。
這是一個關于靈魂的精美的悲劇,作者在文末用了莎士比亞《哈姆雷特》的一句話:“有如為憂傷畫的肖像,一張沒有心靈的面孔”,這是對道林·格雷的真實寫照,同樣也是亨利爵士在故事中地位的直接闡釋----亨利爵士完全可以作為畫外音而存在,它不斷的告訴我們是怎么的一套似是而非的偽真理讓道林·格雷逐步走向毀滅。在文中,詮釋美的概念的是畫家巴西爾,他被設定為一個不受亨利爵士影響同時能洞穿亨利爵士的特殊存在,但另一方面,他必須為了美的完美而犧牲。
格雷是在巴西爾的贊美聲中亮相的,巴西爾用藝術家的觸覺去感覺美的事物,他追求純粹的美感,“藝術家應當表現美的事物,卻不應攙雜進自己的思想”。他由衷的贊美格雷:“他的美貌讓我想起了一種嶄新的藝術形式和一種嶄新的風格,使我有了新的觀點和想法。”
直到最后,當格雷向他揭視自己靈魂的面孔時,他寧愿相信那是“無恥的贗品,不光彩的諷刺”。自始至終,他所了解的都是表象的美,他太天真以至于根本無法相信丑陋可能與美同時存在。
格雷就是這樣一種存在,他出賣了靈魂,他所經之處留下的唯一只是悲劇,他毀了自己,毀了同樣是美的化身的西比爾·葦恩,毀了巴西爾,毀了坎貝爾,毀了所有與他曾經過從甚密的人,然而,作者仍堅持認為他是美的,即使這美空洞得沒有靈魂,這一點,很值得深思。 在小說《道連·格雷的畫像》中,有三位主人公,分別代表了不同的形象。
亨利勛爵的世故,功利主義,上流社會與身份;畫家巴西爾的“為藝術而藝術”,頭腦與才能;及年輕單純的道連。而道連則陷入了亨利勛爵的循循善誘和巴西爾的諄諄告誡之中。
理性與情感、墮落與良知、清醒與困惑的不斷搏斗。這本小說正是王爾德真實的內心反映。
他在給崇拜者的信中寫道:“巴西爾是我心目中自己的形象,道連·格雷是我期望中的形象,亨利勛爵是世人眼中我的形象。”正如赫拉克利特所說:“相反的東西結合在一起,不同的音調造成最美的和諧。”
王爾德也正因兩極的結合,造就出了他的魅力。王爾德波詭云譎的際遇頓挫,前后判然的生活樣貌成就了一件藝術品。
這又讓我們想起他的一句名言:“一個人要么成為一件藝術品,要么戴一件藝術品。”而王爾德是一件藝術品,又戴有許多藝術品。
《道連·格雷的畫像》的創作,就像王爾德生命中眾多的事件一樣,實在是偶然促成的:王爾德和阿瑟·柯南·道爾同美國出版商J·M·斯托達特一起聚餐,斯托達特席間委托他們為《。
5. 求王爾德《道林格雷的畫像》一句英文原文~
In such dread moments of discord and despair where should we, of this torn and troubled age, turn our steps if not to that secure house of beauty where there is always a little forgetfulness, always a great joy; to that CITTE DIVINA, as the old Italian heresy called it, the divine city where one can stand, though only for a brief moment, apart from the division and terror of the world and the choice of the world too?
出自王爾德的《英國文藝復興》,與《道林格雷的畫像》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