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納蘭性德的《長相思》詞句的意思
冬季 風雪
長相思
作者: 納蘭性德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
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按】這是一首描寫邊塞軍旅途中思鄉寄情的佳作。
天涯羈旅最易引起共鳴的是那“山一程,水一程”的身漂異鄉、夢回家園的意境,信手拈來不顯雕琢,難怪王國維評價“容若詞自然真切”。
這首詞更可貴的是纏綿而不頹廢,柔情之中露出男兒鎮守邊塞的慷慨報國之志。一句“夜深千帳燈”不愧“千古壯觀”。
【程】道路、路程,山一程、水一程,即山長水遠也。
【榆關】即今山海關
【那畔】即山海關的另一邊,指身處關外。
【帳】軍營的帳篷,千帳言軍營之多。
【更】舊時一夜分五更,每更大約兩小時。風一更、雪一更,即言整夜風雪交加也。
【聒】聲音嘈雜,使人厭煩。
【故園】故鄉
【此聲】指風雪交加的聲音
2. 長相思全詩和解釋
白居易《長相思》賞析 長相思 ·白居易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頭,吳山點點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歸時方始休,月明人倚樓。 【詩文賞析】 這首《長相思》,寫一位女子倚樓懷人。
在朦朧的月色下,映入她眼簾的山容水態,都充滿了哀愁。前三句用三個“流”字,寫出水的蜿蜒曲折,也釀造成低徊纏綿的情韻。
下面用兩個“悠悠”,更增添了愁思的綿長。全詞以“恨”寫“愛”,用淺易流暢的語言,和諧的音律,表現人物的復雜感情。
特別是那一派流瀉的月光,更烘托出哀怨憂傷的氣氛,增強了藝術感染力,顯示出這首小詞言簡意富、詞淺昧深的特點。 俞陛云《唐五代兩宋詞選釋》:此詞若“晴空冰柱”,通體虛明,不著跡象,而含情無際。
由汴而泗而江,心逐流波,愈行愈遠,直到天末吳山,仍是愁痕點點,凌虛著想,音調復動宕入古。第四句用一“愁”字,而前三句皆化“愁”痕,否則汴泗交流,與人何涉耶!結句盼歸時之人月同圓,昔日愁眼中山色江光,皆入倚樓一笑矣。
黃升《花庵詞選》:此詞上四句,皆談錢塘景。 《詞譜》卷二:《長相思》,唐教坊曲名。
此詞“汴水流”一首為正體,其余押韻異同,皆變格也。此詞前后段起二句,俱用疊韻。
《刪補唐詩選脈箋釋會通評林》卷六十引黃升云:樂天此調,非后世作者所能及。 《蓼園詞選》引沈際飛云:“點點”字俊。
《白香詞譜箋》卷一謝朝征云:黃叔升云:此詞“汴水流”四句,皆說錢塘景。按泗水在今徐州府城東北,受汴水合流而東南入邳州。
韓愈詩“汴泗交流郡城角”是也。瓜州即瓜州渡,在今揚州府南,皆屬江北地,與錢塘相去甚遠。
叔陽謂說錢塘景,未知 何指。 《放歌集》卷一陳廷焯云:“吳山點點愁”,五字精警。
3. 《長相思》的解釋及作者納蘭性德的解釋
納蘭性德(1655----1685),字容若,滿族正黃旗人。本詞寫于康熙二十一(1682)年,時作者隨康熙帝出山海關,祭祀長白山。
“山一程,水一程”仿佛是親人送了我一程又一程,山上水邊都有親人送別的身影。“身向榆關(這里借指山海關)那畔行”是使命在身行色匆匆。“夜深千丈燈”則是康熙帝一行人馬夜晚宿營,眾多帳篷的燈光在漆黑夜幕的反襯下在所獨有的壯觀場景。“山一程,水一程”寄托的是親人送行的依依惜別情;“身向榆關那畔行”激蕩的是“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的蕭蕭豪邁情;“夜深千丈燈”催生的是“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烈烈壯懷情。這情感的三級跳,既反映出詞人對故鄉的深深依戀,也反映出他渴望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風華正茂,出身于書香豪門世家,又有皇帝貼身侍衛的優越地位,自然是眼界開闊、見解非凡,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定會比別人更強烈。可正是由于這種特殊的身份反而形成了他拘謹內向的性格,有話不能正說,只好借助于兒女情長的手法曲折隱晦地反映自己復雜的內心世界。這也是他英年早逝的重要原因。
“夜深千丈燈”既是上闕感情醞釀的高潮,也是上、下闕之間的自然轉換。夜深人靜的時候,是想家的時候,更何況“風一更,雪一更”。風雪交加夜,一家人在一起什么都不怕。可遠在塞外宿營,夜深人靜,風雪彌漫,心情就大不相同。路途遙遠,衷腸難訴,輾轉反側,臥不成眠。“聒碎鄉心夢不成”的慧心妙語可謂是水到渠成
“山一程,水一程”與“風一更,雪一更”的兩相映照,又暗示出詞人對風雨兼程人生路的深深體驗。愈是路途遙遠、風雪交加,就愈需要親人關愛之情的鼓舞。因為她是搏擊人生風浪的力量源泉,有了她,為了她,就不怕千難萬險,就一定會迎來團聚的那一天。從“夜深千丈燈”壯美意境到“故園無此聲”的委婉心地,既是詞人親身生活經歷的生動再現,也是他善于從生活中發現美,并以此創造美、抒發美的敏銳高超藝術智慧的自然流露。
本詞既有韻律優美、民歌風味濃郁的一面,如出水芙蓉純真清麗;又有含蓄深沉、感情豐富的一面,如夜來風潮回蕩激烈。詞人以其獨特的思維視角和超凡的藝術表現力,將草原游牧文化的審美觀與中原傳統文化的審美觀相融合,集豪放婉約與一體,凝煉出中華詞壇上一顆風骨神韻俱佳的燦爛明珠,深受后人喜愛。國學大師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一書中將作者推為宋后第一真詞人,是非常有道理的。
4. <<長相思>>每一句詩的解釋
長相思 李白 長相思,在長安。
絡緯秋啼金井闌, 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燈不明思欲絕, 卷帷望月空長嘆。
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高天, 下有淥水之波瀾。
天長路遠魂飛苦, 夢魂不到關山難。 長相思,摧心肝。
李白七言歌行往往逞足筆力,寫得豪邁奔放,但他也有一些詩篇能在豪放飄逸的同時兼有含蓄的思致。象這首《長相思》,大約是他離開長安后于沉思中回憶過往情緒之作,就顯然屬于這樣的作品。
“長相思”本漢代詩中語(如《古詩》:“客從遠方來,遺我一書札。上言長相思,下言久離別”),六朝詩人多以名篇(如陳后主、徐陵、江總等均有作),并以“長相思”發端,屬樂府《雜曲歌辭》。
現存歌辭多寫思婦之怨。李白此詩即擬其格而別有寄寓。
詩大致可分兩段。一段從篇首至“美人如花隔云端”,寫詩中人“在長安”的相思苦情。
詩中描繪的是一個孤棲幽獨者的形象。他(或她)居處非不華貴——這從“金井闌”可以窺見,但內心卻感到寂寞和空虛。
作者是通過環境氣氛層層渲染的手法,來表現這一人物的感情的。先寫所聞——階下紡織娘凄切地鳴叫。
蟲鳴則歲時將晚,孤棲者的落寞之感可知。其次寫肌膚所感,正是“霜送曉寒侵被”時候,他更不能成眠了。
“微霜凄凄”當是通過逼人寒氣感覺到的。而“簟色寒”更暗示出其人已不眠而起。
眼前是“羅帳燈昏”,益增愁思。一個“孤”字不僅寫燈,也是人物心理寫照,從而引起一番思念。
“思欲絕”(猶言想煞人)可見其情之苦。于是進而寫卷帷所見,那是一輪可望而不可即的明月呵,詩人心中想起什么呢,他發出了無可奈何的一聲長嘆。
這就逼出詩中關鍵的一語:“美人如花隔云端。”“長相思”的題意到此方才具體表明。
這個為詩中人想念的如花美人似乎很近,近在眼前;卻到底很遠,遠隔云端。與月兒一樣,可望而不可即。
由此可知他何以要“空長嘆”了。值得注意的是,這句是詩中唯一的單句(獨立句),給讀者的印象也就特別突出,可見這一形象正是詩人要強調的。
以下直到篇末便是第二段,緊承“美人如花隔云端”句,寫一場夢游式的追求。這頗類屈原《離騷》中那“求女”的一幕。
在詩人浪漫的幻想中,詩中人夢魂飛揚,要去尋找他所思念的人兒。然而“天長地遠”,上有幽遠難極的高天,下有波瀾動蕩的淥水,還有重重關山,盡管追求不已,還是“兩處茫茫皆不見”。
這里,詩人的想象誠然奇妙飛動,而詩句的音情也配合極好。“青冥”與“高天”本是一回事,寫“波瀾”似亦不必兼用“淥水”,寫成“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淥水之波瀾”頗有犯復之嫌。
然而,如徑作“上有高天,下有波瀾”(歌行中可雜用短句),卻大為減色,怎么讀也不夠味。而原來帶“之”字、有重復的詩句卻顯得音調曼長好聽,且能形成詠嘆的語感,正《詩大序》所謂“嗟嘆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即拉長聲調歌唱),能傳達無限感慨。
這種句式,為李白特別樂用,它如“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等等,句中“之難”、“之日”、“之水”從文意看不必有,而從音情上看斷不可無,而音情于詩是至關緊要的。再看下兩句,從語意看,詞序似應作:天長路遠關山難(度),夢魂不到(所以)魂飛苦。
寫作“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不僅是為趁韻,且運用連珠格形式,通過綿延不斷之聲音以狀關山迢遞之愁情,可謂辭清意婉,十分動人。由于這個追求是沒有結果的,于是詩以沉重的一嘆作結:“長相思,摧心肝!”“長相思”三字回應篇首,而“摧心肝”則是“思欲絕”在情緒上進一步的發展。
結句短促有力,給人以執著之感,詩情雖則悲慟,但絕無萎靡之態。 此詩形式勻稱,“美人如花隔云端”這個獨立句把全詩分為篇幅均衡的兩部分。
前面由兩個三言句發端,四個七言句拓展;后面由四個七言句敘寫,兩個三言句作結。全詩從“長相思”展開抒情,又于“長相思”一語收攏。
在形式上頗具對稱整飭之美,韻律感極強,大有助于抒情。詩中反復抒寫的似乎只是男女相思,把這種相思苦情表現得淋漓盡致;但是,“美人如花隔云端”就不象實際生活的寫照,而顯有托興意味。
何況我國古典詩歌又具有以“美人”喻所追求的理想人物的傳統,如《楚辭》“恐美人之遲暮”。而“長安”這個特定地點更暗示這里是一種政治的托寓,表明此詩的意旨在抒寫詩人追求政治理想不能實現的苦悶。
就此而言,此詩詩意又深含于形象之中,隱然不露,具備一種蘊藉的風度。所以王夫之贊此詩道:“題中偏不欲顯,象外偏令有余,一以為風度,一以為淋漓,烏乎,觀止矣。”
(《唐詩評選》) 古詩詞賞析----李白:長相思·其一 《長相思·其一》 作者:李白 長相思,在長安。 絡緯秋啼金井闌,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嘆。 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淥水之波瀾。
天長地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 長相思,摧心肝。
【注解】: 1、絡緯:又名莎雞,俗稱紡織娘。 2、金井闌:精美的井闌。
3、簟色寒:指竹席的涼意。 【韻譯】: 長相思呵長相思,我們相。
5. 納蘭性德的詞長相思的解釋是
長相思
作者: 納蘭性德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
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無此聲。
【按】這是一首描寫邊塞軍旅途中思鄉寄情的佳作。
天涯羈旅最易引起共鳴的是那“山一程,水一程”的身漂異鄉、夢回家園的意境,信手拈來不顯雕琢,難怪王國維評價“容若詞自然真切”。
這首詞更可貴的是纏綿而不頹廢,柔情之中露出男兒鎮守邊塞的慷慨報國之志。一句“夜深千帳燈”不愧“千古壯觀”。
【程】道路、路程,山一程、水一程,即山長水遠也。
【榆關】即今山海關
【那畔】即山海關的另一邊,指身處關外。
【帳】軍營的帳篷,千帳言軍營之多。
【更】舊時一夜分五更,每更大約兩小時。風一更、雪一更,即言整夜風雪交加也。
【聒】聲音嘈雜,使人厭煩。
【故園】故鄉
【此聲】指風雪交加的聲音。
解釋:
我扈駕赴遼東巡視,隨行的千軍萬馬一路跋山涉水,浩浩蕩蕩,向山海關進發。入夜,營帳中燈火輝煌,宏偉壯麗。夜已深,帳篷外風雪交加,陣陣風雪聲攪得人無法入睡。作者思鄉心切,孤單落寞,不由得生出怨惱之意:家鄉怎么沒有這么煩亂的聲音呢?(“故園無此聲”看似無理實則有理,故園豈無風雪?但同樣的寒霄風雪之聲,在家中聽與在異鄉聽,自然會有不同的感受。)
賞析:
納蘭性德(1655----1685),字容若,滿族正黃旗人。本詞寫于康熙二十一(1682)年,時作者隨康熙帝出山海關,祭祀長白山。
“山一程,水一程”仿佛是親人送了我一程又一程,山上水邊都有親人送別的身影。“身向榆關(這里借指山海關)那畔行”是使命在身行色匆匆。“夜深千丈燈”則是康熙帝一行人馬夜晚宿營,眾多帳篷的燈光在漆黑夜幕的反襯下在所獨有的壯觀場景。“山一程,水一程”寄托的是親人送行的依依惜別情;“身向榆關那畔行”激蕩的是“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的蕭蕭豪邁情;“夜深千丈燈”催生的是“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烈烈壯懷情。這情感的三級跳,既反映出詞人對故鄉的深深依戀,也反映出他渴望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風華正茂,出身于書香豪門世家,又有皇帝貼身侍衛的優越地位,自然是眼界開闊、見解非凡,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定會比別人更強烈。可正是由于這種特殊的身份反而形成了他拘謹內向的性格,有話不能正說,只好借助于兒女情長的手法曲折隱晦地反映自己復雜的內心世界。這也是他英年早逝的重要原因。
“夜深千丈燈”既是上闕感情醞釀的高潮,也是上、下闕之間的自然轉換。夜深人靜的時候,是想家的時候,更何況“風一更,雪一更”。風雪交加夜,一家人在一起什么都不怕。可遠在塞外宿營,夜深人靜,風雪彌漫,心情就大不相同。路途遙遠,衷腸難訴,輾轉反側,臥不成眠。“聒碎鄉心夢不成”的慧心妙語可謂是水到渠成
“山一程,水一程”與“風一更,雪一更”的兩相映照,又暗示出詞人對風雨兼程人生路的深深體驗。愈是路途遙遠、風雪交加,就愈需要親人關愛之情的鼓舞。因為她是搏擊人生風浪的力量源泉,有了她,為了她,就不怕千難萬險,就一定會迎來團聚的那一天。從“夜深千丈燈”壯美意境到“故園無此聲”的委婉心地,既是詞人親身生活經歷的生動再現,也是他善于從生活中發現美,并以此創造美、抒發美的敏銳高超藝術智慧的自然流露。
本詞既有韻律優美、民歌風味濃郁的一面,如出水芙蓉純真清麗;又有含蓄深沉、感情豐富的一面,如夜來風潮回蕩激烈。詞人以其獨特的思維視角和超凡的藝術表現力,將草原游牧文化的審美觀與中原傳統文化的審美觀相融合,集豪放婉約與一體,凝煉出中華詞壇上一顆風骨神韻俱佳的燦爛明珠,深受后人喜愛。國學大師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一書中將作者推為宋后第一真詞人,是非常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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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長相思”這首詞是什么意思
? 長相思
--納蘭性德
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關那畔行。
夜深千帳燈。
風一更,
雪一更,
聒碎鄉心夢不成。
故園無此聲。
??
康熙二十年,三潘之亂平定。豎年三月,玄燁出山海關至盛京告祭祖陵,納蘭性德扈從。本篇即作于此時。
整首詞,無一句寫思鄉,卻句句滲透著對家鄉的思念。
上闕,“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點出了作者的行程和路途的遙遠,一個“那”字,表現出作者遠離家鄉馬不停蹄地向關外行走時,對家鄉的依戀與渴望,離愁別緒隨著遠行的腳步漸漸浮現。
“夜深千帳燈”,則取景新穎壯闊,它所描繪的不是一個點,或者一個面,而是開闊的立體的空間,是遠距離的透視,因而一幅美麗的軍隊駐扎圖栩栩如生地呈現在眼前。夜晚深黛色的夜幕下,千帳競立,萬燈閃爍,該是何等的雄壯與豪邁。然而遼闊的燈光與思鄉之情是聯系在一起的,這又在雄壯與豪邁中多了幾絲雅致與纏綿,清冷與寂寞。它們讓人不由自主地憶起故園窗前燈的浪漫與溫馨。比起故園的燈,此時的燈多了幾許寒冷,少了幾許溫情。
如果說上闕在對景物的描述中侵染著淡淡的思念,那么下闕則把這種思念推向極致。
在風雪交加的夜晚,旅途的勞頓,生活的枯燥,都不能讓作者馬上入睡。表面上看是對羈旅生活的不適應,是關外氣候的惡劣,是帳外風一更,雪一更的蕭瑟之聲,打攪了詩人的夢。在家鄉是聽不到這種蕭瑟之聲的。實質上,是對家鄉深深的思念,對家鄉生活點點滴滴的回憶。故鄉熟悉的一切在寂寞的夜晚一一閃現,使詩人輾轉反側,深夜難眠。末一句“故園無此聲”,使得濃烈的思鄉之情躍然紙上,也引起人們對故園聲音的好奇。是什么聲音讓作者深深牽掛,念念不忘?是妻兒的嬌聲軟語?是故園柔風細雨的呢喃?還是門前山山水水的靜默?一天勞頓的行軍之后,依然使詩人在夜深之跡輾轉反側,難以入寐,一切大膽的猜測與想像都不為過。
這首詞沒有一般邊塞詩的大氣、沉痛、悲涼、雄壯,而是風格婉約,筆調纏綿,這大概和作者的人生經歷有關。作者出生于封建貴族大家庭,四歲學騎馬,七歲學射箭,十四歲通詩文。有著天生超逸的稟賦,卓爾不群的才華。后又先后考中舉人,進士,得到帝王賞識,平步宦海,一帆風順。較少挫折的經歷,溫柔富貴的濡染,使得他的作品中少了抑揚頓挫的沉雄,多了小女兒的纏綿情態。
作品從大的方面取景,較少瑣碎的描述。不像歐陽修“庭院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的細致描繪,也不似李清照“歸鴻聲斷殘云碧,背窗雪落爐煙直的”的入微刻畫。作者用山,水,千帳燈,風,雪等大的物像,來寄托細膩的情感思緒。使斑斑點點的思緒在博大景物的渲染中,變輕,變淡。表現出沖淡,自然,不事雕琢,了無痕跡的詞風。為時人和后人們所稱頌和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