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關于‘子曰:君子不器’的小故事
子曰:“君子不器。”(《論語?為政》)
于丹說君子在這個世界上不是作為一個容器存在的。器是器皿的器。也就是說一個真君子,不要過早地把自己做成一個容器。我就是一個瓶子,或者我就是一個杯子,我就是一個話筒,或者我就是一輛火車。你一旦說我自己就是什么,就意味著你不再可能成為其它。一個君子重要的不在于他的所為,而在于他所為背后的動機。
所謂君子不器,是指一個君子的生命,他是流動的、變化的、提升的,他可以應時運。
對于《論語》“君子不器”的理解,何晏注引包咸曰:“器者各周其用,至于君子,無所不施。”劉寶楠《〈論語〉正義》云:“施猶行也。君子道無所不行,故《禮?學記》言‘大道不器’,鄭注謂‘圣人之道不如器施于一物’。如者,似也。孔疏以孔子博學而無所成名解之,即包此注義也。《學記》又云:‘察于此者,可以有志于本矣。’注云:‘言以學為本,則其德于民無不化,于俗無不成。’案此則學為修德之本。君子德成而上,藝成而下,行成而先,事成而后,故知所本,則由明明德以及親民,由誠意正心修身以及治國平天下,措則正,施則行,復奚役役于一才一藝為哉?”
“君子不器”也罷,“大道不器”也罷,都說的是“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的道理。學習的最終目的不在于獲得一才一藝的精湛,而是為了將“道”融會貫通,以求“其德于民無不化,于俗無不成”的效果。
曾經看過十五世紀一個宗教改革家寫的一本書,在這本書中他講了自己青年時代的一個小故事,而這個故事改變了他的一生:
他說有一天他路過一個烈日炎炎下巨大的工地,所有人都在汗流浹背地搬磚。
他去問第一個人說,你在干什么呢?
那個人特別沒好氣地告訴他,你看不見啊,我這不是服苦役——搬磚嗎?
他又把這個問題去問第二個人。這個人的態度比第一個人要平和很多,他先把手里的磚碼齊,看了看說,我在砌堵墻啊。
后來他又去問第三個人。那個人臉上一直有一種祥和的光彩,他把手里的磚放下,抬頭擦了一把汗,很驕傲地跟這個人說,你是在問我嗎?我在蓋一座教堂啊。
2.關于‘子曰:君子不器’的小故事
子曰:“君子不器。”(《論語??為政》)
于丹說君子在這個世界上不是作為一個容器存在的。器是器皿的器。也就是說一個真君子,不要過早地把自己做成一個容器。我就是一個瓶子,或者我就是一個杯子,我就是一個話筒,或者我就是一輛火車。你一旦說我自己就是什么,就意味著你不再可能成為其它。一個君子重要的不在于他的所為,而在于他所為背后的動機。
所謂君子不器,是指一個君子的生命,他是流動的、變化的、提升的,他可以應時運。
對于《論語》“君子不器”的理解,何晏注引包咸曰:“器者各周其用,至于君子,無所不施。”劉寶楠《〈論語〉正義》云:“施猶行也。君子道無所不行,故《禮??學記》言‘大道不器’,鄭注謂‘圣人之道不如器施于一物’。如者,似也。孔疏以孔子博學而無所成名解之,即包此注義也。《學記》又云:‘察于此者,可以有志于本矣。’注云:‘言以學為本,則其德于民無不化,于俗無不成。’案此則學為修德之本。君子德成而上,藝成而下,行成而先,事成而后,故知所本,則由明明德以及親民,由誠意正心修身以及治國平天下,措則正,施則行,復奚役役于一才一藝為哉?”
“君子不器”也罷,“大道不器”也罷,都說的是“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的道理。學習的最終目的不在于獲得一才一藝的精湛,而是為了將“道”融會貫通,以求“其德于民無不化,于俗無不成”的效果。
曾經看過十五世紀一個宗教改革家寫的一本書,在這本書中他講了自己青年時代的一個小故事,而這個故事改變了他的一生:
他說有一天他路過一個烈日炎炎下巨大的工地,所有人都在汗流浹背地搬磚。
他去問第一個人說,你在干什么呢?
那個人特別沒好氣地告訴他,你看不見啊,我這不是服苦役——搬磚嗎?
他又把這個問題去問第二個人。這個人的態度比第一個人要平和很多,他先把手里的磚碼齊,看了看說,我在砌堵墻啊。
后來他又去問第三個人。那個人臉上一直有一種祥和的光彩,他把手里的磚放下,抬頭擦了一把汗,很驕傲地跟這個人說,你是在問我嗎?我在蓋一座教堂啊。
3.非常短的孔子論語小故事
(1) 孔子的學生子路曾經問他的老師怎樣才能成為一個君子。孔子告訴他說:“修己以敬。”好好修煉自己,保持著嚴肅恭敬的態度。
子路一聽,做到這四個字就能當君子了?不會這么簡單吧?于是又追問,說:“如斯而已乎?”這樣就行了嗎?
孔子又補充了一點說:“修己以安人。”修煉好自己的前提下,再想法讓別人安樂。
子路顯然還不滿足,又追問:“如斯而已乎?”
孔子又補充說:“修己以安百姓。修己以安百姓,堯、舜其猶病諸。”修煉自己,并讓百姓過上幸福的生活。像堯、舜這樣的圣賢之君還發愁在這件事情上沒有做好呢。做到這一點,難道還不夠個君子嗎?
(2)
原文:
孟之反不伐,奔而殿,將入門,策其馬,曰:“非敢后也,馬不進也”
解釋:孟之反不喜歡夸耀自己,有一次打仗撤退的時候,他騎馬殿后掩護大家,快進城門的時候,他一邊抽打著自己的馬,一邊說,哎呀,其實不是我勇敢留在后面, 而是我的馬實在是跑不快啊。
(3)
原文
宰予晝寢。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墻不可圬①也!于予與②何誅③?”子曰:“始吾于人也,聽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聽其言而觀其行。于予與改是。”
譯文
宰予大白天睡覺。孔子說:“腐爛的木頭不堪雕刻。糞土的墻面不堪涂抹!對于宰予這樣的人,還有什么好責備的呢?”又說:“起初我對于人,聽了他說的話就相信他的行為;現在我對于人,聽了他說的話卻還要觀察他的行為。這是由于宰予的事而改變。
4.論語中的簡短故事
1. 孔子的弟子子路要遠行,前來向孔子告別。 孔子說:“我是贈送給你一輛車呢,還是贈送給你一段話呢?” 子路說:“請夫子送給弟子一段話吧。” 孔子說:“不能自強不息,不可能達到遠大的目標;不勤勞地做好自己的事情,不可能有功效;不發自真心而有分寸地去對待他人,不可能得到他人的親近;自己不講信用,不可能使別人對自己講信用;不拿出誠心而謙遜地對待他人,不可能符合禮義。如果能夠慎重地從這五個方面去做人做事,就能夠做得長久。” 子路拜受領教而去.
2. 孔子被困于陳蔡,從者七天沒有飯吃。子貢偷出重圍,從土人那里討來了一些米。顏回和子路就用這些米在一個破屋里做飯。一塊塵土掉進了飯里,顏回拿起來吃掉了。子貢在井旁看見,以為顏回偷吃,心里很不高興。問孔子說:“仁人廉士在窮困的時候會改節嗎?”孔子說:“改節的人怎么能稱得上仁、廉呢?”子貢說:“像回這樣的人不會改節嗎?”孔子說:“他不會的。”子貢就把他所看到的告訴孔子。孔子:“我一直相信回,雖然你這樣說,也并不懷疑他。這其中一定有原因吧。你不用說了,我來問他。”于是讓人把顏回叫來,說:“我剛才夢見了我的先人,大概對我有什么啟示吧。你做好飯后拿過來,我要先祭祀一下。”顏回說:“剛才有一塊塵土掉進了飯里,放在那里不干凈,扔了又可惜,我就把它
5.誰有論語故事
【本篇引語】
《學而》是《論語》第一篇的篇名。《論語》中各篇一般都是以第一章的前二三個字作為該篇的篇名。《學而》一篇包括16章,內容涉及諸多方面。其中重點是“吾日三省吾身”;“節用而愛人,使民以時”;“禮之用,和為貴”以及仁、孝、信等道德范疇。
【原文】
1·1 子曰(1):“學(2)而時習(3)之,不亦說(4)乎?有朋(5)自遠方來,不亦樂(6)乎?人不知(7),而不慍(8),不亦君子(9)乎?”
【注釋】
(1)子:中國古代對于有地位、有學問的男子的尊稱,有時也泛稱男子。《論語》書中“子曰”的子,都是指孔子而言。
(2)學:孔子在這里所講的“學”,主要是指學習西周的禮、樂、詩、書等傳統文化典籍。
(3)時習:在周秦時代,“時”字用作副詞,意為“在一定的時候”或者“在適當的時候”。但朱熹在《論語集注》一書中把“時”解釋為“時常”。“習”,指演習禮、樂;復習詩、書。也含有溫習、實習、練習的意思。
(4)說:音yuè,同悅,愉快、高興的意思。
(5)有朋:一本作“友朋”。舊注說,“同門曰朋”,即同在一位老師門下學習的叫朋,也就是志同道合的人。
(6)樂:與說有所區別。舊注說,悅在內心,樂則見于外。
(7)人不知:此句不完整,沒有說出人不知道什么。缺少賓語。一般而言,知,是了解的意思。人不知,是說別人不了解自己。
(8)慍:音yùn,惱怒,怨恨。
(9)君子:《論語》書中的君子,有時指有德者,有時指有位者。此處指孔子理想中具有高尚人格的人。
【譯文】
孔子說:“學了又時常溫習和練習,不是很愉快嗎?有志同道合的人從遠方來,不是很令人高興的嗎?人家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惱怒,不也是一個有德的君子嗎?”
6.經典短小的論語故事
【原文】 1·2有子(1)曰:“其為人也孝弟(2),而好犯上者(3),鮮(4)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5)。
君子務本(6),本立而道生(7)。孝弟也者,其為人之本與(8)?” 【注釋】 (1)有子:孔子的學生,姓有,名若,比孔子小13歲,一說小33歲。
后一說較為可信。在《論語》書中,記載的孔子學生,一般都稱字,只有曾參和有若稱“子”。
因此,許多人認為《論語》即由曾參和有若所著述。 (2)孝弟:孝,奴隸社會時期所認為的子女對待父母的正確態度;弟,讀音和意義與“悌”(音tì)相同,即弟弟對待兄長的正確態度。
孝、弟是孔子和儒家特別提倡的兩個基本道德規范。舊注說:善事父母曰孝,善事兄長曰弟。
(3)犯上:犯,冒犯、干犯。上,指在上位的人。
(4)鮮:音xiǎn,少的意思。《論語》書中的“鮮”字,都是如此用法。
(5)未之有也:此為“未有之也”的倒裝句型。古代漢語的句法有一條規律,否定句的賓語若為代詞,一般置于動詞之前。
(6)務本:務,專心、致力于。本,根本。
(7)道:在中國古代思想里,道有多種含義。此處的道,指孔子提倡的仁道,即以仁為核心的整個道德思想體系及其在實際生活的體現。
簡單講,就是治國做人的基本原則。 (8)為仁之本:仁是孔子哲學思想的最高范疇,又是倫理道德準則。
為仁之本,即以孝悌作為仁的根本。還有一種解釋,認為古代的“仁”就是“人”字,為仁之本即做人的根本。
【譯文】 有子說:”孝順父母,順從兄長,而喜好觸犯上層統治者,這樣的人是很少見的。不喜好觸犯上層統治者,而喜好造反的人是沒有的。
君子專心致力于根本的事務,根本建立了,治國做人的原則也就有了。孝順父母、順從兄長,這就是仁的根本啊!”。
7.有什么”君子不器”的事例
以前看過這樣一個事例,大意是說某大學一老師是研究李白詩歌的,一日一學生拿李白的一首詩請教于他,那老師看畢說:“這是李白前期的詩歌,我不懂。我研究的是李白后期的詩歌。”我們可以發現隨著科學和社會的發展,學術轉型的最重要的標志便是通才的隱退和專家的登場,人們的分工也越來越細,以致于我們可以聽到各種各樣的專家名號,如口腔專家,減肥專家,評估專家,幼教專家,品牌策劃專家,創業指導專家,甚至方便面專家等等,數不勝數。這不免讓我想到兩千多年前的《論語·為政》里就說:“君子不器”,所謂“君子不器”意思是說:“一個君子不像一件器具(只供某一種特定的使用)”也就是說不能專限與一材一藝之長。當然在這個知識大爆炸的時代,我們可以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人不可能成為通才而且我們的時代所需要所看重的是“專家之學”,似乎現代人對于通才的看法也變了,就好比對于那些多功能物件的看法一樣——缺乏信任。
“專家之學”對事物的研究似乎更透徹些,我們可以意想一下,如果一個人用畢生的精力去研究方便面那將會精到什么程度?但是我們可以完全意識到過分強調“專才”的弊病,錢鐘書先生在《靈感》里有一段寫道:“‘支那學’者嚴肅地回答:‘親愛的大師,學問貴在專門。先父畢生專攻漢文的圈點,我四十年來研究漢文的音韻,你問的是漢文的意思,那不屬于我的研究范圍……’”錢先生的文字總是這樣詼諧,但入木三分,“支那學” 者的學問貴在專門雖然是種夸張,但是很淺顯的說明了“專才”的弊病。就我們文科的學習來說,中國本來就有“文史哲不分”的傳統,其實也很難以將其分開,比如我們講文學作品的時候,必定要講到歷史,必定要聯系到美學哲學。刻意地強調“專門”追求“專才”必定會導致知識的缺失。
兩千多年前孔老夫子的遺訓,在錢穆看來“仍是一種通義,不以時代古今而變。”①而我們現在所要研究和思考的是怎樣去培養“通才”,也許有人會說我們現在大學特別是文科教學,開始有意識地整合人文知識,比如最有代表性的北京大學,就開設了“元培計劃班”,同學進校后,不放在中文系,歷史系或哲學系,而是單獨建制,然后請文史哲各系的老師給他們上課。但是這種計劃班的效果如何呢?似乎不是太好,會造成學生每一樣都懂,每一樣都沒學好的尷尬境地。看來太專不行,太泛了也不行,這“通才”問題也許是我們現在的教育工作者所需要研究的。
錢穆在其《論語新解》中又說:“可見一切智識與學問之背后,必須有一如人類生命活的存在。否則智識僅如登記上帳簿,學問只求訓練成機械,毀人以為學,則人道楛而世道之憂無窮矣。不可不深思。”也許這是錢氏對“君子不器”的更深入的解讀,其實誠如錢氏所說,我們現在的學習特別是中學階段的學習,浩瀚的題海就是“力求”將我們訓練成機械或者如登記上帳簿。君子不器,一個君子不像一件器具(只供某一種特定的使用),也不能像器具那樣只是一種器具。這真的不可不深思!
8.有什么”君子不器”的事例
以前看過這樣一個事例,大意是說某大學一老師是研究李白詩歌的,一日一學生拿李白的一首詩請教于他,那老師看畢說:“這是李白前期的詩歌,我不懂。
我研究的是李白后期的詩歌。”我們可以發現隨著科學和社會的發展,學術轉型的最重要的標志便是通才的隱退和專家的登場,人們的分工也越來越細,以致于我們可以聽到各種各樣的專家名號,如口腔專家,減肥專家,評估專家,幼教專家,品牌策劃專家,創業指導專家,甚至方便面專家等等,數不勝數。
這不免讓我想到兩千多年前的《論語·為政》里就說:“君子不器”,所謂“君子不器”意思是說:“一個君子不像一件器具(只供某一種特定的使用)”也就是說不能專限與一材一藝之長。當然在這個知識大爆炸的時代,我們可以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人不可能成為通才而且我們的時代所需要所看重的是“專家之學”,似乎現代人對于通才的看法也變了,就好比對于那些多功能物件的看法一樣——缺乏信任。
“專家之學”對事物的研究似乎更透徹些,我們可以意想一下,如果一個人用畢生的精力去研究方便面那將會精到什么程度?但是我們可以完全意識到過分強調“專才”的弊病,錢鐘書先生在《靈感》里有一段寫道:“‘支那學’者嚴肅地回答:‘親愛的大師,學問貴在專門。先父畢生專攻漢文的圈點,我四十年來研究漢文的音韻,你問的是漢文的意思,那不屬于我的研究范圍……’”錢先生的文字總是這樣詼諧,但入木三分,“支那學” 者的學問貴在專門雖然是種夸張,但是很淺顯的說明了“專才”的弊病。
就我們文科的學習來說,中國本來就有“文史哲不分”的傳統,其實也很難以將其分開,比如我們講文學作品的時候,必定要講到歷史,必定要聯系到美學哲學。刻意地強調“專門”追求“專才”必定會導致知識的缺失。
兩千多年前孔老夫子的遺訓,在錢穆看來“仍是一種通義,不以時代古今而變。”①而我們現在所要研究和思考的是怎樣去培養“通才”,也許有人會說我們現在大學特別是文科教學,開始有意識地整合人文知識,比如最有代表性的北京大學,就開設了“元培計劃班”,同學進校后,不放在中文系,歷史系或哲學系,而是單獨建制,然后請文史哲各系的老師給他們上課。
但是這種計劃班的效果如何呢?似乎不是太好,會造成學生每一樣都懂,每一樣都沒學好的尷尬境地。看來太專不行,太泛了也不行,這“通才”問題也許是我們現在的教育工作者所需要研究的。
錢穆在其《論語新解》中又說:“可見一切智識與學問之背后,必須有一如人類生命活的存在。否則智識僅如登記上帳簿,學問只求訓練成機械,毀人以為學,則人道楛而世道之憂無窮矣。
不可不深思。”也許這是錢氏對“君子不器”的更深入的解讀,其實誠如錢氏所說,我們現在的學習特別是中學階段的學習,浩瀚的題海就是“力求”將我們訓練成機械或者如登記上帳簿。
君子不器,一個君子不像一件器具(只供某一種特定的使用),也不能像器具那樣只是一種器具。這真的不可不深思。
9.論語十則中的小故事
論語》開篇第一句就是:“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看來,孔子把朋友是放在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位置。
在人們的慣常思維中,圣人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難免曲高和寡。其實孔子并不是這樣的,他特別喜歡交朋友。
《孔子家語》里記載了這樣一個小故事。有一次孔子到郯國去,在路上碰到了一個叫程子的人。
程子是個博學善辯的人。能遇到程子,孔子特別高興,“傾蓋而語終日,甚相親”。
就是說當時兩個人都在車上,就把車都停下來,兩個車蓋緊緊地靠在一起,兩個人各自坐在車上,談了很久,非常親熱。孔子還回頭對子路說:“拿一束帛贈給程子先生!”子路不太愿意,他對孔子說,“我聽說,士人不經過中間人的介紹,女子出嫁而不經過媒人的介紹,君子對于這樣的人不和他們相交,因為這是禮節的問題。”
子路心想,先生和程子是第一次碰見,沒有人從中介紹就交了朋友,已是不合規矩,居然還叫我送東西。孔子勸子路說:“《詩經》上說,‘有一個美人,眼睛清澈明亮而宛麗。
邂逅相遇,正適合我的心愿啊’。如今我能在路上碰到程子這樣的賢士,在這時候不贈送給他,則終生不能見到了。
子路你就按我的話去辦吧。”孔子路上偶遇賢士,就像邂逅相遇美人那樣高興。
他的那種“傾蓋而語終日”的親熱勁頭,那種子路送“束帛”的告誡,都可想見孔子是個好交朋友、待人真誠的人。
10.有沒有論證君子不器的事例或故事,演講用的求大神幫助
以前看過這樣一個事例,大意是說某大學一老師是研究李白詩歌的,一日一學生拿李白的一首詩請教于他,那老師看畢說:“這是李白前期的詩歌,我不懂。
我研究的是李白后期的詩歌。”我們可以發現隨著科學和社會的發展,學術轉型的最重要的標志便是通才的隱退和專家的登場,人們的分工也越來越細,以致于我們可以聽到各種各樣的專家名號,如口腔專家,減肥專家,評估專家,幼教專家,品牌策劃專家,創業指導專家,甚至方便面專家等等,數不勝數。
這不免讓我想到兩千多年前的《論語·為政》里就說:“君子不器”,所謂“君子不器”意思是說:“一個君子不像一件器具(只供某一種特定的使用)”也就是說不能專限與一材一藝之長。當然在這個知識大爆炸的時代,我們可以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人不可能成為通才而且我們的時代所需要所看重的是“專家之學”,似乎現代人對于通才的看法也變了,就好比對于那些多功能物件的看法一樣——缺乏信任。
“專家之學”對事物的研究似乎更透徹些,我們可以意想一下,如果一個人用畢生的精力去研究方便面那將會精到什么程度?但是我們可以完全意識到過分強調“專才”的弊病,錢鐘書先生在《靈感》里有一段寫道:“‘支那學’者嚴肅地回答:‘親愛的大師,學問貴在專門。先父畢生專攻漢文的圈點,我四十年來研究漢文的音韻,你問的是漢文的意思,那不屬于我的研究范圍……’”錢先生的文字總是這樣詼諧,但入木三分,“支那學” 者的學問貴在專門雖然是種夸張,但是很淺顯的說明了“專才”的弊病。
就我們文科的學習來說,中國本來就有“文史哲不分”的傳統,其實也很難以將其分開,比如我們講文學作品的時候,必定要講到歷史,必定要聯系到美學哲學。刻意地強調“專門”追求“專才”必定會導致知識的缺失。
兩千多年前孔老夫子的遺訓,在錢穆看來“仍是一種通義,不以時代古今而變。”①而我們現在所要研究和思考的是怎樣去培養“通才”,也許有人會說我們現在大學特別是文科教學,開始有意識地整合人文知識,比如最有代表性的北京大學,就開設了“元培計劃班”,同學進校后,不放在中文系,歷史系或哲學系,而是單獨建制,然后請文史哲各系的老師給他們上課。
但是這種計劃班的效果如何呢?似乎不是太好,會造成學生每一樣都懂,每一樣都沒學好的尷尬境地。看來太專不行,太泛了也不行,這“通才”問題也許是我們現在的教育工作者所需要研究的。
錢穆在其《論語新解》中又說:“可見一切智識與學問之背后,必須有一如人類生命活的存在。否則智識僅如登記上帳簿,學問只求訓練成機械,毀人以為學,則人道楛而世道之憂無窮矣。
不可不深思。”也許這是錢氏對“君子不器”的更深入的解讀,其實誠如錢氏所說,我們現在的學習特別是中學階段的學習,浩瀚的題海就是“力求”將我們訓練成機械或者如登記上帳簿。
君子不器,一個君子不像一件器具(只供某一種特定的使用),也不能像器具那樣只是一種器具。這真的不可不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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