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關于近期戰爭的新聞【簡短】
“伊朗核問題的最后期限到了”, 8月31日,美國天還沒亮,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作出了這樣的預告。
世界關注著聯合國的最后期限。 8月30日,美國駐聯合國大使博爾頓給伊朗下了精確到分鐘的最后通牒—德黑蘭當地時間周五凌晨零點零1分。
而伊朗的表現是要硬撞,總統內賈德在群眾集會上再次表態:“在停止鈾濃縮的問題上,伊朗寸步不讓!”美國人會接受這個回答嗎?他們咽得下這口氣嗎? 期限是給伊朗的,但記者在伊朗沒有感到異樣。記者問了幾個市民,發現他們都知道期限這事,覺得沒什么。
有個年輕人說制裁是雙刃劍,對伊朗有傷害,對美國也有傷害。 最計較這最后期限的是美國。
有媒體形容美國左手握秒表,右手握制裁,隨時“恭候”伊朗答復。
2.關于現代戰爭的簡短新聞
新華網新加坡4月2日電 (記者 張永興)新加坡和印度兩國海軍從3月24日至4月2日在南中國海舉行了代號為“SIMBEX”的軍事演習。
新加坡國防部2日在一份聲明中說,新加坡海軍派出2艘小型導彈護衛艦、1艘護衛艦及1艘潛水艇參與演習,而印度海軍則派出了2艘驅逐艦、1艘小型護衛艦及1艘油輪。雙方在演習中還派出了海事巡邏機從空中進行偵察,而新加坡空軍的1架戰斗機也進行了模擬空中攻擊。
新加坡國防部表示,新印兩國海軍建立了長期的關系,除了代號“SIMBEX”的軍事演習外,兩國海軍也通過互訪、定期交流項目、講座和培訓課程等一系列活動,進行例行專業交流。
代號為“SIMBEX”的軍事演習每年舉行一次,最初主要是進行反潛演習。近來,這一演習的范圍不斷擴大,內容也日益豐富,目前已經發展為涵蓋空中、水面和水下反潛的立體演習。
3.現代戰爭新聞
利比亞和中東其他阿拉伯國家類似, 其實是個部族國家.
比如說"阿拉伯聯合酋長國".
此次戰爭, 說白了也就是一次有外國勢力參與的部族戰斗.
西部主要是忠于卡扎菲的部族,東部是反對他的部族,南部是中立的部族.
所以戰事是在中部拉鋸, 南部十分平靜.
誤讀情報可能導致誤判局勢甚至錯誤發動戰爭,美國2003年發動的伊拉克戰爭就是一例。所以,面對伊朗時局,美國情報部門尤為“審慎”。美國《紐約時報》17日一則報道說,在判斷伊朗是否謀求核武器方面,美國情報部門用盡“渾身解數仍難搞清”。
“伊朗情報最難啃”
西方如何解讀伊朗相關情報,就現階段局勢看,關乎“戰爭”與“和平”。
《紐約時報》文章以美國官員為消息源報道,美國情報部門現階段的基本判斷是,伊朗尚未決定是否尋求核武器。
一名情報部門前官員告訴《紐約時報》記者,“我對伊朗沒有重啟核(武器)研發項目有75%的信心。”這名官員說,面對海量信息、一些“模糊不清”的信息以及一些“過時”信息,情報分析師往往無法作出完全肯定的判斷。另一名情報部門前官員說,“伊朗情報最難啃”,因為“伊朗體制讓人混亂……讓人搞不清誰說話最權威”。
“很難招募間諜”
《紐約時報》文章披露,為評估伊朗是否重啟核武器項目,美國情報機構多年“盯梢”伊朗鈾濃縮和導彈技術研發。但即便如此,情報也難言“準確”。
杰弗里-T-里切爾森是紀實文學《監視核彈》的作者。他說:“在一些特定階段,跟蹤武器研發十分困難,除非有人泄密,或是截獲他們的通信。”情報部門官員承認,為獲取伊朗情報美國“投入一切手段”。
《紐約時報》文章詳細介紹各部門分工:國家安全局監聽伊朗官員的電話通信;國家地理空間情報局分析雷達圖像和核設施電子圖像;一些安裝在地表的秘密感應裝置可探測電磁信號和放射;空中據信有無人機偵察。
一些情報部門官員說,在監聽伊朗官員、核科學家方面難度不小,因為核活動相關決策高度保密,只有十多名政府高官和核物理學家“值得監聽”。
文章說,眼下最“棘手”的問題是“很難招募間諜”。情報部門前官員說,美國在伊朗不設大使館,使間諜失去“基地”、難以活動。中央情報局在伊朗境內好似“盲人”。
文章披露,“美國情報機構眼下嚴重依賴國際原子能機構核查人員提供信息”,因為他們“親臨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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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最近關于戰爭的新聞
由于二戰和越戰等傳統題材電影在電視可以“直播”當下戰爭的時代不再吃香,當今歐美戰爭片開始在兩個方向上作新的探索:一是從更遠的歷史中找素材或轉而以人物形象、社會氛圍塑造為主,回避或淡化現代戰爭中炮火紛飛的場面;二是從冷戰結束后新的地區戰爭重燃并連接到如今充滿爭議的反恐戰爭這一現實出發,“趕制”貼近當代消費人群心理的小成本戰爭片。
這兩類探索中,前一類因歷史底蘊深厚暫居領先地位,后一類則潛力不可限量。 史詩氣質 戰爭片的衰落以二戰片最為典型。
二戰雖然塑造了沿用至今的國際體系,但畢竟已結束大半個世紀,新一代制片、編導和演員都對二戰缺乏相應的閱歷和興趣,這一趨勢在美國表現得比歐洲更為明顯,近幾年歐洲拍的二戰片聲望已蓋過同期的美國片。 無論是2001年鎖定斯大林格勒戰役的《兵臨城下》,重現太平洋戰爭緣起的《珍珠港》,2002年放大印第安人納瓦霍密碼對扭轉美日戰局作用的《風語者》,還是2004年震動歐洲影壇的《帝國的毀滅》,抑或2006年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執導的《父輩的旗幟》和《硫磺島來信》“姊妹篇”,這些志在“沖奧”的大片最終都沒能在奧斯卡上大放異彩,至多收獲了一些不太重要的技術類獎項。
越戰片的命運更不濟,雖然越戰只過去30幾年,但吃慣了“反戰飯”的越戰片很難再端出像樣的新東西來。在科波拉的《現代啟示錄》(1979)、奧利佛·斯通的《野戰排》(1986年)以及庫布里克的《全金屬外殼》(1987)等經典的光芒映照下,2002年的《越戰忠魂》因為主打美式英雄主義而備受冷落;2007年的《重見天日》干脆主打“越獄”牌,戰爭本身反而變得不重要了。
美國19世紀的南北戰爭曾經為20世紀的經典片如《光榮戰役》、《與狼共舞》和《亂世佳人》提供布景,但同樣設定在此背景下的《冷山》縱然由三大明星出演,還是失意于2004年奧斯卡。 既然19~20世紀耗時經年的大型戰爭都被前輩們詮釋過多次了,后來者的不少作品干脆就把戰場設定在相對遙遠的古代或近代。
只是1995年《勇敢的心》和2000年《角斗士》在票房和奧斯卡上的大獲成功,并不意味著“史詩氣質”就是戰爭片今后突圍的護身符。2003年底推出的反映1812年英法海戰的《怒海爭鋒》同樣由《角斗士》主演、奧斯卡影帝拉塞爾·克勞領銜,也只拿到一項奧斯卡攝影獎。
接下來的2004年,《特洛伊》、《亞瑟王》和《亞歷山大大帝》等戰爭史詩片扎堆上映的結果,是它們的票房一部不如一部。2005年取材于十字軍東征的《天朝王國》,更是乏人觀瞻。
戰爭史詩片這一波頹勢直到2006年才被扭轉。這一年,梅爾·吉布森拍了部由墨西哥土著居民主演、完全以瑪雅語對白的《啟示》,這部標榜反思瑪雅文明衰落的電影以血淋淋的殺戮場面招徠觀眾,毫無懸念地躍居當月北美票房冠軍。
同年,西班牙導演以17世紀尼德蘭獨立戰爭為背景推出了該國影史上投資最大的《傭兵傳奇》,此片開始和結尾的兩段戰爭群戲極為慘烈和感人,一度成為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熱門候選。而到2007年,丑化波斯人的《斯巴達300勇士》以瘋狂殘暴的血腥味和華麗奇幻的英雄主義征服了西方觀眾,上映短短3個月即斬獲2億多美元的票房。
緊接著,取材于英國愛情史詩的《王者之心》以1.3億美元打造的宏大戰爭場面和崔斯坦與依索德之間的曠世悲情再次感動四座。至此,戰爭史詩片的復興已經蔚為氣候,離在奧斯卡頒獎禮上卷土重來又近了一步。
然而“史詩氣質”對戰爭片的過度入侵卻給軍事迷們帶來這樣一個疑問:如此包羅萬象、生造劇情、極度依賴電腦特效的戰爭片還是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戰爭片?放棄了對現代戰爭介入的戰爭史詩片如果再把歷史背景虛化,與近幾年奧斯卡的寵兒如《魔戒》、《加勒比海盜》等有何區別? 異域風情 英雄主義的傳統戰爭片和政治味過濃的反戰片都不招人喜歡,場面浩大、細節失真的史詩片又與當代觀眾有距離感,這時候,渲染異域風情和人物命運的影片就有了穩定的市場空間。這里的異域風情,指的是顛覆了對傳統戰場想象的當地民俗風情畫卷,這一畫卷在影片中所占比重之大,甚至使戰斗場面變成了一道簡單的布景或一段插曲。
如以1993年的波斯尼亞戰爭為背景的《無主之地》(2001),該片極具象征性地將各為其主的一名波斯尼亞人士兵、兩名塞爾維亞人士兵和一名聯合國維和士兵置于同生共死的境地;戰爭與和平、幽默與憎恨、被俘與投降、生與死都發生在這個“三不管地帶”中。該片獲2002年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殊榮,非一般戰爭片,帶有不少搞笑元素。
再如2002年上映的《沉靜的美國人》,講述1952年法越戰爭時期、糾纏在三國男女三角關系間的一個謀殺案,隱喻了美國人開始用暴力取代法國殖民勢力的歷程。該片沒有通常戰爭片那種緊張動蕩的氣氛,而是顯得慵懶凝重,內斂風格更接近歐洲電影。
還有2003年的《最后的武士》,描寫美國內戰退伍上校受命為日本天皇訓練該國第一支現代火器軍隊,卻在被叛變武士俘獲后迷上了武士道。 再往后說,則不能不提到意在頌揚“非洲辛德勒”的《盧旺達飯店》(2004),片中沒有對恐怖血腥的屠殺場面作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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