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渡荊門送別翻譯
李白《渡荊門送別》賞析
渡遠荊門外,來從楚國游。
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
月下飛天鏡,云生結海樓。
仍憐故鄉水,萬里送行舟。
賞析
荊門,山名,在今湖北省宜都縣西北的長江南岸,隔江與虎牙山對峙,戰國時屬于楚國。
李白在蜀度過了童年和少年時代。二十五歲;他開始遠游長江,黃河中下游各地。這首詩即是他出蜀遠游時所寫。詩題為《渡荊門送別》,沈德潛認為“詩中無送別意,題中二字可刪”(《唐詩別裁》)。看來此論未免欠妥。送別,并非寫詩人送別同舟人。從本詩最后兩句可知,原來“送別”所指,是指“故鄉水”送別詩人。近人俞陛云亦說:“末二句敘別意,言客蹤所至,工水與之俱遠,送行者心亦隨之矣。”(《詩境淺說》)
這首詩是借景抒情之作。構思巧妙。脈絡井井有條,結構波瀾起伏,頗有層次。
開頭兩句是總敘,陳述詩人離開家鄉,千里迢迢,乘船渡過荊門。來到古代楚國屬地漫游。“渡遠”,是“遠渡”的倒寫。“來從”,是來作之意。看來這兩句并不是什么驚人之筆,但它與以下詩句都密切關合,絲絲相扣,具有穿針引線、貫串全詩的重要作用。
“山隨平野盡”以下四句,是倒敘。“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兩句,是寫詩人坐在船上,舉目所見地面上的景色變化。這兩句所寫,容量很大。有闊大的空間的立體感和漫長時間的行進感。它寫詩人從四川乘船,沿著長江,順流而下,穿過蜿蜒起伏,千姿百態、高聳入云的三峽。來到遼闊的湖北平原,高山峻嶺逐漸消失,隨著山勢的變化,滾滾奔騰而來的長江,也漸漸平靜下來,在廣闊的原野上,緩緩東流。它用高度凝煉的語言。極其概括地寫出了詩人整個行程的地理變化。這兩句,與杜甫的“星隨平野闊,月涌大江流”(《旅夜書懷》)兩句詩,同為佳句,卻各盡其妙。所不同的是,李白的兩句詩描寫的是白天的景致,杜甫的兩句詩描寫的是夜晚的景色,李詩是“行舟暫視”,杜詩是“停舟細觀”(王琦《李太白文集》輯注),并無優劣可分。
“月下飛天鏡,云生結海樓”倆句,是描繪太空的夜景,詩人坐在船上,抬頭遙看萬里長空,只見一輪明月,猶如天上飛下的明鏡,皎潔澄澈,普照大地,那飄蕩在碧空的朵朵彩云,忽而連結在一起,由于折光的作用,便構成了非常壯觀的海市蜃樓的幻影。這兩句都是用鮮明的形象作比,描繪太空的迷人景致,表現出詩人的豐富想象力。對于“月下飛天鏡”一句,有人解釋說:月亮映入江水,好象從空中飛下的明鏡。這種訓釋,似乎失于確當。“月下飛天鏡”,詩意異常明顯。即月亮從太空運轉而下,就好象從天上飛下的明鏡。這里并無“月亮映入江水”之意。辛棄疾詞寫道:“一輪秋影轉金波,飛鏡又重磨。”(《太常引》)他把月亮比作從天上飛下的明鏡,與李白詩意完全相同。俞陛云說:“五六句寫江中所見,以天鏡喻月之光明。以海樓喻云之奇特,惟江天高曠,故所見如此。若在院宇中觀云月,無此狀也。”(同上)見解非同凡響,不失為的評。
最后“仍憐故鄉水,萬里送行舟”倆句,緊扣“送別”的詩題,與開頭兩句寫詩人離蜀遠游的詩意遙相呼應。李白五歲后至二十五歲之前,都是在蜀度過的。他酷愛故鄉的山山水水,對故土產生了濃厚的感情。詩人突然別離家鄉到異地遠游,自然會產生惜別之情,這也可以說是一種“離情別緒”吧。這兩句詩的妙處在于,明明是詩人有離鄉惜別的情思,而又不直說,反而采用擬人化手法,說“故鄉水”對自己懷有深情,不辭勞苦。從四川一直送他到荊門外,即“萬里送行舟”。采用這種擬人化的手法。比直抒胸臆,陳述離鄉之情,顯得更曲折含蓄,更有詩味和情趣。
總之,這首詩在藝術上是比較成功的,寫得曲折含蓄、波瀾起伏,忽而寫地面上的山光水色,忽而寫太空的奇異景象;忽而寫白天對山巒起伏、江流奔騰的大自然的欣賞,忽而又寫夜晚對太空景象變幻的享受。最后才用擬人化手法,曲折含蓄地表現詩人離鄉惜別的情思。我們透過詩人對大自然景象的細致觀察和欣賞,就能體會到青年詩人剛剛走向社會的那種積極進取的精神,及其興致勃勃的無窮活力。尤其“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兩句,逼真地描寫出詩人乘船穿過三峽,崇山峻嶺,逐漸消失在廣闊的原野上;洶涌澎湃的萬里長江,隨著山勢的消失,在一望無際的平原上緩緩東流……詩人就使用這種白描的筆觸,淡淡的色彩,描繪出一幅非常真實的山水畫卷,給后代人們留下了領略不盡的審美感受。
2.渡荊門送別全文翻譯
渡荊門送別:
詩人乘舟順流而下,經過漫長的水路,來到荊門之外。
(渡遠荊門外,來從楚國游。)
山已經到了盡頭,江水就在這大荒野地上奔流,浩浩漫漫。
(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
皎潔的明月在空中流轉,如同飛在空中的明鏡。云氣勃郁,在大江面上變幻莫測,如同海市蜃樓一般。
(月下飛天鏡,云生結海樓。)
雖然進入異地,我仍然依戀著故鄉的水水山山,不遠萬里,一直伴著我這位游子。
(仍憐故鄉水,萬里送行舟。)
3.渡荊門送別的翻譯
渡 荊 門 送 別
詩人乘舟順流而下,經過漫長的水路,來到荊門之外。
渡遠荊門外,來從楚國游。
山已經到了盡頭,江水就在這大荒野地上奔流,浩浩漫漫。
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
皎潔的明月在空中流轉,如同飛在空中的明鏡。云氣勃郁,在大江面上變幻莫測,如同海市蜃樓一般。
月下飛天鏡,云生結海樓。
雖然進入異地,我仍然依戀著故鄉的水水山山,不遠萬里,一直伴著我這位游子。
仍憐故鄉水,萬里送行舟。
4.渡荊門送別翻譯
李白《渡荊門送別》賞析 渡遠荊門外,來從楚國游。
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 月下飛天鏡,云生結海樓。
仍憐故鄉水,萬里送行舟。 賞析 荊門,山名,在今湖北省宜都縣西北的長江南岸,隔江與虎牙山對峙,戰國時屬于楚國。
李白在蜀度過了童年和少年時代。二十五歲;他開始遠游長江,黃河中下游各地。
這首詩即是他出蜀遠游時所寫。詩題為《渡荊門送別》,沈德潛認為“詩中無送別意,題中二字可刪”(《唐詩別裁》)。
看來此論未免欠妥。送別,并非寫詩人送別同舟人。
從本詩最后兩句可知,原來“送別”所指,是指“故鄉水”送別詩人。近人俞陛云亦說:“末二句敘別意,言客蹤所至,工水與之俱遠,送行者心亦隨之矣。”
(《詩境淺說》) 這首詩是借景抒情之作。構思巧妙。
脈絡井井有條,結構波瀾起伏,頗有層次。 開頭兩句是總敘,陳述詩人離開家鄉,千里迢迢,乘船渡過荊門。
來到古代楚國屬地漫游。“渡遠”,是“遠渡”的倒寫。
“來從”,是來作之意。看來這兩句并不是什么驚人之筆,但它與以下詩句都密切關合,絲絲相扣,具有穿針引線、貫串全詩的重要作用。
“山隨平野盡”以下四句,是倒敘。“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兩句,是寫詩人坐在船上,舉目所見地面上的景色變化。
這兩句所寫,容量很大。有闊大的空間的立體感和漫長時間的行進感。
它寫詩人從四川乘船,沿著長江,順流而下,穿過蜿蜒起伏,千姿百態、高聳入云的三峽。來到遼闊的湖北平原,高山峻嶺逐漸消失,隨著山勢的變化,滾滾奔騰而來的長江,也漸漸平靜下來,在廣闊的原野上,緩緩東流。
它用高度凝煉的語言。極其概括地寫出了詩人整個行程的地理變化。
這兩句,與杜甫的“星隨平野闊,月涌大江流”(《旅夜書懷》)兩句詩,同為佳句,卻各盡其妙。所不同的是,李白的兩句詩描寫的是白天的景致,杜甫的兩句詩描寫的是夜晚的景色,李詩是“行舟暫視”,杜詩是“停舟細觀”(王琦《李太白文集》輯注),并無優劣可分。
“月下飛天鏡,云生結海樓”倆句,是描繪太空的夜景,詩人坐在船上,抬頭遙看萬里長空,只見一輪明月,猶如天上飛下的明鏡,皎潔澄澈,普照大地,那飄蕩在碧空的朵朵彩云,忽而連結在一起,由于折光的作用,便構成了非常壯觀的海市蜃樓的幻影。這兩句都是用鮮明的形象作比,描繪太空的迷人景致,表現出詩人的豐富想象力。
對于“月下飛天鏡”一句,有人解釋說:月亮映入江水,好象從空中飛下的明鏡。這種訓釋,似乎失于確當。
“月下飛天鏡”,詩意異常明顯。即月亮從太空運轉而下,就好象從天上飛下的明鏡。
這里并無“月亮映入江水”之意。辛棄疾詞寫道:“一輪秋影轉金波,飛鏡又重磨。”
(《太常引》)他把月亮比作從天上飛下的明鏡,與李白詩意完全相同。俞陛云說:“五六句寫江中所見,以天鏡喻月之光明。
以海樓喻云之奇特,惟江天高曠,故所見如此。若在院宇中觀云月,無此狀也。”
(同上)見解非同凡響,不失為的評。 最后“仍憐故鄉水,萬里送行舟”倆句,緊扣“送別”的詩題,與開頭兩句寫詩人離蜀遠游的詩意遙相呼應。
李白五歲后至二十五歲之前,都是在蜀度過的。他酷愛故鄉的山山水水,對故土產生了濃厚的感情。
詩人突然別離家鄉到異地遠游,自然會產生惜別之情,這也可以說是一種“離情別緒”吧。這兩句詩的妙處在于,明明是詩人有離鄉惜別的情思,而又不直說,反而采用擬人化手法,說“故鄉水”對自己懷有深情,不辭勞苦。
從四川一直送他到荊門外,即“萬里送行舟”。采用這種擬人化的手法。
比直抒胸臆,陳述離鄉之情,顯得更曲折含蓄,更有詩味和情趣。 總之,這首詩在藝術上是比較成功的,寫得曲折含蓄、波瀾起伏,忽而寫地面上的山光水色,忽而寫太空的奇異景象;忽而寫白天對山巒起伏、江流奔騰的大自然的欣賞,忽而又寫夜晚對太空景象變幻的享受。
最后才用擬人化手法,曲折含蓄地表現詩人離鄉惜別的情思。我們透過詩人對大自然景象的細致觀察和欣賞,就能體會到青年詩人剛剛走向社會的那種積極進取的精神,及其興致勃勃的無窮活力。
尤其“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兩句,逼真地描寫出詩人乘船穿過三峽,崇山峻嶺,逐漸消失在廣闊的原野上;洶涌澎湃的萬里長江,隨著山勢的消失,在一望無際的平原上緩緩東流……詩人就使用這種白描的筆觸,淡淡的色彩,描繪出一幅非常真實的山水畫卷,給后代人們留下了領略不盡的審美感受。
5.渡荊門送別用自已的話翻譯
渡荊門送別
(唐朝)李白
渡遠荊門外,來從楚國游。
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
月下飛天鏡,云生結海樓。
仍憐故鄉水,萬里送行舟。 韻譯】 自荊門之外的西蜀沿江東下,我來到了楚地去游玩。
崇山隨著荒野出現漸漸逝盡,長江進入了莽原也緩緩而流。
月影倒映江中像是飛來天鏡,云層締構城郭幻出海市蜃樓。
我依然憐愛這來自故鄉之水,行程萬里繼續漂送我的行舟。
【作者】:李白 【朝代】:唐 【體裁】:五言律詩
【選自】:《李太白全集》(中華書局1985年版)
【賞析】 這是一首五言律詩,押韻的字有游、流、樓、舟。題材:送別詩
李白這次出蜀,由水路乘船遠行,經巴渝,出三峽,直向荊門山之外駛去,目的是到湖北、湖南一帶楚國故地游覽。
“渡遠荊門外,來從楚國游”,指的就是這一壯游。這時候的青年詩人,興致勃勃,坐在船上沿途縱情觀賞巫山兩岸高聳云霄的峻嶺,一路看來,眼前景色逐漸變化,船過荊門一帶,已是平原曠野,視域頓然開闊,別是一番景色。
“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前句形象地描繪了船出三峽、渡過荊門山后長江兩岸的特有景色:山逐漸消失了,眼前是一望無際的低平的原野。它好比用電影鏡頭攝下的一組活動畫面,給人以流動感與空間感,將靜止的山嶺摹狀出活動的趨向來。“江入大荒流”,寫出江水奔騰直瀉的氣勢,從荊門往遠處望去,仿佛流入荒漠遼遠的原野,顯得天空寥廓,境界高遠。后句著一“入”字,力透紙背,用語貼切。景中蘊藏著詩人喜悅開朗的心情和青春的蓬勃朝氣。
寫完山勢與流水,詩人又以移步換景手法,從不同角度描繪長江的近景與遠景:“月下飛天鏡,云生結海樓。”長江流過荊門以下,河道迂曲,流速減緩。晚上,江面平靜時,俯視月亮在水中的倒影,好像天上飛來一面明鏡似的;日間,仰望天空,云彩興起,變幻無窮,結成了海市蜃樓般的奇景。
這正是從荊門一帶廣闊平原的高空中和平靜的江面上所觀賞到的奇妙美景。如在崇山峻嶺的三峽中,自非亭午夜分,不見曦月,夏水襄陵,江面水流湍急洶涌,那就很難有機會看到“月下飛天鏡”的水中影像;在隱天蔽日的三峽空間,也無從望見“云生結海樓”的奇景。這一聯以水中月明如圓鏡反襯江水的平靜,以天上云彩構成海市蜃樓襯托江岸的遼闊,天空的高遠,藝術效果十分強烈。頷頸兩聯,把生活在蜀中的人,初次出峽,見到廣大平原時的新鮮感受極其真切地寫了出來。
李白在欣賞荊門一帶風光的時候,面對那流經故鄉的滔滔江水,不禁起了思鄉之情:“仍憐故鄉水,萬里送行舟。”江水流過的蜀地也就是曾經養育過他的故鄉,而又初次離別的他怎能不無限留戀,依依難舍呢?但詩人不說自己思念故鄉,而說故鄉之水戀他。
這首詩寫出作者濃濃的思鄉之情,詩以濃重的懷念與惜別之情結尾,言有盡而情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