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坐在小樹下看小說。
十一二歲時,我稍活潑一點,居然和一同學組織了一個戲劇班,做了一些木刀竹槍,借得了幾副假胡須,就在村口田里做戲。
我做的往往是諸葛亮、劉備一類的文角兒;只有一次我做史文恭,被花榮一箭從椅子上射倒下去,這算是我最活潑的玩藝兒了
先生家里有人把鎖匙從門縫里遞出來,我拿了跑回去,開了門,坐下念生書。
十天之中,總有八九天我是第一個去開學堂門的。
等到先生來了,我背了生書,才回家吃早飯。
我母親心里又悔又急,聽說眼翳可以用舌頭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真用舌頭舔我的病眼。
這是我的嚴師,我的慈母。
我母親只裝做不聽見。
有時候,她實在忍不住了,便悄悄走出門去,或到左鄰立大嫂家去坐一會,或走后門到后鄰度嫂家去閑談。
她從不和兩個嫂子吵一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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