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我上大學的時候,正處于一個文學藝術瘋狂的年代。
那個時候,熱愛藝術的大學生們,經常聚在一起,熱火朝天地談論著藝術問題。
他們也談論著弗洛伊德,談論尼采,談論康德、叔本華。
那是一個斷層的時代,是一個舊的死去,新的還未誕生的時代。
那個時候,人們還需要榜樣,需要激勵,需要看到人生閃光的東西,需要生命燃燒過程中光彩照人的美感。
那些做著藝術夢的年輕人,找到了溫森特·凡·高,一個荷蘭畫家。
他們如饑似渴地閱讀歐文·斯通的《渴望生活——凡·高傳》。
溫森特支好畫架,長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不會有人睜著眼睛把這樣的色彩捕捉住的。
修拉關于科學的點彩法的論述、高更關于原始藝術裝飾的高談闊論、塞尚那些在富于實體感的平面影響下的外觀、勞特累克那些彩色的線條和充滿怒氣的仇恨的線條,全都退去了,消失了。
現在,那里只剩下了溫森特獨自一人。
” 一切都像傳說中的故事那么遙遠,一切又都像回到自己的心靈一樣那么親近。
在這樣的親近中,畫家走進了心靈的自然。
在這樣的親近中,我們走近了畫家和他的心靈。
向著太陽奔去,作為生命的存在,作為與大地、大地上的事物和迷人的天空彼此照見的一個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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