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它的性情就和別的猛獸不同,凡捕食雀、鼠,總不肯一口咬死,定要盡情玩弄,放走,又捉住,捉住,又放走,直待自己玩厭了,這才吃下去,頗與人們的幸災樂禍,慢慢地折磨弱者的壞脾氣相同。
(出自《狗·貓·鼠》)
賞析:表現了作者不喜歡貓的原因。
作品在夾敘夾議中,對反動、守舊勢力進行了抨擊和嘲諷。
《狗·貓·鼠》是針對“正人君子”的攻擊引發的,嘲諷了他們散布的“流言”,表述了對貓“盡情折磨”弱者、“到處噑叫”、時而“一副媚態”等特性的憎惡。
追憶童年時救養的一只可愛的隱鼠遭到摧殘的經歷和感受。
表現了對弱小者的同情和對暴虐者的憎恨。
2、我似乎遇著了一個霹靂,全體都震悚起來;趕緊去接過來,打開紙包,是四本小小的書,略略一翻,人面的獸,九頭的蛇。
(出自《阿長與山海經》)
賞析:說明“我”聽到以后很震驚,很感動,別人做不到的事,這樣一個不識字的普通人居然做到了,“我”也由此對她“發生新的敬意了”,別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卻能夠做成功。
她確有偉大的神力。
謀害隱鼠的怨恨,從此完全消失了。
3、不必說碧綠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欄,高大的皂莢樹,紫紅的桑葚;也不必說鳴蟬在樹葉里長吟,肥胖的黃蜂伏在菜花上,輕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從草間直竄向云霄里去了。
單是周圍的短短的泥墻根一帶,就有無限的趣味。
(出自《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
油蛉在這里低唱, 蟋蟀們在這里彈琴。
翻開斷磚來,有時會遇見蜈蚣;還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會啪的一聲,從后竅噴出一陣煙霧。
何首烏藤和木蓮藤纏絡著,木蓮有蓮房一般的果實,何首烏有臃腫的根。
有人說,何首烏根是有像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我于是常常拔它起來,牽連不斷地拔起來,也曾因此弄壞了泥墻,卻從來沒有見過有一塊根像人樣。
如果不怕刺,還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攢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葚要好得遠。
賞析:作者用“不必說……也不必說……單是……就有……”這樣一組詞語,引出13種景物(菜畦、石井欄、皂莢樹、桑葚、鳴蟬、黃蜂、叫天子、泥墻根、油蛉、蜈蚣、何首烏藤、木蓮藤、覆盆子)、4件趣事(找蜈蚣、按斑蟊、拔何首烏根、摘覆盆子)。
前兩個“不必說”略寫百草園概貌,“單是……就有……”則比較詳細地寫百草園一角“短短的泥墻根一帶”。
先用兩個“不必說”宕開一筆,突出“單是”的內容。
既然“單是”已趣味無窮,可見園子里佳趣俯拾皆是,渲染了百草園是“我的樂園”的感情色彩。
寫景層次井然,條理分明。
前一個“不必說”寫靜物由低到高,后一個寫動物由高到低。
整體部分從植物寫到動物,局部部分則由動物寫到植物。
擴展資料:
在對往事深情的回憶時,作者無法忘卻現實,常插入一些“雜文筆法”(即對現實的議論),顯示了作者魯迅真實而豐富的內心世界。
如《狗·貓·鼠》一文既有作者對童年時擁有過的一只可愛的小隱鼠的深情回憶,又有對祖母講述的民間故事生動的記敘,同時揭示了現實中那些像極了“貓”的正人君子的真實面目。
作者在散文中常用對比手法。
如《五猖會》通過“我”前后心境的對比表達了對封建社會的反感和批判。
《無常》通過無常這個“鬼”和現實中的“人”對比,深刻地刻畫出了現實生活中某些“人格”不如“鬼格”的人的丑惡面目;《狗·貓·鼠》作者對小隱鼠的愛和對貓的強烈憎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朝花夕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