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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于《關于謠言》
最近讀了余秋雨先生的《關于謠言》一文,有一點感想。
謠言即是一種謠傳是虛假的信息。
但這種虛假的信息并不全都是邪惡的。
余先生說即使把謠言貶縮的謊言,也還有善意的和美麗的謊言,它不具有現實傷害性。
比如說藝術虛構――戲劇,小說或者對病人仁慈的謊言。
這是人們樂接受的。
它反映了人類的一種幻想,一種渴望和向往,滿足了人們的某種心理需要。
可是另一種性質就有嚴重的社會危害性。
它不僅影響當事人的心情,旁人對他的看法,態度,甚至可能造成家庭破裂,決定人的一生。
這樣的謠言我們當然不要,希望它永遠不要出現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及任何人身上。
可是,余先生說“處處合理,何謂生活?沒有蕪淖,何謂大也?沒有謠言,何謂真實。”,而日本當代心理學家相場均先生甚至說“如果人類社會中完全沒有謊言和謠言,世間將會因為病態的合理主義而毫無生趣。”因此,我們要像在對立中尋找統一,在紀律中尋找自由一樣,從謠言中找尋真實。
謠言產生的動機有三種:一是惡意明顯的,二是惡意有明顯的,三甚至是特定形式下的“好意”。
惡意明顯之謠言的制造者可能是由于嫉妒,或者是出于報復心理,或者以胡編亂造為能事。
下面僅舉一例:
曉義和另兩位同學同時應聘進一單位。
最初三人很親熱,可由于曉義工作上的成績接連幾次加薪,引起了另兩位同學的嫉妒,便到處傳言,說工作有虛假成績。
但工作成績是有目共睹的。
后來傳言方向便轉向了歷史,說曉義大學時代是“戀愛狂”,有好幾個男同學都受過她的騙,甚至還有更難聽的話,種種暗示。
這種傳言牽涉歷史,同事自然無法知曉真情。
有的人更對曉義刮目相看了。
姑且不問曉義后來是怎么處理這件事的。
我們能夠非常清楚地看出曉義的兩位同學就是嫉妒她的成績而惡意中傷,擾亂她的生活,希望她在眾人面前一無是處,甚至抬不起頭。
而惡意不明顯的謠言,其造謠者的心態趨于中性,他們并無心使人難堪,也不會故意貶低他人。
有的人可能閑著無聊,就東家長西家短地說個不停。
每經過一個人,他們都添點油加些醋。
過幾天等這些人重新聽到時,已經面目全非,以為是另一個渠道傳出來的,就更加深信不疑。
有的人可能想制造新聞,引起轟動。
這正適應了人們的一種求新心理。
我想明星們的種種緋聞大概就是這樣傳出來的吧。
另有像“智者”的人,他們在旁聽者欽佩的眼光中把判斷的邏輯稍稍往前延伸。
“他家那么窮,親戚又不肯資助。
最近卻能蓋那么漂亮的房子,錢肯定來路不明。”“我看那小子以前好吃懶做,出去打工更不會好到哪兒去。
沒準是去偷的。”“就是。
我好像聽人說他在外面還坐牢呢。”這種話語方式并不罕見。
他們并不是故意造謠。
但這種“智者”的推斷卻將一個人毀得一錢不值。
說不定人家的浪子回頭金不換呢。
還有一種謠言表達了人們的一種臆想。
在他們心中,就希望事實是那樣的。
因此說出來的話就自然改頭換面了。
年過古稀的老人回憶往事的時候,我們不敢保證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千真萬確。
但是他并沒有撒謊的動機。
有的人也許是出于好意,為了制止別人的某種行動,就散布阻止行為發生的謠言,以達到目的。
余先生說謠言的生命分作造謠和傳謠兩個階段。
如前所述,謠是造出來了,那么傳謠是如何進行的呢?
有的人聽到傳言時毫不考慮,雖然他們對其中的內容不置可否,但也樂于傳播這種能引起大學新奇眼光的消息。
而有人甚至竭盡所能,恨不能把這個故事說得更離奇,更荒唐,以致取得更大的轟動效應。
有人說“謠言不講邏輯,反差越大越有傳播力。”我想是非常正確的
但還有一種人,他們保持沉默。
作為見證人,他們可以一句話就使謠言毫無生命力,但他“明哲保身”。
實際上是以特殊的方式參加了造謠。
這種人更陰險,更惡毒。
余先生說“造謠的水平不能以語言的多寡來衡量。
唯唯諾諾是一種軟性態度。
但這種軟性能語言變得強硬。”
人多力理大。
經過人們的傳播,謠言會迅速地蔓延,以幾何級數瘋狂擴張。
就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越滾越圓,越滾越險。
謠言中有些妖誕的現象需要得到解答,這就會產生新的謠言去回答,而新的謠言又會引起新的問題。
因此,一個謠言就會引起數十,數百,數千的謠言。
這個雪球就會越滾越大,氣勢逼人。
既然是謠言,他總會有破綻,那就得七手八腳地去彌補,但彌補又會出現新的裂痕。
于是再修理,再彌補,不斷趨向圓滿。
謠言的起因多種多樣。
但是多以軟通俗的法則――以道德品質下功夫。
結果,很多人受到嚴重的人格傷害,甚至身敗名裂。
更甚的可能會過早的結束一個人的生命。
如此瘟疫般的謠言,我們真希望它從地球上消失。
那么該如何辟謠呢?
最基本的方法是不理。
謠言是具有時效性的。
從某種上說是人們看熱鬧的心理使它得以產生和傳播。
可人們不會一直對你感興趣。
古代的柏拉圖,亞里士多德,先秦諸子等哲 人都受到過謠言的侵擾,更何況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呢。
等人們的新鮮,熱鬧勁一過。
你又可以悠悠閑閑地過日子了。
當你眾口難平,非常氣憤之時,你不妨安慰自己:他們都是無聊之輩,只能以這種方式打發時間,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不是說“與謬誤辯論,可以獲得真理,而與無聊辯論,只能一起無聊”嗎?你甚至可以一種旁觀者的心態看這個問題,你像看馬戲團里的小丑表演,或者是帶著笑意欣賞小狗熊去追玩小皮球的憨態,時不時去逗一逗它,煞是可愛。
更甚的是你好同情他噢,你覺得他活得真累,好可憐。
不僅要為了生存拼命地工作,而且還要如此的關心你,太難為他了。
也許你會說,這只是一種“阿Q”精神。
但是在謠言對自己并無嚴重傷害的情況下,也不失為一種較平靜的處理方式
我的一位女朋友畢業分配到一家生產鉗子的小廠里工作。
剛好對面坐的男同事也是剛來不久的大學生。
由于工作的關系,他們接觸的機會較多,沒多久就聽人家說他們談戀愛。
開始她不以為意,可后來語言越來越離譜,鬧得滿城風雨。
她簡直氣憤之極,恨不能把那些人的嘴全用封口膠封起來。
可是怎么可能呢?如果此時站出來解釋的話,可能會被說成“做賊心虛”了。
恐怕會將水越攪越渾,永遠都清澈不了了。
事實勝于雄辯。
身正不怕影斜。
就隨他去吧,總有一天他們會覺得無趣,鬧劇也就收場了。
這段難熬的日子中,她就想:在這個手工作業的小廠里,中年婦女居多,而且又都沒有什么文化,除了錘打鐵塊外,她們一整天不想不說這些,那腦子用來干嘛?真為她們感到悲衷。
一生就只能找到這么一種樂趣,真不知活著有什么意義。
或許這個朋友的想法有些清高,有些偏激,但是他能夠尋求到一種暫時的心理平衡,收等待真相大白。
有人故意造謠的目的,就是想引誘你出來和他辯論,顯示他的口才,或者就是不要你過平靜的生活。
這種人,千萬別理會。
你一加入辯論,正中下懷。
他好不得意。
我就該想:哼,讓我和你辯論,沒門兒。
就像足球賽戰得正酣,從場外進來兩個小朋友,硬要主裁判和他們一起比賽一樣,簡直滑稽荒唐。
前面所述方法只是針對無明顯惡意的謠言,只是說個人,是一種最保守的方法。
如果對有險惡用心的謠言來說,大家都以為沉默是金的話,那么謠言的雪球就真的越滾越大,越滾越圓,越滾越險。
最后像群鴉一般遮天蔽日,恐怕大家會再無寧日了。
因此,我們必須采取比沉默更高級的法則,那就是敢于說真話。
關于自己的謠言,自己雖說的全是事實,但說服力并不強。
人家以為你是自我標榜呢。
那就要請別人說真話。
比如本文開頭所舉例子,曉義被“誣蔑”為戀愛狂。
同事們不明真相,難免會將信將疑,甚至深信不疑。
這就需借助人家的力量了。
既然是關于大學時代的事,那何不把其他的大學同學請來證實呢。
在適當的時候,知覺的場合,運用適當的方法,使真相大白。
而關于別人的謠言,則容易處理得多。
人人都可以說真話,但未必都會說,都有勇氣說。
在六七十年代,有的人就怕說具話會連累自己,便明哲保身,以致于被謠者蒙冤受屈,甚至因此而亡。
安徒生《皇帝的新裝》里,最終只有孩童敢于道破真相,讓皇帝不再在眾目睽睽之下光著身子周游全國。
如果朋友受誣不挺身而出,自然于理不合;如果是不熟識的人,自己有反證能力卻袖手旁觀,實際上也是以沉默的方式參加了造謠,將會使謠言更具“真實性”。
試想,假如受害的人是你,你希望其他人怎么做?
當然是說真話!
我們要敢于說真話。
希望在謠言的雪球不斷滾動時做一枚石子,阻止它的滾勢;在謠言的群鴉四處亂飛時,做一個稻草人,擾亂它們的陣容。
余先生說“盛世不在手謠言”,既然謠言不可能徹底消除,那么希望通過我們的努力,能將謠言降低到最少;對無法消滅的謠言,安置到人們并不在乎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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