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聆聽生命交響曲之理想 理想是什么?我感覺理想就是能使我們為之奮斗的東西。
每個人都有理想的,不論皇帝還是草民。
理想可以大到如同一棵松,迎向霜雪傲視冷雨,屹在巍峨的山脊。
理想可以小到如同一株草,嫩葉埋在土里,根脈卻伸向大地。
一個人如果沒有遠大的理想和抱負,那就會變得鼠目寸光,以至一生碌碌無為。
可理想又不能太多,太多的話就成了空談。
同時,又不能把理想像隨手丟東西一樣,放在孤僻的角落里,不能讓理想像東逝的流水一樣,一去不復返。
就拿我來說吧,當我知道了華羅庚、錢學森,就想當一名科學家,造福人類;學了林巧稚、南丁柯爾,就想做一名白衣天使,救死扶傷;看了《永不消逝的電波》、《上甘嶺》,就想做一名革命者,成為人人敬佩的英雄……我的理想太多了,對待理想有浮躁心理,所以,直到現在我連其中的一個也沒實現,甚至我都不知道我的理想是什么了。
所以我想告誡那些像我一樣的朋友們,既然懷揣理想,就要讓理想像鷹,有穿云破霧的勇氣;像劍,有把酒問天的豪情;像刀,有削鐵如泥的剛勁;像戟,有力挽狂瀾的俠義! 現實中,還有一部分人往往抱怨上天的不公,埋怨自己生不逢時沒有趕上好時候,哀嘆自己是灰土里深埋的夜明珠。
那么,理想與現實的距離到底有多遠呢?物理尺度永遠都無法丈量,肉眼永遠都無法感知,而我們的心志,我們的信念,卻能縮小他們的里程。
我認為,一個為理想而奮斗的人,就是一個驍勇善戰的拳擊手,搏斗中,盡管已是鼻青臉腫,傷痕累累,卻還是要勇敢地站起來,望風披靡,直面挑戰。
詩仙李白為了追求詩的浪漫飄逸,放蕩不羈,可現實殘酷蒼白得一如猙獰恐怖的地獄,漸漸地剝奪世人的夢想直至他精神的近乎蒼白和心靈的完全麻木。
然而李白依舊醉酒中去抽刀斷水,擁抱月亮,追逐理想和詩性的火光。
回首往昔,多少凄風苦雨,多少艱難險阻,但卻涌現出了一批又一批優秀的中華兒女。
她們槍林彈雨沖鋒陷陣;她們危難關頭殺身成仁;她們熱血沸騰力挽狂瀾。
他們為理想奮斗過,因而留下了一座又一座不朽的豐碑。
她們崇高的理想引領著他們走上光輝大道。
千秋萬代的人們敬仰他們的豐功偉績;歷經滄海桑田的人們感嘆他們的崇高理想…… 從中我們可以看出,理想,是灰暗中的一抹亮色;理想,是昏暗中的一縷陽光。
朋友們!既然有著崇高的理想,不滅的信念,我們就要勇敢的走下去,不屑的去奮斗,不要在意身后是否會襲來寒風冷雨,腳下是否會有坎坷崎嶇,前方會遇到什么樣的困難和挫折。
請記住,永遠都不要氣餒,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挫折不會讓我們裹足不前,相反它會給我們添一份曾經滄海的成熟。
朋友們!只要我們心存遠大理想,我們就能找準前進的方向,不要管外面的風風雨雨,它怎能淋濕我們心頭青春的火焰! 理想與愛情 文 / 霧濕樓臺 我遇見了兩棵樹,兩棵已經落了葉子的樹。
我以為樹在落了葉子之后才是最美的,樹的美在枝椏,不在葉子。
當然,我并不是說人也一樣,掉了頭發成光頭才好看,我只是想說,一株落了葉子的樹,才顯出了它的骨氣。
在寒風中,它搖擺著它的枝椏,或許有時你看到一棵樹,你會看到它上面的窩,一個鳥窩,是候鳥,候鳥已經飛到南方去了,可是,它還在那兒,用心仰望著藍天,用心編織著思念。
因為它思念遠方的鳥兒,但是鳥兒是不會立即飛回的,所以上帝賜予它一株樹,一株與眾不同的樹。
那株樹,將常年陪伴在它身邊。
那是一株筆直的樹。
那棵樹,就長在它的身邊。
于是你會想起那個舞蹈,《兩棵樹》,那是一個不朽的舞者所舞出來的,如果有兩個人生前相愛卻不能相守,他們在死后會化作兩棵樹。
因為他們的墳墓在一起,所以兩棵樹也長在了一起,它們將枝椏像手臂一樣延伸,直至伸長到一起,然后緊緊相握,永不分離。
這就是兩棵樹,兩棵從草原上長出的樹。
當我在草原上看到它們的時候,我有一種莫名驚詫的感覺涌上心頭。
這兩棵樹,一株將枝椏盡情而張揚地生長,它的枝椏伸向四面八方,它似乎在向天呼喚,但我又聽不清它在呼喚什么,所以我只有哭泣,來祭奠這棵向天呼喚的樹。
另外一棵,是筆直的伸向藍天的。
這棵樹,與它身邊的樹不同,它的目標是“摩天”,是遠離生長的土地,而另外的那棵樹,是留戀這片故土的。
所以,它們永遠不可能長在一起,不可能長相廝守。
因為,這是兩棵目標不同的樹。
我常常懷念這兩棵樹。
在深夜里,我會想起那棵將枝椏伸向四面八方的樹,它留戀這片故土,所以它不肯向上生長。
而草原,正是這片故土。
不管在何時,何地,我常常會想起那兩棵樹,一株向著藍天生長,一株卻留戀著故土。
不管我在何時,何地,我常常會想起它們,想起它們不能成為連理枝的窘迫,想起它們始終無法圓滿的愛情。
然后聯想到我自己,我的愛人在何方?我們能走到一起嗎?如果她就在我的身邊,那么我為什么看不到她?是不是因為我是那一株將枝椏伸向八方的樹,而她是那一株只顧尋覓夢想的樹? 夜,又一次深了,圓月一輪,高高掛在天際,它使我想起了那兩棵樹,兩棵截然不同的樹。
或許有一天,會有一個姑娘聽完我講的關于兩棵樹的故事,會淚流滿面,然后問我:你愿意為我做那一棵伸向藍天的樹嗎? 對不起,我不能,因為我愛這土地,是它讓我了解了人生,了解了一些事,一些人,它養育了我,所以我不能離開,不能離開這土地。
夜,又一次深了。
午夜夢回,我才發現自己的枕巾業已濕透,是我,在夜里又一次哭了。
我哭那棵樹,那棵沒有伴侶的樹。
月亮如小船一般劃過天際,就像淚珠兒劃過我的臉頰。
我又一次想起了那兩棵樹,兩棵與眾不同的樹。
我不知在草原上,它們是不是依然存在。
我知道,在我心里,它們已生根發芽,雖然依舊是沒有葉子,卻更顯出它們的骨氣。
麻煩采納,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