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是幽幽的葡萄酒紅,魯迅是深沉而幽默的黑色,米開朗琪羅是矛盾的灰色,冰心是繾綣的奶油黃,貝多芬是潑脫叛逆的橙色,李白是浪漫飛逸的白色,我則是悠悠的翠綠。
習慣性地以定色的方法去賦予事物一個讖語,爾后將其銘刻于意識流中,這種對事物印象式的認知,似乎有絲許飄離隱約,從不熱烈得在心田綻放開來。
可它又是那么地堅定,以至于某事物疾掠過眼前時,腦海中迅速顯現出該顏色已成為條件反射。
這個世界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總如張愛玲這臨水照花人的冷艷,她的執著,她的卓爾不群以及她那濕暈般詩意的概嘆與寂寞。
像微光掩映下的葡萄酒,微涼,略冰,微澀而醇馨,而就而越發隱隱陳芳;亦似魯迅深沉的眷國之情,厚實,如玄土那樣。
冷著面居以勝利者去看待自己導演的黑色幽默,凝練而致命地向反動派射去飛羽箭矢;又像李白“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的慘白之孤寂,白色代表純潔與忠貞,以及可以隨意描繪的的希望,一句“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地把這表達到位了,除卻背后的無限苦悶;也猶米開朗琪羅橫溢的才華,他在藝術上高深的造詣,還有他一生懦弱怕事。
而他那強烈的自省意識也把他逼向了絕望。
他是無奈而矛盾的灰,不能在純白的潔凈中暢泳,也不能在毀滅的純黑中靜默。
世界上有無數種顏色,正如這天地間有無數種人。
我的理想境界,便是在淺夏某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在窗邊靜靜的看書,偶品一白清茗。
一片絢爛從窗外傾灑進來,夾雜著綠葉的生機,折射得一派悠然。
我就是綠色的,靜美著。
宛如陶潛“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無限情思,他也是綠色的,陌上花樣的綠。
如我一直微微倦怠著,超脫著,向往著心中的蓬萊與南山。
作文
母親是深婉的奶油黃,如冰心。
她們的心一樣那么輕靈,繾綣著溫柔與細膩,用最敏感的姿態看待世間萬物。
卻從不讓傷感沾濕明眸,只用感激,愛與包容溢滿瞳間。
而孩子們,是那樣的開朗與活潑,好動得像充滿氣的皮球一樣,精力渾身不可泄,無時無刻都在動彈。
彷如貝多芬,他雖苦難,但他的樂觀積極的人生態度和才華至少拂去了些他生命中的的悲劇色彩。
他也是善良的,他愛聆聽自然,愛所有周邊的人,縱使他不被常人所悅納。
彩虹究竟有多少種顏色,我無從知曉。
但我熱愛它,正如我熱愛生命的全部一樣。
作文
一路上欣賞春天姹紫嫣紅,夏天碧葉無窮,秋天金葉滿地,冬天白雪翻飛。
其實,“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已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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