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達出詩人思念故鄉的情感,抒發了作者的憂愁心情與思鄉、無奈之苦。
這首詩是吊古懷鄉之佳作。
詩人登臨古跡黃鶴樓,泛覽眼前景物,即景而生情,詩興大作,脫口而出,一瀉千里。
既自然宏麗,又饒有風骨。
詩雖不協律,但音節瀏亮而不拗口。
真是信手而就,一氣呵成,成為歷代所推崇的珍品。
傳說李白登此樓,目睹此詩,大為折服。
說:“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
”嚴滄浪也說唐人七言律詩,當以此為第一。
足見詩貴自然,縱使格律詩也無不如此 。
歷代寫黃鶴樓的詩很多,但崔顥的一首七律,人稱最佳,請看他是怎樣寫的: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余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云千載空悠悠。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擴展資料:
賞析
此詩前半首用散調變格,后半首就整飭歸正,實寫樓中所見所感,寫從樓上眺望漢陽城、鸚鵡洲的芳草綠樹并由此而引起的鄉愁,這是先放后收 。
倘只放不收 ,一味不拘常規, 不回到格律上來,那么,它就不是一首七律,而成為七古了。
此詩前后似成兩截,其實文勢是從頭一直貫注到底的,中間只不過是換了一口氣罷了。
這種似斷實續的連接,從律詩的起、承、轉、合來看,也最有章法。
元楊載《詩法家數》論律詩第二聯要緊承首聯時說:“此聯要接破題(首聯),要如驪龍之珠,抱而不脫。”此詩前四句正是如此,敘仙人乘鶴傳說,頷聯與破題相接相抱,渾然一體。
楊載又論頸聯之“轉”說:“與前聯之意相避,要變化,如疾雷破山,觀者驚愕。”疾雷之喻,意在說明章法上至五、六句應有突變,出人意外。
此詩轉折處,格調上由變歸正,境界上與前聯截然異趣,恰好符合律法的這個要求。
敘昔人黃鶴,杳然已去,給人以渺不可知的感覺;忽一變而為晴川草樹,歷歷在目,萋萋滿洲的眼前景象,這一對比,不但能烘染出登樓遠眺者的愁緒,也使文勢因此而有起伏波瀾。
使詩意重歸于開頭那種渺茫不可見的境界,這樣能回應前面,如豹尾之能繞額的“合”,也是很符合律詩法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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