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目前所有可以找到的
我也很喜歡許嵩
把傷痕當酒窩
我伸了一下懶腰,望著窗外陰暗的天。
快要下雨了,而此時已近黃昏。
心情不錯。
是的,我搬家了。
桌前放著一本書,其中的一章,標題赫然是《把傷痕當酒窩》。
正當我準備看看這個標題背后的內容時,父親叫我:出去找一個拾廢品的人來,家里正有一堆沒用的舊東西。
下了樓,我走在一條極其平凡的街道上。
一些高雅人士所鄙薄的低俗人等,全部在這條街上濟濟一堂,先是五家大排檔,然后是一排小吃攤,再過去就是農貿市場。
這些人有時的確粗俗,譬如他們的三輪車撞到你卻不說對不起只是表情怪異的一笑;譬如你買東西跟他們討價還價到最后他們會蠻橫的說,我不賣了。
后來我漸漸想通,前者是因為他們還沒學會城里繁瑣的禮貌用語,因此他們只能投以抱歉的微笑,但是這一笑遭遇到了城市人翹起的嘴角和傲慢的眼神,所以這個笑容頓時變味;后者更好理解,因為城市人砍下的價格已然超過了他們接受的底線。
一個老人緩緩的從我身邊走過。
一手牽著條狗,另一只手里搓著健身球,背部倔強的挺直,眼角流露出幽默的笑意。
這種笑意的內涵,正由這條平凡的街道默默的注釋著。
拾破爛的終于在這里被我搜索到。
這位老人頭發全白,我很少看見如此純粹的白了,一種慈祥的感覺洋溢在他的臉上。
他的身后,悠悠然跟著一個孩子,這是老人的孫子。
天更暗了,一些雨點開始打落在我們的臉上,我們三個默然前行,再也沒有說話。
到家了。
老人囑咐孩子等著,然后隨我上樓。
進門時我發現老人的鞋子很臟,我不希望他將泥土帶進我的新家。
老人似乎明白,脫下鞋子,赤著腳進來。
雖然這時早已立秋,天氣轉涼。
父親讓他稍坐,便進房里整理廢品,只剩我和他孤坐客廳。
忽然想起晚上我要上課,便丟下老人自己到房里穿戴整齊。
然后準備出發。
我覺得我應該戴上手表。
一個中學生的時間,若不珍惜,很容易從指尖溜走。
這時老人已把東西弄好,付了錢,準備走。
父親見外面雨大,便讓他稍作歇息。
他沒推辭,便和父親隨便聊聊。
他的孫子的父母死了。
孫子八歲,還沒上學。
此時,他們還沒吃飯。
托爾斯泰說幸福的家庭總是相似,而不幸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幸。
我認為恰恰相反。
富裕的家庭能營造不同的環境,所以多樣;不幸的家庭總是相似,因為單一。
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在找我的手表。
我很不愿意這樣想,老人拿了我的手表。
因為有兩個證據:其一,我記得我的表就放在老人坐的椅子旁邊;其二,老人的褲子口袋里露出一截銀光閃閃的東西,我想那是我的表帶! 我不鄙視窮人,但是窮人要是不知自重,我們也不必憐憫。
而且我沒有時間等了。
想到這兒,我很有風度地說,老人,請還給我,我的手表。
我認為這是我平生說過的最委婉的一句話,能把對他的傷害降到最低限度。
我之所以這樣做,因為我想他可能只是一時糊涂,順手牽羊,我們不必大動干戈。
老人看看我,憂傷的沉默。
我想他一定為他罪行的敗露感到可恥。
然而父親還沒懂得我的意思,竟然問我,你在說什么?我很平靜的重復了一遍。
父親責令我住嘴。
然后令我把他的包拿來,我知道事情可能會有點微妙的變化。
打開包,我的手表。
原來父親今天上班時看見我的表不走了,就拿去表店換了一塊電池。
我何以那么草率的認為是老人拿了手表呢?我說我不鄙視他們,然而骨子里對他們還是信任不過的。
是的,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正當我準備道歉,老人笑了。
這種幽默的笑意,似曾相識。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而笑,這種笑意的內涵,正由他伸向褲子口袋的手默默的注釋。
他掏出來了,不是我認為的“表帶”,只是一個不銹鋼的勺子! 我不知道我的話對他造成了多少傷害。
對于一個貧窮的人,最大的侮辱莫過于說他用不正當的手段去擺脫貧窮。
然而我對他的這種傷害,被他化為了一個笑容。
《把傷痕當酒窩》這篇文章我還沒看,但是我已經找到了最好的解釋。
雨更加大了,祖孫倆推著車子一路小跑。
天空升起了一顆早熟的星星,而那黑夜,也在重重的幕簾后面靜靜的注視著一切,不忍心走來。
和尚
不知你是否已將這個詞匯淡忘了。
早些年往往有一些剃了光頭,穿了袈裟,拿了缽盂的人,穿梭于各大居民區,逐戶化緣。
這些人剛開始神情若仙,談吐不凡,而且往往以老衲自居,哪怕他只有30歲。
一旦化緣不成,則緣飛緣滅,兇相畢露。
一年夏天去過一個很有名氣的寺廟,正當我被宏偉的千手觀音像深深的震撼時,一個戴著墨鏡的和尚打著手機風塵仆仆的從我面前拂過;還有一次去過一個沒有名氣的寺廟,院內的大墻上赫然是:普及一胎,抵制二胎,消滅三胎。
然而假的究竟不是真的。
真和尚精通佛理,看破紅塵,他們的很多思想行為影響著塵世中的我們。
比如在不久前的高三動員大會上老師是這么講的:哪位同學學習的時候能坐得住,能心無雜念,成績就能搞上去。
以前我不相信這東西,因為比如植物人就很能坐得住,且心無雜念,可惜成績沒搞上去腦力先搞下去了。
現在看來要修成正果就需真像和尚一樣避世高蹈,隱姓埋名。
中國禪宗第五祖弘忍大師講:大廈之材,本出幽谷。
大意是建造大廈的木材,本來就出自幽深的山谷,不會在人聚之處長成。
因為遠離人群,不被刀斧砍削損傷,才能夠一一長成大才。
許多年前那部《大話西游》莫名其妙的把和尚置于了婆婆媽媽的境地,從此唐僧成了啰嗦的代名詞,且一蹶不振,永不超生。
對此我的看法是,喜劇該有一個底線,就是別把無知當有趣。
和尚招誰惹誰了?因此完全沒有必要去詆毀它,給它塑造一個與他恰恰相反的形象。
南宗禪其實把念經鄙棄為無事忙,能不開口,則不開口,因為“口是禍門,言多必失,沉默是金,靜心向禪”。
相傳,佛陀曾于靈山大會上拈一枝金婆羅花示眾,大眾皆茫然,唯有迦葉尊者破顏一笑。
在這拈花微笑,心心交匯之間,迦葉尊者成為傳燈一祖。
可見多做多想,少說空話,才是成功的快捷方式。
和尚把對人宇宙的頓悟分成三個境界。
第一境是“落葉滿空山,何處尋形跡”。
這是描寫尋找真理的本體不得的情況。
其二是“空山無人,水流花開”,是描寫似已悟道而實未了悟的階段。
最高境界是“萬古長空,一朝風月”。
這是說在瞬間中得到了永恒,剎那間成終古,超越思慮執著后顯示出的澄明境界。
如果講我們的高一高二分別處在第一第二境的話,那么高三就是該到第三境界的時候了。
當然郁悶和茫然是有的,因為現世有許多的矛盾和不公。
可惜的是,從原始人出現貧富分化后,人類社會不再公平。
憤世嫉俗的人像一只反過來蜷縮的刺猬,用自己的刺折磨自己。
因此學習和尚的看破紅塵吧!即使不出家,曠達些也是好的。
電影《食神》里有這樣一句臺詞,大意是:世界上根本沒有食神。
只要用心燒飯,每個人都是食神!雖然邏輯上講不通,但套用一下還是可以的,那就是,世界上根本沒有和尚只要用心做事用心領悟人生,每個人都是和尚。
磨刀
《書·費誓》云:“礪乃鋒刃”,孔傳云“磨礪鋒刃”。
由此可見刀是要經常磨的。
兒時對刀頗感興趣,一旦母親要磨刀,便奪下去磨。
無奈當時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專門替人磨刀這個行當,一如希臘不知道中國有碗這種盛具伊拉克不知道中國有茶,白白耗費了力氣。
現在的磨刀人往往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扯著嗓門在生活小區里高吼:“磨刀磨剪子咯!”這是他生意的開始。
這人倘若喊的底氣不足,歇斯底里,會讓人心煩意亂扔下個酒瓶砸他個頭破血流也不是沒有可能;喊的氣若游絲仿佛大限將至也不行,因為人家會想讓他磨個刀倒是小事,萬一他累死了,還要負刑事責任。
喊的時間亦有講究,早晨六點,吵醒人家美夢,那么等著頭破血流;中午一兩點鐘,等著頭破血流;晚上十點以后,那恐怕要血肉橫飛了。
流血之后只能悻悻得出結論,城市人真他媽的不好伺候。
我就曾經奉母親的命令前去磨刀。
那次聽見一個人混沌的呼喊,母親說是磨刀的來了,我聽卻像是收破爛的。
可是母命難違。
偏偏我家的刀很不爭氣,竟有4把要磨!我只能手提兩刀并兩肋插刀飛奔下樓。
見到磨刀人,心里頓時涼了半截:此人骨瘦如柴!我急忙轉身上樓欲取葬禮。
可轉念一想“相馬失之瘦,相士失之貧”(《史記·滑稽列傳》)--這人,不可貌相。
好比當今歌壇,人長的丑卻能經久不衰,定是歌藝奇佳;不過還有一種不幸的可能就是太丑了,成了丑星。
--于是上前磨刀。
不料此人很不禮貌,奪刀就磨。
我很忿然,心想你怎么自信我就是來找你磨刀的我去殺人不行嗎。
然而刀在他手里,就有絕對優勢;我身單力薄,是以不敢多言,萬一他一氣之下手起刀落也不是沒有可能。
然而之后是一個漫長的等待過程。
細細看他,磨的還算有板有眼,坐在木凳上動作嫻熟,想來也是“坐案高手”;不僅感嘆自己能夠不以貌取人,給了它表現機會。
蘇軾《賈誼論》云“非才之難,所以自用者實難”,老子云“有才不難,能善用其才則難”。
我把古人的難事都解決了,果然不易……正得意著,他磨好了第一把。
我急忙奪過觀看,發覺刀磨的有點不對勁。
我的刀本來是長方形的,給他這么一磨,刀刃竟然成了一個半圓形,似一把鐮刀!無奈好刀已成壞刀,只有生氣,別無他法。
這種“化方成圓”,從人類文化的意義上來理解確實很有特點。
亨利《化圓為方》云“自然界的事物都是圓的,人為的事物則有楞有角”,這是西方觀點:化圓為方;日本禪宗大師鈴木大拙云“圓是圓,方是方,同時圓是方,方是圓”,這是東方人的觀點:方即是圓。
此磨刀人之思想不東不西,還把我的刀磨圓了,果然不是東西。
兩個小時過去,四把鐮刀出爐。
我一摸,不但圓了,還鈍了!可惜此時早無耐心,作罷。
不料此君要價不菲,我竟沒帶夠錢,便上樓去取。
取到后下樓,這個磨刀人竟然不見,刀也不知所蹤。
江淹《謝臨川游山》云“身名竟誰辨,圖史終磨滅”。
“圖史”能磨滅,沒想到我的刀也被磨沒了,不禁感嘆刀如人生,鋒利的可以愚鈍,剛正的可以圓滑;然而愚鈍或是圓滑終歸還是人,千萬看守好自己的靈魂,若像我的刀,找不到了,只能任其磨滅。
回家。
母親問我,四把刀呢? 我假裝沒有聽見,把臉轉向窗外的云天。
讓道
來到這板塊,看以前的帖子,很是吃驚,自己居然大半年都沒有來發帖了。
可事實上還是常來論壇的,還有博客、貼吧……只不過大多數時候選擇了潛在水底仰望你們。
上周已經正式開啟第三張專輯的創作工作了。
距離《尋霧啟示》半年過去,它取得的成績給了我足夠的動力繼續下去。
我沒有在任何電視采訪、哪怕是電臺采訪里張嘴提到過它。
它能走到那一步,取得那樣的銷量和傳播度,純粹是要感謝大家的支持。
我所做的努力,是在專輯發行的那一刻就結束的了。
去完成自己的第三張獨創專輯,是想想就覺得很激動的一件事。
我極愛那種明明已經束手無策、卻又突然計上心頭的感覺。
每次曲子作不下去、歌詞寫到卡殼、或者怎么唱都覺得沒亮點的時候,我都告訴自己,沒什么好著急的,沒幾天就會有想法了,而事實也總是這樣。
在過去的這幾個月,我一直在構思第三輯的方向,以及購置新的音樂設備并去玩轉。
我希圖每一年的作品都能呈現出新的氣息。
很奇怪的,五月居然連續有幾個電影劇本擺到我面前,而我自認最不擅長的事就是做戲。
如果進度可以安排好,我也愿意把演戲當作一種人生閱歷的豐富而去嘗試。
毫無疑問我不是今年大陸唱片賣的最好的音樂人,但我可能是被侵權最多的音樂人之一。
這幾年各種我的盜版碟我已經見到過不下60個版本,并且常常是出沒在正版的銷售渠道內;很多彩鈴sp商在根本沒有得到我的授權的情況下偽造我的授權書而在無線下載領域非法牟利;全國沒有任何一家ktv得到過我的播放授權(而且我也壓根沒有拍過mv……),可是每當我的一些朋友質問ktv經理為何侵權,老板們喜歡說,收錄他的歌是我們幫他宣傳,沒找他收費就很好了。
所以我在ktv不敢點唱自己的歌,以防被服務員發現是本人在唱后立即報告老板找我收宣傳費。
還有的小地方有人自稱是許嵩,并開了歌友會,氣氛熱烈。
…… 當然,凡此種種,經年已經習慣。
習慣了一種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不愿意去反抗了。
反抗是要消耗氣力的——而在我的容忍的范圍內,我不愿意為音樂之外的事花太多氣力。
也當然,凡此種種,以及其他各種不公平的事,它們能夠發生的原因恐怕只有一個:我是一個人。
我享受到了單槍匹馬的自由和快樂,相應的也要去承受被圍攻、噬咬、排擠、利用的苦悶。
但我始終覺得,人生里的每一樁麻煩,都是一種錘練,所以說起來也算不得壞事。
如果某天我被一支冷箭射倒,除了怪自己防衛不夠,輕敵大意,還能怎么樣? 助理收到一個信,是我高中語文老師現在的學生發來的。
看完很感慨。
老師還記得我當年的叛逆,還和現在的學生表揚我。
我也記得那時行文喜歡標新立異,現在看起來頗為偏激,但老師當時說,應試教育如果給這些學生讓出個道,他們會走出不一樣的天空的。
曾經的偏激也終究在年華生長中消散了。
我之所以喜歡給人讓道,甚至對小人也繞道,只因我的生命里有太多模糊了面孔的人在我奮不顧身的奔走中給我讓過道。
模仿
記得九五年那會兒流行一種叫魔具的練字工具。
據傳媒報道發售第一天就賣了幾萬套,中國人愛湊熱鬧可見一斑。
好在中國人又有一個優點就是狂熱后善于反思:立刻有專家學者指出這種魔具容易造成書寫定勢對字體尚未形成的兒童不利云云。
其時我小學三年級,見到這種新奇東西當然要買,毫不理會專家言論。
使用之后發覺效果不錯。
剛到初中時老師問我:“你字寫得很不錯!練了多久了?”然后扭過頭去和同事追憶往事:唉,我兒子小時候非要買什么魔具,瞧,現在字寫的跟鱉爬似的…… 我只能抱歉的說,我就是用魔具練字的。
魔具是字體上的模仿,尚且簡單,但也說明善于模仿和不善于模仿帶來的效果是大相徑庭的。
模仿不易。
被譽為21世紀中國畫界之魁的張大千,一生畫作三萬余幅,很大一部分是模仿古人的作品。
這種模仿,又不是乏味的模擬,他能啟發你,讓你反復回味,有時他把仿制品上還蓋上自己的印章。
這在現在一些“臉皮薄”的人看來簡直是“厚顏無恥”。
東施效顰,為人恥笑。
可是她想到要“效顰”,可見她對什么是美,有一種認知,知道自己長的丑,愿意去模仿,使自己美麗起來。
雖然沒有成功,但是這種追求美好的態度,應該是值得推崇的。
單就文學而論。
列許登保說模仿有正有負,“反其道以行也是一種模仿”。
模仿,借鑒資料是汲取百家之長,創出獨具風格的東西。
余秋雨先生常常被人批評說他的散文里“第二手材料”太多,“缺少自己的東西”。
對此余先生在《偽貴族心態》一文中說: 我寫中國傳統文化,所引材料豈止是“第二手”?東坡的詞,李白的詩,第二萬手也不止了。
即便我去實地考察文物古跡,也是人家挖出來放在哪里的,還不是“第一手”。
看來要第一手材料非得自己去考古了。
雖然幽默,但是其中的道理說得清楚。
一個文人決不可能跨領域去考古,因此使用“第二手材料”在所難免。
你說這是抄襲那也沒辦法了。
古代的文人也善于模仿。
杜甫《戲題畫山水圖歌》中有佳句“焉得并州快剪刀,剪取吳淞辦江水”。
其后詩鬼李賀《羅浮山父與葛篇》云:“俗剪湘中一尺天,吳娥莫道吳刀澀”。
杜子美云“夜足沾沙雨,春多逆水風”。
其后白樂天云“巫山暮足沾花雨,隴水春多逆水風”。
李賀,白居易明顯的模仿了前人,但不失為妙語。
唐人崔顥的《黃鶴樓》,有“以孤篇而壓全唐”的美譽。
李白到了黃鶴樓見了此詩,明知前作很難逾越,仍要摹一首。
崔顥借“白云”,“煙波”,“晴川”,“鸚鵡州”懷古思鄉;李白則以詠“煙花”,“孤帆”,“遠影”盡遣送別之魂。
由于他模仿前人格調,又別具匠心,這首詩絲毫不比《黃鶴樓》遜色。
筆者乃高二學生,平日校園里眼開眼閉多的是模仿之作,不想對這些多說什么。
本來我們的生活就很單調,學習,學習。
沒有生活閱歷,那么只能從書上看。
且作文這種東西本不是天生就會的,需要從模仿開始。
從這個意義上說,每個人都是模仿者,而后再做被模仿者。
人生也是如此,哪個人走路,說話,不是經過模仿就會的呢?人們所謂“好好學習”,這學習的主要工作就是模仿,這是基礎。
至于能不能在模仿的基礎上創新,就看個人的造化了。
所以從此不要畏懼模仿。
是的,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