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簡述文章內容;
其次談感想(可以就文章作者的意圖,或者自己有什么啟發, 或者對某一細節進行評述,或者對人物或事件發表看法),
可贊揚\批評\提出問題,皆可.
能寫出好的文章的人必然會有自己的思想體系。
我想首先要給自己“尋找”一個思想附體,通俗的說是一種信仰。
無論是中國傳統文化精粹,還是五四之后從西方舶來的現代主義,甚至是所謂的后現代主義等等,選擇其一或是其中的一個分支,作為自己寫作的思想支柱,這樣就會形成自己獨立的思想體系。
比如徐不老就明確表示他的“研究成果”是“官僚是萬惡之首”,雖然我對他的這種觀點不敢茍同,甚至還“頗不以為然”。
但是,正是在這種思想構建的支配下,不老才寫出很多有力量的文章,達到了“刺貪刺虐入木三分”的效果,并在此基礎上形成了自己的風格。
有了自己的思想追求,就會堅定自己的立場,不為一些表面現象所迷惑,更不會盲目寫作,跟風式地重復他人的觀點。
特別對于價值觀尚未完全形成的年輕的知識分子來說就更為重要了,這不單是寫文章的根本,更是培養自己獨立的文化人格的思想基礎。
我想多說幾句的是,就是對于評論或雜文創作而言,“揭丑”是其生命所在,有評判才會有發展,因此,大多的雜文都延承了魯迅的道路,而發揚魯迅精神并是一味的模仿魯迅的寫作手法,他的雜文寫作別人是學不來的。
我們要學習的,是他的思想和精神。
作為中國具有獨立文化人格的現代知識分子的楷模,魯迅是一個文學家,但他更是一個思想家。
就具體創作而言,積累和選材是非常重要的,相信大家都深有體會,我也無需贅言。
針對具體的事件或人物來發表自己的觀點這是文章的主線,而怎樣從一個點擴大的一個面,甚至是一個體,這是些評論中最為重要的問題。
從現象說到本質,文章寫作要有邏輯,這樣才能告訴讀者文章想要表達的東西。
雖然一些純評論文章讀起來很枯燥,但這樣的文章卻很有力度,能夠看到作者的真工夫。
現在的很多評論,無論是紙媒上的還是網絡上的,所揭示得問題人們大都能夠看出,真正寫得很深刻,沒有多少,這樣就產生了很多的文字垃圾來重復著已經重復過多遍的觀點。
必需明確的一點是,評論,不是作者發泄感情的工具。
在很多的評論文章中我們都能發現一個強烈的“抒情主人公”的形象,最初發現這個通病是在我寫作的時候。
這種文章作者寫起來是十分容易的,而且感覺很過癮,而讀者讀起來也很過癮,但是這只是表面現象,真正把文章推向一個高度靠的并不是作者的憤怒程度。
我們不否認文章需要感情,但這個感情必須得跳出作者的主觀情緒,需要表達一個客觀事實。
魯迅曾說他的雜文經報刊發表需要編輯抽刪三四次,而我們讀起來依然是那么有味道。
當今的一些雜文恐怕經過一次就形同白開水了。
我想我們寫這樣的文章只是有了自己“儒雅罵人”的暫時的壯陽藥,因為它的存在,文章被冠以深刻、幽默、辛辣等光環,而這實質上,這也只是陽痿患者自鳴得意的意淫而已。
就此而言,憑欄論世的那句“與其空發牢騷,不如伏案成文”的號召口號,本身就導向就錯誤了。
有人說現在的雜文和時評打起了架,如果真要把它們當作兩種小的文體區分開,那么,我想它們是可以互相借鑒的。
一篇好的評論應該是理性思維與感性思維的結合。
這種結合必須是合理的,過分強調任何一個方面都會削弱文章的感染力。
每個作者都有自己的風格,而這些迥異的風格卻都表現出相同的味道,這種味道就是評論的一大魅力所在。
這種魅力更是評論在文學本體中的生命力。
寫作要創新似乎是近來提的一個很響的口號,也是在當今文字垃圾大量出現的情況下作者做出的一個選擇。
《雜文選刊》去年曾組織了一次大規模的“新雜文寫作”,而就其選登的優秀作品來看,它們的新主要還是在形式上。
內容上的創新似乎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靠以維持的是選材上的新穎。
因此,創新也是眾多作者的一個難題。
不過我們不能一味的求新而把文章的根本忘掉了。
求新也不能走向媚俗的道路,當今文壇“拳頭加枕頭”大行其道,作為評判文體的評論,更不能向這種吸引別人眼球的寫作方式“揮手致意”。
一個作者風格的展現靠的是他的語言。
每各人都有的語言風格,這和作者本身的文字積累有關。
我個人觀點,評論還應以洗練的語言為主,不應過多的粉飾。
河邊漫步兄的文字在且聽受到了大家的認可,有著自己的風格,很新穎,可讀性也很強。
但我總覺得作者在文中過多的語言修飾削弱了文章的力度。
一篇好的文章,必須是刪改得不能再刪的地步,使得每一句話每一個詞都能達到它的效果。
文章在投稿前作者要有耐心,把自己的每一篇文章仔細修改。
現在在網上碼字不比用鋼筆寫作,但我想一篇文章的出爐是要經得起歷練的,就自己的文章來說,還遠遠還不到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