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既關注現實歷史和個人生活,又超越現實歷史和個人生活。
《野草》中的生命意識令人悲憤蒼涼,是一種“虛無”色彩的強大存在。
它對于生命存在大膽的探索與奇異的描寫,儼然就是魯迅寫作的一大特色。
從存在與虛無、生存與死亡這兩組關系著手,揭示了魯迅對于孤獨個體生存的本質問題和終極問題的認識。
魯迅在認識到在世生存整體的荒誕和個體生命的虛無之后,實現自我生存之“無”的突破,并將自我生存的存在之思凝定在了立足于當下,向死而生,執著于行動,反抗絕望的終極決斷之上,實現了對于自我本真生存的追尋。
魯迅將人的生命置于“將來——現在——過去”中考察,他否定了人們對“將來”的幻想與對“過去”的緬懷。
對于過去,魯迅也持一種否定的態度。
同時,魯迅又關注個體生命和他人的關系,比如個人與敵人、個人與愛人、個體與群眾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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