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作者李煜是南唐后主,在位時花天酒地。
后來南唐滅于宋,李煜當了俘虜被囚禁起來。
昔日的榮華寶貴變成了今日的冷落孤凄,這種經歷使他厭倦歲月的周而復始,沖口道出了“春花秋月何時了”這樣的幽怨之詞。
??詞的第二句“往事知多少?”從字面上看上去,與第一句“春花秋月何時了”好象沒什么聯系,但從感情上,與第一句表現的感情互為因果。
年年月滿,歲歲花開,前途茫茫,苦無出路,回過頭看看自己的過去,反過來更增添了絕望的哀愁。
??詞的第三句:“小樓昨夜又東風”,從感情的脈絡來說,與詞的第一句“春花秋月何時了”隔句相承。
作了俘虜,囚居異地,屈辱地過著“日夕只以淚洗面”的生活,使李煜對一切都失掉了興趣,根本不想看到傷情的“春花秋月”了。
但是,春風不解人意,偏偏又吹到他囚居的小樓上來挑逗,月色偏偏又照到了小樓上來拂動他的情思。
春風明月依舊嫵媚,這給眷戀帝王生活、多愁善感的李煜增添了多少煩惱!
??詞的第四句“故國不堪回首明月中”與“往事知多少”句內容上似乎有矛盾——痛苦已使詞人害怕回首往事,可偏偏又要回首往事,這確實矛盾!這只有從情感上去體會,去把握,才可理解。
回憶往事是痛苦的,但痛苦的現實又迫使自己不能不去回首,這恰恰表現了李煜此時此刻無法擺脫愁苦心緒這種無可奈何的情境。
??詞的下闋第一、二句“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雕欄玉砌等等這些都勾發了作者物是人非的棖觸,跌襯出他的囚居異邦之愁,在這里用以描寫由珠圍翠繞,烹金饌玉的南唐后主一變而為長歌當哭的階下囚的作者的心境,是真切而又深刻的。
??詞的最后一問一答的兩句“問君能有幾多愁?一江春水向東流”,這兩句是這首詞的靈魂所在,這兩句是以水喻愁的千古名句,含蓄地顯示出愁思的長流不斷,無窮無盡。
在這里能引起讀者的廣泛共鳴,這在很大程度上,正有賴于結束的這兩句以富有感染力和象征性的比喻。
在這兩句詞中,作者將愁思寫得既形象化,又抽象化,但是作者并沒有明確寫出他愁思的真實內涵,即懷念昔日紙醉金迷的享樂生活,可作者在詞中表現的僅僅是它的外部形態,也就是“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這樣人們就很容易從中抽取某種心靈上的呼應,并借用它來抒發自已類似的情感。
因為人們的愁思雖然內涵各異,卻都可以具有“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那樣的外部形態。
煜殤曲 不記得在這里有多少日起日落的日子,那窗外的時光飄走了多遠?我不清楚。
那外面的國家,現在是怎樣的光景,是改頭換面的革新還是凄苦流連的悲難,百姓的苦,相思的淚,哪一種我不清楚,深深地愛著這個國家,可是那又如何,那些華美的舞蹈,后宮妃嬪的歌聲與紅顏,再也不見今日的重現,我從來不留戀這些紅塵俗世,可是我掛念我的夢想,掛念我的國家,盡管我無力去管好它,盡管我沒能帶給它興盛,但我依然比任何人都愛他,因為我在那曾經還有過一段美夢,只是現在夢該醒了,往事還記得多少?小樓昨天透進來一陣風,一陣涼意,大概故國永遠只能在夢里哼唱起永恒的哀傷曲了吧,這個國家,我這樣丟失了它。
曾經的宮殿女檣還在,曾經的雕欄玉砌不遠,可是面貌已經不是過去的樣子,換了新顏,不知它們是否還記得曾經的美好,剪不斷的愁,理不斷的愁,終究還是這樣的無可奈何的結局收場,惆悵,伴隨著東流的水,一起流向看不見的遠方,消失掉了摸樣。
突然想到霸王別姬里的那句“虞姬虞姬耐若何”,那時的霸王,該是懷著怎樣的悲壯,看著身邊的女子如煙花般消散,最后輕輕飄走,生相死,愛不離,突然舉得異常悲壯起來,淪陷的國土,或許正是對我耽誤國事的報應吧,本應自由地揮灑才情的少年,偏偏生在帝王家。
或許不出生在這里,就不會是這番光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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