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圖書館里的知識組織,由專家說了算,今后的圖書館將由圖書館員與社區公眾共同管理,二者共同創造知識。
如果說現在的圖書館員是館藏資料的保存者,未來的圖書館員則好比是知識花園中的創新者。
高爾基說過,書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
我們可以認為,圖書館是人類社會設制方面的重要創新。
世界著名未來學家、現供職于臺灣淡江大學的Sohail Inayatallah教授在2014年11-12月號的《未來學家》雜志發表文章,題目是Library Futures: From Knowledge Keepers to Creators(《圖書館的未來:從知識保存者到知識創造者》)。
近年來,他召集世界各地(尤其是澳大利亞)的圖書館員進行多次研討,采用他提出的因果分層分析法(Causal Layered Analysis)進行分析,構想了圖書館未來發展的不同場景。
圖書館績效測度的指標,可能會從現在的圖書流通量過渡到未來的訪問量(包括到館人數和網站訪問人數)。
圖書館將發生系統性變革,現在的圖書館里基本上全是圖書資料文獻,未來的圖書館則可能有工作間、3D打印設備、數字化腦圖(braincaps)、紙本圖書、電子圖書,等等,因此,圖書館空間設計也會是另一個樣子。
現在圖書館里的知識組織,由專家說了算,今后的圖書館將由圖書館員與社區公眾共同管理,二者共同創造知識。
如果說現在的圖書館員是館藏資料的保存者,未來的圖書館員則好比是知識花園中的創新者。
Sohail Inayatallah與參與研討的圖書館員最終歸納出關于未來圖書館的四種場景。
一是“數字恐龍”。
其含義是,如果適應不了數字化潮流,圖書館就會像恐龍一樣因適應不了變化了的環境而消亡。
今后,圖書館越來越安靜,門可羅雀,上門借書的讀者更少了。
館員平均年齡將越來越大,圖書館預算也不斷遭到縮減。
當然,在上網條件不好的農村地區與窮國,老式圖書館仍將存在。
二是“一站式商店”。
圖書館的功能擴展了,將成為社區的中心,雖然借書的人少了,但訪問圖書館(包括電子圖書館)的人多了,圖書館員與社區百姓共同創造信息與知識。
在未來圖書館時常舉辦的研討班上,人們將討論一些百姓關心的話題,如老年人如何做理財規劃,如何利用3D打印技術和其他技術來生產交互式“可穿戴圖書”,等等。
澳大利亞有一個州級圖書館的訪問量已經超過了圖書流通量,所以他們明智地提出,今后的圖書館預算應與訪問量掛鉤,而不是與圖書流通量掛鉤。
三是“耳目一新的世界”。
這是更遙遠的事情。
此時的圖書館員將與人工智能技術公司合作,創造出虛擬現實的教育空間,其內容五花八門,非常有吸引力,比如重大歷史事件的仿真重現與未來遠景的逼真展現。
第二種與第三種場景的核心是“信任”—老百姓堅信,圖書館員會為著百姓的利益而工作,而不是為著營利。
也就是說,在市場導向的世界里,圖書館仍被保留為一塊公益空間。
今后,慈善機構對于圖書館將特別重要,因為在它們的慷慨支持下,圖書館才能做到免費服務,而圖書館一旦收費,公眾之間的知識鴻溝就會呈現擴大之勢。
比如,年輕的作者可以先在圖書館出書,圖書館的社區用戶可以“點贊”這些新書,起到宣傳推廣作用。
另外,在交互式和可穿戴圖書的“出版”方面,圖書館可以先行先試,成為先鋒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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