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蘇州》在蘇州城,你會處處感到有什么東西撲面而來。
她是那樣的堅韌執著,又是那樣的勢頭洶涌,有點兒擋也擋不住,避也避不開的模樣……
那是什么呢?澎湃的心潮里,我盡可能地理一理頭緒,好一點一滴的來體味,來尋找,來辨別。
忽然,象是有了點眉目——
你聽呢。
那語言,在大街小巷里的男男女女中,軟軟兒的,輕柔地飄飛著,又象是從遠古走來的、有著傳統韻味的沽沽涓流,滋潤著你的心田。
你看呢。
那建筑,中心區域總是白墻,總是黑瓦,總是透著傳統味的飛檐,翅角;門樓上方黑色的如“檐桂”、“檐廬”般寫著名稱的院落;既使是小巷的長長的墻,也必要留下幾個有著花格的窗欞。
店鋪門兩邊,行書寫著的是詩聯。
招牌沒有一塊不講究,總是書體或嚴整,或飄逸,讓人享用在藝術中。
那街燈,更是文化著的。
一根根不同材質、不同形狀的柱上,頂著個或方的,或圓的,或豎長有橫道的燈箱。
到晚上,街道的光亮,有的一溜兒橙黃,有的一溜兒淡黃,有的一溜兒白潔,有的一溜兒粉紅。
那小橋,可是眾多的呢。
都說“君到姑蘇看,人家盡枕橋。
”橋多,欄也就多。
欄上大多有名稱,名就鐫刻在橋欄上。
那欄桿一般是拱形的,下邊是流水,上頭是行人。
水的漲落很不明顯,好象總是能容得下更多的雨水,或經得起長時間的干晴。
盡管人家總是面臨河水,但總無洪淹之慮。
那地上也是文化著。
地面用各種材料、各種花樣鋪就,總是干凈,無一粒塵土,無一處垃圾堆放。
人工或機器早已把地上、建筑物的灰塵驅逐吸吮,整個兒看不到飛揚的塵涘,也嗅不到滲揉進的污染。
在沖刷掉一切細末之后,便透出著石、磚的本色,風再無力吹起,汽車攜帶不動,腳步也攪不活。
若著意想找塊裸露著土的地方,還真難呢,就連樹根部也是用網罩得嚴實了,決不象北方的城,易于把塵土揚開蕩起。
這里人,幾天腳不擦,鞋不油,怕也是無礙的。
如果你往地上投一紙團,便如在白絹上甩一滴黑墨,或鼠屎扔往飯鍋一樣,心中產生一種象是褻瀆神圣樣的感覺來,那樣的不情愿。
于是,便將紙團兒手心里捏好了,急急地尋找著漂亮干凈、也具有文化氣息的垃圾桶擱進去,心方安足。
這里的空氣也是文化的呀!一會兒細雨紛飛著,象是親吻著這座古城,喃喃的,輕著呢。
一會兒陽光柔柔的照著,那一片片、一團團的空氣里,好香,好爽,好透徹呢。
你呼吸吧!不用費勁,隨意的,便一定能嗅出成斤夠兩這樣的東西來。
這里的城市安靜著哩。
人說話不愿音大,連如流的車也不愿亂鳴,因為儒雅的老人在里邊,怕是驚擾了他古老的夢境;因為有溫柔的女子在里邊,怕是襲擊了她娟秀的神韻。
是那墻,那瓦,那橋,那水,那扁,那樹,那草,那石,侵潤得,人沒有了煩躁、煩惱和煩悶;沒有了不安、疑惑和憂慮。
有的只是安祥和瑞。
晚上睡去,總是很快一番朦朧襲來,雜念全無了,安靜的心態,把人帶入到清麗的夢鄉。
這不就是緣于一種文化氣么?
整個城市顯示出秩序,顯示出規矩。
出租車照規矩開停,行人照規矩走路。
城市的改造不破壞古舊,很好地維持和保護了傳統風貌。
那新的、高的樓房也是不斷的拔地而起,但都在城市的兩翼,在中心區域之外。
兩翼那高舉的翅膀,正托起這個古城在飛。
這兒小巧,這兒玲瓏,這兒精致。
然而,這又繁華,又大氣。
不說IT產業領國內之先,單夜晚的步行街,商業區,總是燈火輝煌,熙攘暄鬧,怕好于宋時的“清明上河圖”吧?
這里的經濟十分的發達,但這里的人們安祥的過著每一天,安祥的做著自己的事,不管有著多么激烈的競爭,小城總是能讓人千方百計沉靜下來。
因沉浸于文化里,倘佯在傳統時,氤氳在現代中,目所觸,耳所聞,都品嘗出了文化韻,都體驗到了祥瑞味,都感受到了平和態。
——文化能讓人高尚,讓人安適,讓人滿足,讓人幸福,讓人大氣、大度,讓人有素質,有修養,有涵容。
文化,整個兒沐浴著這座城。
也許這就是能讓外資落腳的原因吧,也許這就是能讓經濟騰飛的要素吧,也許這就是能讓社會和諧的基礎吧?總之,這活脫脫是一座文化城。
所以,到了蘇州,我便說,蘇州,是文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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