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都有夢在心里頭死掉。
阿菲的著句歌詞一直一直纏繞在我的心里面。
在每個沮喪不安惶恐擔心憂慮無助的夜晚。
它總是會趴在我的胸口。
用一種無法感知的語言印證著一個關于我的宣判。
十字架。
白色粗糙的懺悔。
記憶慢慢滑過水面。
一路向北。
向北。
沒有人知道我們從哪里出發。
將到哪里去。
可是我們知道自己背著行囊扎起凌亂的長頭發。
無數神祗在頭上唱著無冕的歌。
我們路過湖泊路過山岡路過一條開滿花的山道路過三個安靜不語的村落。
那些人們的笑臉讓我看到俗世明亮而干凈的洗滌。
沒來由地想起幸福。
也沒來由地刻畫起失落。
朋友說我們總是在以前無憂無慮的年紀強裝憂愁。
卻在真正憂傷的歲月里遺忘了申訴的告誡。
那些綠色的回憶在四下里探頭探腦。
頭頂長出千絲萬縷的傷懷。
大風吹。
大風吹。
春天比夏日盛開得還要明媚。
可是總要活下去的啊。
沒人知道浮草的四季帶著怎樣的轟然。
萬物無耳。
只有我躺在干凈而潮濕的地上為它們哽咽得難受。
喉結翻上翻下。
總要活下去的啊。
流云與霧月無法感知浮草的寂寞和倔強。
它們只是在高高的蒼穹投下未知的憐憫。
一直飛行的人。
永遠無法知道步行者的艱難。
好在前方好有村落。
還有燈火。
還有暮色中漸起漸弱或明或暗的屋檐。
于是含者眼淚走下去了。
不然又怎么樣呢?
那些不明所以不知來路的諷刺和嘲笑。
冷冷然地掛在天上。
它們自以為龐大。
浮草用沉默成就了它們淺薄的黑暗與骯臟。
又下雨了。
淅淅瀝瀝。
而那些沉睡的記憶。
已經撐開了逼仄的年輪。
細長銀亮的召喚里。
是來年又來年的春色昭然。
時間突然變得很慢很慢。
我像是冬眠一樣躲在白色的風雪之外洞穴之內。
每天在十平方米的空間內來來去去。
任年華自由擺渡沒了吵鬧。
有時候會在空曠的房間里突然就說不出話來。
有些塵埃變得很沉重。
它們讓我重新變得哽咽。
浮草總是漂泊。
在每個綿長的落日里印證著無根的誓言。
他面無表情地穿行在沒有標簽的四季。
日與月蒼白更替無聲無覺。
無風日。
雷雨鎮。
陌生的屋檐有雨水打濕干枯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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