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秋天》
春天給我們一種重生般的新意,夏天給我們一種純潔的感受,冬天給我們一種銀裝素裹的靈性,而秋天只給我每種金色的光芒。
片片落花,片片殤,片片落葉,片片愁。
片片楓葉,染紅秋。
一葉知秋的美麗,誰又會懂?一葉知秋的凄涼,誰又會明白?
落葉荒蕪了誰的思緒,有荒蕪了誰的傷感,一葉知秋,一花一之殤,知否?
可我們飄搖了蕭瑟,世間幾世輪回,可唯有秋依然如舊。
秋沒有太多奢華,他只是用自己的本色來裝點自己。
漫長的秋,飄搖的落葉,無情的人總是在等待著秋給自己的希冀。
歲月如歌,抑揚頓挫,我喜歡“樹樹皆秋色”景象,更喜歡“梧桐樹上瀟瀟雨”的情景,就是這樣我總是把秋看作是一個葬朽埋枯韻的春色使者。
可是秋如果過去了呢?你還會苦苦等待嗎?走過了秋天,留給我們的只有對秋的懷念,秋既然已過,我們應該向前看,在冬天里我們依然要有奮斗的目標。
四季輪回,目標不能總是停留在一個季節,秋走過了,應該是在提醒我們:人要向前看前面還有許多未知的挑戰等待著我們。
然而,就在我們告別秋時,冬,也悄悄的來了。
人生是需要那份坦然與淡薄,瀟灑的綻放自己,走過秋天,沒什么活出自己的精彩,以目標為崇高。
秋天走過了,我們不必遺憾,應該帶著滿腔的熱血繼續奮斗!
《初冬印記》
前些日子,朋友都在相互轉發一條微信:“尋人啟事:太陽公公,男,年齡45.7億歲,有一張陽光般的笑臉,走失至今未歸,誰見到了告訴他,都想他了,期盼他老人家早日回家……”,雖是調侃,卻表達了人們對連日陰雨綿綿渴望陽光的期盼,又蘊藏了幾分幽默的溫馨,讓人忍俊不得。
的確,幾場秋雨過后,從春走到夏風光到秋的樹葉終于抵擋不住瑟瑟的北風,帶著對天空的眷戀溶于泥土蟄伏了,山間叢林,已不見了郁郁蔥蔥,大地似乎在滿山滿地的落葉中溫暖地沉睡了。
大街上,人們裹上了厚厚的棉衣,風吹在臉上,很冷的感覺,于是低頭縮脖,行色匆匆。
寒冬,真的來了!
周末,朋友自北京來,相約去蒙山前采風,我們小心地在盤山公路中行駛,兩邊,卸了妝的蒙山更顯出她的嫵媚,褪去了樹葉的包裝,卻顯出了山的筋骨和雄姿,古樹、巨石、甚或枯黃的小草,無不昭示著蒙山的厚重。
穿過隧道,我們卻驚呆了,這里竟然水火兩重天,滿山白霧繚繞,山巒若隱若現,似在云中穿行,又如騰云駕霧。
蒙山,似一位害羞的新娘,蒙上了雪白的婚紗,直到中午,薄霧散去,才不情愿地露出了她的廬山真面目。
朋友是畫家,專程到蒙山采風,這里,原本就是大山深處一個貧瘠的小山村,名曰“鬼谷子村”,如果不是開發蒙山,修了盤山路、觀光道,我們也許仍在給后輩們傳承著祖祖輩輩講的故事:大山里面住著神仙和和尚,遙遠又神秘,同樣,山里的鄉親也許以為山外的世界很恐怖,女人都像老虎一樣呢。
好在四通八達的公路,把山里山外連在了一起,所有的神秘和恐懼都消失了。
漫步村里,這里與外面的世界并無二致,旅游的開發,幾乎每家都開著農家樂飯店,板石路,石墻木屋,老樹古藤,處處透著古樸,卻讓人感到一種現代美,慢節奏的生活,足以讓我們心生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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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一戶農家,一位大姐正在用大鍋炒菜,朋友一時來了興致,非要幫忙,大姐并不靦腆,與我們拉起家常,院子里干干凈凈,幾盆不知名的小花整齊地擺在屋檐下,在初冬的寒風中開的正艷。
一位清秀美麗的小姑娘正用竹竿拍打銀杏樹上的葉子,朋友不解,她說,剛從縣城的學校回來,幫著家里打掃衛生,打下來是為了一次掃干凈,朋友感動了,連蹬代踹,一會就落了個滿地金黃。
我們走訪了幾戶人家,家家煤糧充足,對于寒冬的到來已然萬事俱備。
的確,現在的人們對冬天已沒有了早些年的憂慮,既無文人筆下的肅殺凄涼,也沒有雷鋒對敵人要像寒冬般嚴酷無情的感覺,四季分明只是季節的變換。
生活水平的提高,對城里的上班族,無論家里還是辦公室,到處都像春天般溫暖,即使在農村,每到冬天,家家戶戶也要買上幾噸煤,通上暖氣,勞累了一年的鄉親把大把的票子存進了銀行,終于放松了。
一家人圍在爐前,熱騰騰的一鍋豬肉粉條白菜燉著,燙上一壺老酒,或閑聊,或聽劇,或憧憬未來,抑或講個陳年笑話,那可真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啊!
今夜,窗外大雪紛飛,我卻想起了蒙山深處的山里人家,銀裝素裹的小山村肯定別有一番韻味吧?向往著有一天再去看看白雪覆蓋下的板石路和那朵朵搖曳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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