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傳統建筑中雙坡屋頂的山墻形式之一。
其特點是兩側山墻高出屋面,隨屋頂的斜坡而呈階梯形。
美麗的馬頭墻。
清花一樣的紋飾,如精巧的景德瓷,平添了一種江南靈秀的風韻;上下對稱的結構,又增強了一份音律的美感。
清代中期,徽商東進,把建筑文化也帶到太湖流域,帶有封火墻的建筑很快在民間流行。
不同的是,當地老百姓將原來徽派建筑中平直的墻體改造成馬頭型,人稱馬頭墻。
古時候民間防火意識相當強,尤其是寒冬臘月,空氣干燥,容易失火。
安了馬頭墻可以削減風力,就算鄰家失火,也可以避免殃及自家的房屋和財產。
西塘的馬頭墻,有一層兩層三層,甚至更多,這完全隨房屋開間深淺的需要而增減馬頭墻層數,與主人的地位,財富并無關系。
“馬頭墻”指高于兩山墻屋面的墻垣。
徽州舊時建筑應村落 房屋密集防火、防風之需,在居宅的兩山墻頂部砌筑有高出屋面的“封火墻”。
因形似馬頭。
故稱“馬頭墻”。
其構造隨屋面坡度層層迭落,以斜坡長度定為若干檔,墻頂挑三線排檐磚,上覆以小青瓦,并在每只垛頭頂端安裝搏風板(金花板)。
上面再安各種式樣的“座頭”,有“鵲尾式”、“印斗式”、“坐吻式”等數種。
“鵲尾式”即雕鑿一似喜鵲尾巴的磚做為座頭。
“印斗式”即由窯燒制有“田”字紋的形似方斗之磚,但在印斗托的處理上又有“坐斗”與“挑斗”兩種做法。
“坐吻式”是由窯燒“吻獸”構件安在座頭上,常見有哺雞、鰲魚、天狗等禽獸類。
馬頭墻的“馬頭”,通常是“金印式”或“朝笏式”,顯示出主人對“讀書作官”這一理想的追求。
看到這些馬頭墻,人們常常會為徽派建筑設計師們那種高超的藝術創造力而驚嘆,徽派民居,高大封閉的墻體,因為馬頭墻設計而顯得錯落有致,那靜止、呆板的墻體,因為有了馬頭墻,從而顯出一種動態的美感。
馬頭墻高低錯落,一般為兩疊式、或三疊式、較大的民居,因有前后廳,馬頭墻的疊數可多至五疊,俗稱“五岳朝天”。
“馬頭墻”是徽派建筑的重要特征。
將這種建筑防火技術措施運用推廣于民間民居建筑,始于明朝弘治年間的徽州知府何歆。
當時徽州府城火患頻繁,因房屋建筑多為木制結構,損失十分嚴重。
何歆經過深入調查研究,提出每五戶人家組成一伍,共同出資,用磚砌成“火墻”阻止火勢蔓延的有效方法,以政令形式在全徽州強制推行。
一個月時間,徽州城鄉就建造了“火墻”數千道,有效遏制了火燒連片的問題。
何歆創制的“火墻”因能有效封閉火勢,阻止火災蔓延,后人便稱之為“封火墻”。
隨著對封火墻防火優越性認識的深入和社會生產力的提高,人們已不滿足于“一伍一墻”,逐漸發展為每家每戶都獨立建造起封火墻。
而后來的徽州建筑工匠們在建造房屋時又對封火墻進行了美化裝飾,使其造型如高昂的馬頭。
于是,“粉墻黛瓦”的“馬頭墻”便成為徽派建筑的重要特征之一。
馬,在眾多的動物中,可以稱得上是一種吉祥物,中國古代“一馬當先、馬到成功、汗馬功勞”,等等成語,顯現出人們對馬的崇拜與喜愛。
這也許是古徽州建筑設計師們為什么要將這種封火墻,稱之為“馬頭墻”的動機。
而從高處往上看,聚族而居的村落中,高低起伏的馬頭墻,給人視覺產生一種“萬馬奔騰”動感,也隱喻著整個宗族生氣勃勃,興旺發達。
在古代,徽州男子十二三歲時便會背井離鄉踏上商路,它是家人們望遠盼歸的物化象征可。
可以說馬頭墻是徽派建筑的重要特色,在聚族而居的村落中,民居建筑密度較大,不利于防火的矛盾比較突出,而高高的馬頭墻,能在相鄰民居發生火災的情況下,起著隔斷火源的作用,故而馬頭墻又稱之為封火墻。
馬頭墻高低錯落,一般為兩疊式、或三疊式、較大的民居,因有前后廳,馬頭墻的疊數可多至五疊,俗稱“五岳朝天 ” 。
主題為“無徽不成鎮”的安徽館,遠遠看去,就像一座典型的明清時代徽派建筑。
馬頭墻、小青瓦,樸素淡然,卻不失徽派建筑的大氣、尊貴和精細。
緩步而入,發現進入了一個幽邃的徽派天井,天井中央擺著一個古樸的石鼓,四周則鋪陳有“荷花”和“螃蟹”的畫面,暗寓“和諧”。
四周呈“田”字狀環繞分布著四個徽州民居常見的 “防火水缸”。
馬頭墻高低錯落,從外形看頗具風格,因而不僅是中國南方徽派建筑常用格式之一,也是徽派建筑的重要造型特色,曾有“青磚小瓦馬頭墻,回廊掛落花格窗”之說,用以概括明清徽派建筑風格。
一般來說,優美的馬頭墻多見于鄉村,而在繁華的都市中,馬頭墻則極為非常難得和珍貴。
封火墻,顧名思義,是中國傳統民居聚落的一種以防火為目的的墻體建筑。
有的文獻也寫作“風火墻”。
在封火墻出現之前,人們注意到火災通常是自下而上地順著房柱向上蔓延,因此封火墻的最初形態是在可燃的木質墻壁、構件上涂抹灰泥,以此來提高木質構件的防火性能,后來才出現了把木柱砌于磚墻之內的立貼式(即穿斗式)的山墻——封火墻。
在傳統村落中,以家為單位、以圍墻相連建造封火墻,能夠十分有效地防范火患。
封火墻在中國各地區有著不同的造型形式:如徽派建筑中的封火墻形如馬頭,俗稱馬頭墻;而閩東派建筑中的封火墻又酷似馬鞍,亦稱馬鞍墻。
有的地區還根據其形狀的不同,用“金、木、水、火、土”五行來命名。
每棟房子依其方位與建筑年代,猶如人的命一樣,各有其相應的五行。
有時候,一座建筑同時出現金、水或火、土的組合,要取其“相生不相克”的原理。
按傳統的五行封火墻裝飾,其講究是非常嚴格的;建屋前,要請風水先生考察,風水先生則要根據屋主的生辰八字,以五行之法推算,才能決定該屋應該采用哪種行式。
閩東風火墻是中國傳統建筑中山墻的一種形式,集中見于福建東部的福州和寧德地區,作用在于分割空間圍合庭院、防范火患及祈福鎮邪,其功用與其他形制的封火墻相類似,但在形態上具有濃郁的地方特色。
閩東傳統民居的山墻,即閩東風火墻是以馬鞍形曲線構成,稱為馬鞍墻,亦有采用弓形、平行階梯形,這與江南傳統建筑中以直線型的直角階梯式山墻為主的特征迥然相異。
馬頭墻,又稱風火墻、封火墻、放火墻等等,特指高于兩山墻屋面的墻垣,也就是山墻的墻頂部分,因形狀酷似馬頭,故稱“馬頭墻”。
古建筑中屋面以中間橫向正脊為界分前后兩面坡,左右兩面山墻或與屋面平齊,或高出屋面,使用馬頭墻時,兩側山墻高出屋面,并循屋頂坡度迭落呈水平階梯形,而不像一般所見的山墻,上面是等腰三角形,下面是長方形。
從當年作為古城制高點的天封塔或鼓樓之上俯瞰寧波,在連瓦接甍的各式山墻中,那重重疊疊、昂首向天的馬頭墻以它特有的傲人氣質,撐起了舊日寧波黛瓦青墻、如微波般起伏的天際線。
這樣的老城景象不能不讓人驚嘆,遙想聯翩。
在荊門城北山區的一些明清古民居中,都有一種稱為“馬頭墻”的建筑,其特點是兩側山墻高出屋頂,并隨屋頂的斜坡高度呈階梯形。
因其高出屋面而仰首屹立,狀如高昂的馬頭,故稱“馬頭墻”。
馬頭墻,又稱風火墻、封火墻、防火墻等等,這種民居建筑格局盛行于明清,是中國民間傳統建筑的重要標志。
古代人們習慣稱之為馬頭墻,不僅僅是因為它酷似馬頭。
馬在眾多的動物中,可以稱得上是一種吉祥物,古代有一馬當先、馬到成功、汗馬功勞等成語,顯現出人們對馬的喜愛,這也是大家將這種墻稱為馬頭墻的動機。
看到這些馬頭墻,常令人為古建筑設計師們那種高超的藝術創造力而驚嘆,原本民居中那靜止、呆板的墻體,因為有了馬頭墻,從而顯出一種動態的美感。
而從高處往上看,高低起伏的馬頭墻,給人視覺上一種“萬馬奔騰”動感,也隱喻著整個家族生氣勃勃,興旺發達。
馬頭墻不僅美觀,而且實用。
在古民居中,馬頭墻大致有三種功能:其一是阻隔功能。
馬頭墻是房屋墻壁的一種,它具有普通墻壁的“障蔽”、“阻隔”功能。
所謂“障蔽”就是通過墻體形成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使人們能在這個空間內“自由”生活,包括一些隱私活動。
所謂“阻隔”就是墻壁本身不僅可以阻擋寒冷、酷熱、風雨等自然因素對人的侵害,而且可以防止獸害和人為的侵擾,形成相對安全的空間。
其二是裝飾功能。
馬頭墻因其自身的建筑特征,在古民居中起著畫龍點睛的作用。
首先,由于它高于民居的房頂,狀如昂首的馬,具有氣勢美;其次,它在建筑上呈階梯形,逐層抬高,一般都在二至四級之間,多的達五級以上,具有視覺美。
同時,它的每一級的兩側呈斜坡,再鋪以布瓦,頭上還裝飾一些幾何圖案,具有古典美。
總之,馬頭墻與古民居中的灰瓦、斗拱、雕刻、照壁等相互映襯,相得益彰,構成了中國古民居的立體韻律。
三是防火功能。
中國的古民居大都是磚木結構,極易發生火災。
人們在長期實踐中,認為馬頭墻具有極好的防火功能。
這種高于房屋的山墻,在自家發生火災時,不易影響別人;當別家發生火災時,由于有山墻的阻隔,也不易殃及自家,因此馬頭墻又叫封火墻。
相傳清代徽商胡雪巖在杭州創辦胡慶余堂,當年一場大火燒了整整一條街。
唯獨胡慶余堂安然無恙,功勞全在這馬頭墻。
馬頭墻,乃中國南方徽派民居經常采用的山墻形態,而《寧波老墻門》一書中的一段文字,更是讓我頗有同感。
書中如是說:“與徽派的馬頭墻相比,寧波的馬頭墻更靈動典雅,更寫意傳神,也因此它的壯氣勢造神韻的功能也比徽派建筑更為明顯突出。
”這一點,我想在很大程度上正是靠甬城馬頭墻檐角向外穿挑的構造來實現的。
高翹的檐角成就并強化了馬頭墻獨有之氣勢,賦予其除防火、防賊等實用功能以外嶄新的裝飾意義。
書中用“龍背獸脊,傲首向天”來形容此種馬頭墻,無疑是再恰當不過的了。
甚至于今天寧波鼓樓公園路街區和天封塔郡廟街區內后來新建的仿古建筑,也在馬頭墻上絲毫不吝惜高翹檐角的運用。
在徽州這塊鐘靈毓秀的土地上,至今還保存著眾多徽派古建筑,他們像一朵朵雍容典麗的藝術奇葩,裝點著輝煌燦爛的徽州文化。
徽州古民居受徽州文化傳統和優美地理位置等因素的影響,形成獨具一格的徽派建筑風格。
粉墻、青瓦、馬頭墻、磚木石雕、以及層樓疊院高脊飛檐、曲徑回廊、亭臺樓榭等的和諧組合,構成徽派建筑的基調。
徽派建筑規模宏偉、結構合理、布局協調、風格清新典雅。
徽州建筑是古徽州人民在生產生活中創造的建筑精髓,布局上自然與環境融為一體,以風水理論為依據,強調天人合一,依山臨水既考慮生產生活的便利又沖突精神上的需求,徽派建筑是南方桿欄式建筑和北方四合院相結合的產物,即繼承儒家的文化理論,有形成了濃郁的地方特色自成一派,保留了大量的傳統手法。
徽州有“青磚小瓦馬頭墻, 回廊掛落花格窗”的詩般意境的美景,這句話說的是明清徽派的建筑風格,青色的磚、小片的黛瓦、馬頭墻、雕梁花窗、飛檐出甍、回廊掛落、雕刻精美、流檐翹角、宏偉壯觀.... 可以讓人感受到民居建筑藝術的精巧 。
在中國民居建筑上獨樹一幟,故而名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
然而,更使我輾轉流連,品味再三的是民居建筑中一排排高低起伏,宏偉壯觀的馬頭墻。
馬頭墻是從鄉村到都市雅俗共賞的建筑形制。
無論在燈紅酒綠的都會,還是在煙雨迷茫的鄉鎮。
馬頭墻都以自己優美的造型裝點在天際線,傳遞著人世間的煙火滄桑。
都說“青磚小瓦馬頭墻” 是徽州建筑的風格體現,然而我卻認為 青瓦粉墻,并非徽州民居所獨有,然而做成那么普遍的馬頭墻組合,高低起伏,譜成一曲曲具有優美地旋律——連續的、漸變的、交錯的、起伏的,幾乎有各種韻律美形式的——黑白交響詩,襯以青山綠水,這才是徽州民居獨特的藝術風格。
馬頭墻的組合特別注重和諧流暢及統一規劃的整體美是和當時徽州的社會背景和地域環境密切相關,因為徽州是封建宗法制度的理論基礎———程朱理學的發祥地。
宗法制度影響下的徽州官商士民對封建風水文化頂禮膜拜,篤信不疑,他們要求建筑的輪廓必須有序且有層次感,如果雜亂無章會的話會影響宗族的興衰。
如果你從遠處眺望徽州民居的一個村落,就好像在欣賞一幅水墨畫,整個畫面幽靜、典雅。
但卻沒有靜的沉悶,壓抑。
這就要歸功于馬頭墻了,墻頭上的馬頭造型,猶如昂首振鬃的駿馬,騰驤屋脊之上,仿佛帶領著墻壁向前奔騰。
給人視覺上產生一種“萬馬奔騰”的動感,這種動感,似乎也改變了村落原來的靜態,使它也富于動態美了,從而使整個幽靜的村落也顯示出幾分勃勃的生機和活力。
同時,這種錯落有致,黑白輝映的馬頭墻,也會使人得到一種明朗素雅和層次分明的韻律美的享受。
建筑是凝固的音樂,它本身是不動的,徽州民居中的墻壁也是如此。
它高聳著,挺立著,發揮著它的多種功能。
如果沒有馬頭墻的裝飾,它就會黯然失色,而與一般的墻壁無異。
但在徽州能工巧匠的手中,經過巧妙地形象塑造和審美的加工,賦予它以馬頭形狀,這就改變了一般墻壁的呆板面貌,而成為美的藝術品,并為審美者提供了想象的物質資料,審美者可以從馬頭墻所誘發出來的形象思維中獲得多種多樣的美感。
墻壁就像馬的軀體,在隨著昂揚的馬頭而騰飛,在徽派建筑中馬頭墻隨處了見,它是和家族建筑群連成一體的,因而它是少見的、孤立的。
單一的,而是多種多樣的。
它形成了龐大的群體。
它騰鑲在住宅之上,躍向廣闊的天空。
遠視之,則見青靄繚繞,云傍馬頭,馬馳聚之疾如云之騰飛。
這便是墻上馬頭形態映入審美主體心坎上所顯示出來的美。
徽州建筑,正是由于具有馬頭墻的造型,因而大大拓展了它的空間感,并強化了它的運動感,從而顯示出它那生氣勃勃的活力。
令人感覺到,它不是股神處于偏僻狹窄的環境中,而是馳騁在廣闊的天地之間。
它是徽州民居興旺發達的象征,是徽州騰飛的象征。
而抽象的設計,仰首長嘶的馬頭形狀,使得封火墻具有了藝術美感。
建筑作為環境藝術必須植根于周圍環境之中,與周圍環境氛圍有機統一。
處理好建筑與周圍環境的關系,不僅可以獲得豐富的審美觀感,還可以更好地裝扮環境。
美籍華裔建筑大師貝聿銘說,“一座好的建筑物應該能適應周圍環境,它不是力求在那里表現自己,而是應該去改善、美化和豐富周圍環境,這是設計一座建筑最起碼的要求”。
馬頭墻就是徽派建筑間的一個統一點,因為馬頭墻是徽派建筑的重要特征之一。
可見馬頭墻的藝術價值是不可估量的。
“徽”字之妙——馬頭墻的寄托。
徽派建筑之所以能夠在中國人心中留下深刻印象,在很大程度上歸功于那一層層、一座座高高矗立、錯落有致的馬頭墻。
馬頭墻別致的飛檐,獨特的樣式,在陽光下灑落的斜影,千百年來如詩如畫地鐫刻進國人的心靈深處。
它們湮沒在徽州古村落中的一片青磚黛瓦之間,得不到藍天白云的映襯而顯得高聳。
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匹匹正在昂首待命的戰馬,只等一聲令下,便奮蹄直前。
它們為徽州建筑奉獻了自己的全部,徽州建筑因它們而被國人傳承永記。
高峻的馬頭墻,乃是望族宅第的標志。
平民居住的房屋,其硬山式屋頂的側面很少用馬頭墻來包裹,而多直接利用硬山頂本身就有的人字形墻體立面。
依據馬頭的多寡,馬頭墻可分為二階式、三階式、四階式等,亦可通俗地稱為“二馬頭”、“三馬頭”和“四馬頭”等。
馬頭越多,則馬頭墻越高聳,其主人的地位也就越顯赫。
“二馬頭”是老城中最常見的一種馬頭墻,而南郊路的袁牧之故居和馬衙街的秦氏支祠則是三階式馬頭墻。
其實,單是“三馬頭”的馬頭墻,特別是兩座及兩座以上的“三馬頭”在青石板古巷中對峙而立,就已然氣勢非凡了,而寧波孝聞街伏跗室的三階與四階馬頭墻在小巷一側比肩挺立,其峻拔之外形,無疑便是此處老街區內最具有標志意義的景觀了。
至于桂井街的師古堂,月湖柳汀之上的賀秘監祠,還有揚州吳道臺宅第內的藏書樓——測海樓則具有典型的四階馬頭墻。
最顯赫的“五馬頭”在舊城改造以后的寧波已經很難找到了,據我平日觀察,月湖西岸桂井巷內的徐氏舊居,還有平橋河邊上的寶奎廟大概就是“五馬頭”遺存的實例,前者氣勢絕倫,而后者在形制上則略顯小巧。
此外,寧波慶安會館內的大殿亦有典型的五階馬頭墻立面,只不過慶安會館大殿屬重檐歇山頂建筑,在等級上與普通的硬山頂民居有著顯著的分別。
至于“五馬頭”以上高度的巨大山墻,我還尚未得見。
看來,有“五馬朝天”之稱的五階馬頭墻很可能就是寧波城內最為峻拔的馬頭墻形象了。
當然,如同橋的組合是水鄉最美的景觀一樣,馬頭墻的組合亦是江南古城中最攝人心魄的景象。
老城之中,“三馬頭”、“四馬頭”和“五馬頭”錯落而立,承轉起合,彼此相望。
遠遠看去,確有“萬馬奔騰”之氣魄,亦給靜態的古城增添了動態的張力。
馬頭墻是深宅大院最好的象征。
在近代西式山墻傳入寧波以前,馬頭墻以它昂首朝天的傲然儀態一直就是老城內天際線的絕對主宰。
只是如今,在新舊千年更迭之際,城市天際線的主角也在不經意間變換了。
馬頭墻的世界逐漸破碎瓦解了,它們殘存于城市的角落之中,只是它們“龍背獸脊,傲首向天”之氣度依舊不改!
江南民居古樸莊重,白墻黛瓦,有了馬頭墻的點綴,原本呆板的墻體,就顯示出一種靜中有動的感覺。
遠遠望去,聚族而居的村落,起伏的馬頭墻,給人產生一種“萬馬奔騰”的動感,同時也能顯示出整個村落,和諧耕讀,生機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