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別了,淚了 時光荏苒,不經意的相遇,大千的浮華世界,正如張愛玲說的,與眾多人里找到了你。
這就是緣分。
美好的日子總是飄逝的很快,很多東西當你擁有的時候覺得一切都是平淡的,而在揮手后,驀然回首,就如在蛙蚌里歇斯底里發現一顆閃爍的珍珠。
很久沒有認真寫過任何東西了,因為那些平淡似水的日子心無旁騖了。
提前回到了學校,一個人在一曲曲的哀婉歌聲中安靜的呼吸著 ,長沙的夏天,連呼吸的空氣也是熱的,習慣了空調屋里的涼意,肌膚突然被風扇掀起的熱風拂過,似乎每個毛孔 都艱難的張開嘴呼吸旋轉的空氣……
很久沒有品茗了,今夜一個人在熱浪的月色下獨自細細品味那份突然襲來的莫名感覺,之前吃著在長沙最喜歡的毛豆,那辛辣的滋味不再過癮了,就如別離時那種復雜的思緒,很辣,很灼人…… 透過陽臺的鐵柵望望天空,零星閃爍,一輪下弦月懸掛高空,對面的樓棟透露著微弱的燈光,整個校園似一個寶寶酣然的熟睡著,一切都在安靜的憩息著,而暗夜里,一個女孩思緒連篇,想念著那個闖入她世界里的他……
走了,別了,突然的割舍,思念和祝福以及祈禱或許是奏響別離之歌的最好音符。
那些有關思念,別離,相思……
一切與離思有關的歌詞,詩詞 字眼,似游魚頃刻間找到了一片淡水地。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
暫時的別離是為了以后的長久,彼此都在努力的為美好的生活而拼搏著,兩顆心只要彼此歸屬對方,那么,什么時間和空間的距離也會真的就如飛蛾碰上火……
火如真愛,飛蛾如那所謂的阻礙……
火只會高高站在飛蛾的頂上。
走了。
別了,婆娑了,生活繼續,感情繼續,微笑繼續,只為那份氤美的永恒……
春之懷古 春天必然曾經是這樣的:從綠意內斂的山頭,一把雪再也撐不住了,噗嗤的一聲,將冷面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從云端唱到山麓,從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籬落,唱入一只小鴨的黃蹼,唱入軟溶溶的春泥--軟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樣嬌,那樣敏感,卻又那樣渾沌無涯。
一聲雷,可以無端地惹哭滿天的云,一陣杜鵑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鵑花,一陣風起,每一棵柳都會吟出一則則白茫茫、虛飄飄說也說不清、聽也聽不清的飛絮,每一絲飛絮都是一株柳的分號。
反正,春天就是這樣不講理,不邏輯,而仍可以好得讓人心平氣和的。
春天必然會是這樣的:滿塘葉黯花殘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萬戶的屋梁受盡風欺雪擾自溫柔地抱著一團小小的空虛的燕巢。
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
柳樹把皇室的御溝和民間的江頭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鮮明的王師,因為長期虔誠的企盼祝禱而美麗起來。
而關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經有這樣的一段故事:在《詩經》之前,在《尚書》之前,在倉頡造字之前,一只小羊在嚙草時猛然感到的多汁,一個孩子放風箏時猛然感覺到的飛騰,一雙患風痛的腿在猛然間感到舒適,千千萬萬雙素手在溪畔在江畔浣紗時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脈……當他們驚訝地奔走互告的時候,他們決定將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狀,用一種愉快的耳語的聲音來為這季節命名--“春”。
鳥又可以開始丈量天空了。
有的負責丈量天的藍度,有的負責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負責用那雙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
而所有的鳥全不是好的數學家,他們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終于還是不敢宣布統計數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給蝴蝶去數。
所有的蕊,交給蜜蜂去編冊。
所有的樹,交給風去縱寵。
而風,交給檐前的老風鈴去一一記憶、一一垂詢。
春天必然曾經是這樣,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這樣的吧?穿越煙囪與煙囪的黑森林,我想走訪那躑躅在湮遠年代中的春天。
其實 沒必要 要求那么嚴格 找個適合自己的 就是有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