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回首向來蕭瑟處,也無風雨也無晴”(《定風波》),這是蘇軾因為“烏臺詩案”差點送命后被貶黃州后所作,當時正好出行遇雨,一行人被雨淋得很狼狽,唯有蘇軾發出了也無風雨也無晴的人生感慨,這絕對不是遇雨的感受,而是經歷無數人生挫折與磨難后的感悟,這真是一種對人生超然的樂觀!
二、“長江繞郭知魚美,好竹連山覺筍香”(《初到黃州》)單看字面,這黃州真是居住的勝地呀,魚美、筍香.可這是蘇軾生平第一次被貶,初到貶地的感受.換作常人,初到貶所,一定是愁眉不展,一定感覺到寂寞無助,但蘇軾不然,無論到哪里,無論境遇如何,他都能看到希望,他都能樂觀地面對,他都能隨遇而安.就是在這個被貶之地——黃州,蘇軾安然而居,開墾“東坡”自耕,從而為中國文學史增添了一個傳奇的“蘇東坡”,為后人留下了傳誦千古的“三赤”名篇(《念奴嬌-赤壁懷古》、《前赤壁賦》、《后赤壁賦》).
三、“九死南荒吾不恨,茲游奇絕冠平生”(《六月二十日夜渡海》).一貶再貶的蘇軾,直到將老才從海南渡海回中原,在“夜渡海”之際,他回首這一路的貶謫生涯,唱出了這兩句人生感悟.貶到惠州(今廣東)已經是大陸的盡頭了,新黨還未死心,再將其貶到儋州(今海南),而蘇軾對那樣一個蠻荒瘴疬之地的生活的總體評價是“茲游奇絕”,這真是一種**懷、大樂觀.
四、“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自題金山畫像》).這是蘇軾去逝之年對自己事業的總結與評價,回首一生,他更多地想到的是黃州、惠州、儋州三個被貶之地,在貶謫生活中,他感受更多的不是痛苦,而是充實,是實實在在的生活,是實實在在的為民服務,所以一生的功業都放在了三地.在是貶謫文化的最強音,是九死不悔的執著,更是大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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