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家
家,是避風的港灣,讓我在受挫后找到心靈的歸宿;家,是心靈的慰藉,讓我在心煩意亂的時候找到自我;家,是一盞啟明燈,讓我在迷失道路的時候找到前進的方向。
作為高三的我,雖然回家的次數少了,但絲毫沒有阻止我回家的欲望。
因為家中有我時常牽掛的人,家中有我心靈的依靠,家中有我快樂的源泉。
在家中,我能感受到真正的幸福。
家,那溫馨而又充滿自由的空間。
只要我在家里:就沒有約束感,沒有煩心事,更沒有學習上過大的壓力,使我感覺仿佛走進美麗的天堂,無憂無慮,心情愜意!
每當學校放假,我都會有中說不出的感覺,這種感覺壓的我喘不過氣來,真想逃課回家。
但是我必須控制自己,盡量做到一如既往的聽課、不分心。
放學的鈴聲一響,馬上提上書包直奔車棚,騎上車子箭似的飛奔到家門口,坐在家中桌前的小凳上,吃著“母親牌”飯菜,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此時,心中所有的煩心事都已害羞地逃走了,而快樂的事情就理直氣壯地浮現在眼前,搖晃不走,久久不能散去……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感覺到了家幸福的味道——香甜、可口。
可是有時,我挺害怕回家的,因為每次考試成績都不理想,心中總有些對父母的愧疚之感,總覺得很對不起他們。
想到沒有做好自己應該做好的“工作”,每個星期還要回家領取“工資”,心里真不是滋味,可是當我每次回到家后,父母雙親對我依然是“濤聲依舊”,于此,我無言,我無語,只有在心里默默地告誡自己,要好好學習,發奮圖強,要對得起自己的“工作”,更要對得起父母雙親,黃天厚土……
家,在我遇到困難時,是你給了我希望;家,在我心靈受到創傷時,是你給了我安慰;家,在我遇到挫折時,是你給了我鼓勵。
但是盡管如此,我還是應該少回家。
因為我知道,今天的“少回家”或“不回家”,是為了明天更好地回家——揚眉吐氣的回家!
回 家
家,多么溫馨的字眼,提到家,心中不由得長生一種暖暖的感覺,每次學校放假,一種回家的強烈愿望頓時油然而生……
我喜歡一個人靜靜的聆聽薩克斯奏出的《回家》。
那種感覺很舒服。
自從上了高中,我發現自己其實很戀家。
剛上高中,開始住校,一個星期回家一次,總覺得一個星期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
高邑第一周,才過了一天,我便喊著要回家,但班主任不讓回,只好忍到最后。
第一次月考結束,已經是下午了,當別人返校時,我卻回家了,周一早上又早早來學校。
第二次月考后,我學著別人沒有回家,才發現原來不回家的感覺是那么寂寞、無聊、空虛、難熬,晚自習和周一早上的課我真不知道怎樣熬過去的,終于放學了,我飛快地往家趕,等回到家心里總算不那么焦躁、不安,似乎內心在那一時刻才完全得到釋放和安慰,雖說沒有呆多長時間,但心里踏實、平靜了許多。
每次回家時,不管我多么憂愁、多么痛苦、多么不愉快、多么不順心。
只要回到了家,所有的煩惱就飄到九霄云外去了。
對我而言,回家那種感覺很溫暖、很舒服、很溫馨。
我喜歡這種感覺,所以我要回家!
家,就像一個暖爐,就像一個避風港,就像一個療養院。
每當我寂寞、受挫、痛苦時,只要回到家,這些病就會不治自愈。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天天回家!
回家
家,每個都有自己的家,每個人都會回家。
家是我們每一個人溫暖的搖籃。
遠在他鄉的游子更是期盼回家。
記得那次,媽媽允許我和姐姐到新華書店去看書半個小時,我們一看就入了迷,把媽媽的告戒忘得一干二凈。
眼睛里的,腦海里的都是書,除了偶爾會聽到翻書的聲音,就沒有什么打擾,我一直沉靜在書中。
后來,當我看到一位作者寫他自己的家時,才想起了回家。
我伸了個懶腰,和姐姐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書店,一路跑著回到家。
到家時,我們大汗淋漓,媽媽十分著急,還原以為我們出了什么事了,這么晚了才回家,我看了看時間,都六點半了,看了近兩個小時。
爸爸對我說:“你們怎么這晚才回來?你不知道,你媽有多著急,我們已經等了很久了。
”這時,媽媽說:“你們沒有感到肚子餓嗎?快吃飯,菜都涼了。
”
晚上,我在電視上看見介紹臺灣的情況,我想:大陸是多么盼望祖國能實現統一啊!就如同媽媽希望我能快快回家一樣,我真想對臺灣說一聲,快回家,祖國媽媽守望著你回來!
日月潭碧波凝翠臺灣骨肉日日思歸盼統一,揚子江熱浪含情大陸同胞天天翹首望團圓。
回家
不可思議的春運讓女大學生冷靜的生命飄逝了。
火車依然在開,人潮依然涌動,大量民工涌向城市讓“春運”成了如今過年時的一個鐵定詞匯,也讓“回家”這個溫暖的詞匯充滿殺機。
這些急著要回家的人生活在城市的邊緣,他們從事著高強度的勞作,在最艱苦的地方生存,他們和城市文明有著鮮明的反差,而城市的發展也離不開他們粗壯的雙手。
為了節省每月10來元錢的電費,他們用煤爐燒水、煮飯,因煤氣由毒而痛失三條生命,而在秀洲區高橋花園外來民工幾乎家家都用煤爐。
他們是這樣算經濟賬的:一塊煤餅能燒3壺開水,而一塊煤餅3毛錢不到,如果用電,3壺水至少要用一度電,一度電就是5毛多。
這么一算,還是用煤爐劃算。
“在外打工賺錢不容易,過日子誰不精打細算啊!”民工們坦言。
他們的生命是多么廉價!
今年春運又提前了。
不管風有多大,天有多冷,回家的心勢不可擋,民工們緊縮著身體,守在露天長長的購票隊伍之中十幾、二十個小時。
為了買到一張可以回家的火車票,哪怕站上一天一夜也無怨無悔,原因很簡單就是要回家,因為那里有日夜思念的留守老人和留守兒童。
他們到城市也可謂尋夢,可尋夢的意識又是那么的迷茫無知。
勞動、工商、公安等部門每年都要走鄉進村清查非法童工,而那些稚嫩的臉一定會吱吱嗚嗚地說:“我已滿18歲了。
”可他們的身體還夠不到那些搖羊毛衫的橫機;每年都要清理“三合一”(生產、吃燒、睡覺合在一起)作坊,可火災等安全事故仍時有發生;每年都要報道外來民工因工受傷或死亡事件;每年都要解決民工勞資糾紛......他們似乎永遠在危險的邊緣。
他們的回家路也一樣不平坦,排著長隊買票,掙扎著上車,擠著上路,但他們回家的神情卻是愉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