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我之境描寫夕陽的詩
晉 庾闡《狹室賦》:“南羲熾暑,夕陽傍照。”
宋 歐陽修《醉翁亭記》:“已而夕陽在山,人影散亂,太守歸而賓客從也。”
晉 劉琨《重贈盧諶》詩:“功業未及建,夕陽忽西流。”
唐 杜甫《上白帝城》詩:“老去聞悲角,人扶報夕陽。”
唐 白居易《秦中吟》:“朝露貪名利,夕陽憂子孫。”
論王國維的“有我之境”與“無我之境”。
王國維《人間詞話》:“有有我之境,有無我之境。“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可堪孤館閉春寒,杜鵑聲里斜陽暮”,有我之境也。“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寒波澹澹起,白鳥悠悠下”,無我之境也。有我之境,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無我之境,以物觀物,故不知何者為我,何者為物。古人為詞,寫有我之境者為多。然未始不能寫無我之境,此在豪杰之士能自樹立耳。”有我之境: 維自己的解釋是:“有我之境,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舉例為:“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這是歐陽修的《蝶戀花》全文:庭院深深深幾許? 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 玉勒雕鞍游冶處,樓高不見章臺路。雨橫風狂三月暮, 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 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 一首惜春詞,我們來看后面舉例的:“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 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用最簡單的字面去理解;“黃昏下,關著門的庭院里。我沒有計謀留住這個“春”,我帶著淚眼問花;你為什么匆匆忙忙的就走了?可是花沒有做回答,只是隨著無情的風飄走了。”這就是有我之境,因為其中“淚眼問花”是誰在問?不就是歐陽修自己嗎?“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然而作者自己的青春不就像他問的那朵花一樣,也是悄無聲息的走了嗎? 文章注重‘物象’,但‘物象’往往是包括了意和象兩面,不緊緊是通常意義上的景物。注重的是一定的物象構成暗示的作用。《二南密旨》:“論物象是詩家之作用。”作用一詞原為佛學教理,也可以簡稱為用而與體相對。《仁王護國般若波羅密多經》:“性相名殊,體用無別。”《大方廣佛華嚴經》:“體外無用,用既是體。用外無體,體既是用。”詩詞文章要明作用,否則就是天與其性,發言自高。明作用就是詞精意炳,婉而成章。 “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這個有我之境就是得作用之功,“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就是景物、物象,烘托出自我的感情,所以物皆著我之色彩,到達化身為物的境界。無我之境: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無我之境,不知道悠然的是我呢?還是南山呢?正如“莊周曉夢撲蝴蝶”不知道蝴蝶是莊周還是莊周是蝴蝶。達到最高的作用之功。“以物觀物,故不知何者為我,何者為物。”而到達天人合一的境界。“寒波澹澹起,白鳥悠悠下”不知道我的心情是如水般澹澹忐忑不安?還是如白鳥悠悠下的自由舒暢?不知道寒波是我,還是白鳥是我,的矛盾心理。 不管是有我,無我之境都是用物象烘托渲染出自我的感情,讓其皆著我之色彩。
有有我之境,有無我之境。
有有我之境,有無我之境。“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可堪孤館閉春寒,杜鵑聲里斜陽暮。”有我之境也。“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寒波澹澹起,白鳥悠悠下。”無我之境也。有我之境,以我觀物,故物我皆著我之色彩。無我之境,以物觀物,故不知何者為我,何者為物。古人為詞,寫有我之境者為多,然未始不能寫無我之境,此在豪杰之士
有我之境,無我之境從審美角度怎么看?最早誰提出的?
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把藝術境界分為“有我之境”與“無我之境”兩種,并作了簡略說明,他說:有有我之境,有無我之境。‘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過“。“可堪孤館春寒,杜鵑聲里斜陽暮”有我之境也。“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寒波淡淡起,白鳥悠悠下。“無我之境也,有我之境,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無我之境,以物觀物,故不知何者為我,何者為物。古人為詞,寫有我之境者多,然未始不能寫無我之境。此在豪杰之士能自樹立耳。又說:無我之境,人惟于靜中得之;有我之境,于由動之靜時得之。故一優美一宏壯也。由于王氏的解釋過于簡略,畝吵后人的理解也頗多歧義。首先是關于這兩種境界的劃分,有人贊成,有人反對或懷疑。贊成者對于何為“有我之境”,何為“無我之境”,也眾說紛紜,歸納起來大體有以下幾種觀點:
第一種可謂“情景說”。即從情與景的關系特點上解釋。這種觀點認為,“有我之境”以情為主,多半是情語。“無我之境”以景為主,大體是景語,前者感情強烈,后者感情沖淡;或前者感情外露,后者感情內蘊,因此,前者是“顯我”,后者是“隱我”。①
第二種可謂“心物說”。即從心與物的不同關系上解釋。這種觀點認為,兩種境界實是心與物結合的兩種不同形態,前者是物的“人化”,后者是人的“物化”。“心”指感情,所以“人化”即感情化,“物化”即感情自然而然流露于物的如實描寫中。②
第三種可謂“移情說”。即認為兩種境界的共同擾耐賀點是移情作用的表現,但前者主體色彩濃厚,后者主體色相對淡薄;前者對象受到改造痕跡明顯,后者則外射于對象的主體內容與自身意緩派蘊和諧融合。
第四種可謂“利害關系說”。即從主體與客體之間是否存在著利害關系的角度解釋。這種觀點一般都根據王國維所受叔本華“意志論”的影響來理解的,認為“有我之境指當吾人存有“我”之意志,因而與外物有某種相對立之利害關系時之境界,“無我之境”即吾人與外物無相對立之利害關系的境界;或說,“有我之境”即詩人看到了與自己無利害關系的景物,為之激動而把自己的感情移加到景物上去,“無我之境”是詩人超越了對象所表現的意義,排除其對人的利害關系,純粹以直觀感覺去領略對象的形式美。此外,還有的認為,“有我之境”是“以情觀物”,“無我之境”是“情以物興”`“心隨物以宛轉”;有的認為,前者主體的情感活動是“主動”的,后者主體的情感活動是“被動”的;前者主體的心境是“主觀”的,后者主體的心境是“客觀,”的。但也有的學者對王國維兩種境界的劃分和概念的使用持懷疑和不贊成的看法。例如,朱光潛先生在《詩論》中就曾說,“有我之境”是移情作用的結果,移情作用是凝神注視,物我兩忘,即叔本華的“消失自我”,所以“有我之境”實是“無我之境”,應稱為“忘我之境”,而“無我之境”是“詩人在冷靜中所回味出來的妙境”,“沒有經過移情作用”,所以實是“有我之境”。朱先生把王氏兩種境界倒過來解釋,自然也就認為王氏用“有我之境”與“無我之境”兩個概念不當,主張用“超物之境”與“同物之境”代替之。他特別指出,詩在任何境界中都必須有我,所以,“無我”之說不成立。 黃海章先生雖然對“有我之境’,和“無我之境”作了解釋,認為前者感情表現直接,所寫之物“鮮明地人情化”,后者是“我和自然融合為一”,作者感情不直接表現。但黃先生接著說,“無我之境”其實還是“有我之境”,“強分為二,是矛盾自陷的”.,對“無我之境”持否定意見的人還并非個別,如有人說,既然要寫詩,怎么能“無我”?“無我之境”是一種“理論的謬誤”,“有明顯的錯誤”。有人質間:“何者為無我之境?以物觀物的寫作方法是否存在?”意即不存在著“以物觀物”的寫作方法,因而也無所謂“無我之境”.在王國維兩種境界說的研究文章中,我們還可以發現,許多學者完全用康德叔本華的理論來解釋。例如,有論著指出,王氏兩種境界說“完全來源于叔本華的抒情詩理論”;“叔本華認為:“在抒情詩中‘詩人僅僅鮮明地意識到他自己的心理狀態并且描寫它’。‘主觀的心情,意志的影響,把它的色彩染上所見的環境’。這就是王國維所說的‘有我之境,物皆著我之色彩’,仍然是用移情作用來解釋境界的產生。叔本華還認為抒情詩可以表現詩人‘心如明鏡,無動于衷’這種寧靜的觀照,這就‘能夠喚起一種幻覺,仿佛只有物而沒有我存在,……物與我就完全溶合為一體’。這就是王國維所說的‘無我之境,不知何者為我,何者為物’。”對于上述種種觀點,筆者頗感有不少問題值得商榷。例如,王國維兩種境界的區分是否不當或自相矛盾?兩種境界的區別是否僅僅是情與景的不同融合狀態?是否是情感的濃淡、顯露的區別?是否在于一以情觀物、一情隨物遷?或是否以有無利害關系即可說盡?兩種境界能否憑叔本華的詩歌理論即可完全說明之?等等。我以為,我們對王國維兩種境界說仍然存在著一些誤解,而問題的全部癥結就在于尚未準確把握住王氏美學的真正哲學底蘊和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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