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過一篇,,是以第一人稱寫的,,不知是否可以?
以下是文:
相見歡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別是一份滋味在心頭。
我一個喪國之君,肉袒出降,身囚待罪與汴京,孤身一人。
望著披著月色的西樓,默默無語,我又何嘗不想言語,可說了又有誰會去聽?獨自登上西樓,仰視天空,缺月如鉤,這如鉤的月經歷了多少陰晴圓缺,見證了多少悲歡離合,今夜又怎能不勾起我的離愁,我的別恨?蕭瑟的秋風吹過,我低下了頭,看著那幽幽的庭院,茂密的梧桐葉已被無情的秋風掃蕩殆盡,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干和幾片殘葉在風中瑟縮。
然而,這“寂寞”的有何指示梧桐?即使是凄慘的秋色,也要被“鎖”在著高墻深院內,“鎖”所住的僅是這些嗎?不是,還“鎖”住了落魄的我,和我那孤寂的心、思鄉的情、亡國的恥。
心頭的思緒,是多么想剪斷,卻怎么也剪不斷,想好好的梳理,卻更加雜亂。
因為絲長可以剪斷,絲亂可以整理,而我這滿心的“離愁”是“剪不斷、理還亂”的,我憶“紅日已高三丈后,金爐次第添金獸,紅錦地衣隨步皺”的榮華富貴,我思“風閣龍樓連霄漢,玉樹瓊枝作煙蘿”的故國家園,我悔失“四十年來家園,三千里地河山”的帝王江山。
涼風襲過,我看看四周,時過境遷,如今我已成亡國奴、階下囚,榮華富貴早已成過眼煙云,故國家園亦不堪回首,帝王江山毀于一旦。
想到這兒,不由的哽咽了,這是何種滋味?是思、是苦、是悔、還是恨?恐怕我也說不清道不明,面對滿腹的愁苦,我也只能“無言獨上西樓”罷了,抬眼再看那如鉤的月,不知為何,竟感覺于自己是那般的相似......
殘月如鉤,梧桐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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