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的小說《藥》
下面是介紹
憂國憂民 發人深省
——從《藥》的主題說開去
魯迅從事小說創作,是有非常明確的目的性的。
《藥》寫在“五四”運動發生前夕,同時魯迅對辛亥革命時期的許多資產階級革命家非常熟悉,這就使魯迅在從自己豐富的生活積累中選擇辛亥革命時期的社會生活關系作為描寫題材時,確定了“在與舊的社會制度斗爭中革命者和群眾的關系”這樣一個主題。
魯迅自己曾對別人講述過《藥》的寫作意圖:“《藥》描寫群眾的愚昧和革命者的悲哀;或者說,因群眾的愚昧而來的革命者的悲哀;更直捷說,革命者為愚昧的群眾奮斗而犧牲了,愚昧的群眾并不知道這犧牲為的是誰,卻還要因了愚昧的見解。
以為這犧牲可以享用。
”(孫伏園:《魯迅先生二三事·藥》)這就是這篇小說的主題和所要表達的重點。
而文中關于華、夏兩個姓氏的設置也有其內在的含義。
華、夏為中華民族的代稱,魯迅特地選擇這兩個姓氏賦予故事的主人公,隱喻了小說的主旨在對中華民族的命運進行探索。
以“藥”為題,也暗示人們去思考救國救民的良方。
如果說這篇小說的主題只是魯迅對當時社會陰暗面的揭露的話,那么小說的主旨則體現了魯迅對國家、對民族前途命運的思考和擔憂。
這才是真正的“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這才是魯迅這篇小說的精華。
雙線交叉 明暗搭配
——從《藥》的結構說開去
在結構設置上,魯迅為了從革命者和群眾兩個方面來描寫,采用了“雙線結構”。
作者同時描寫兩條線索:革命者夏瑜英勇奮斗,但是由于孤軍作戰,加上被族人出賣,終于在寂寞中犧牲;華老栓愚昧落后、麻木不仁,用人血饅蘸饅頭作為藥給兒子治病,但這藥并不見效,兒子也終于死去。
這兩件事原本風馬牛不相及,但是卻因為一個人血饅頭聯系到了一起,因為那血是革命者夏瑜的血,所以這兩個線索既相互獨立又相互聯系,相互構成一個完整的藝術整體。
而在兩條線索之中,華老栓的悲劇又是作為明線來寫的,夏瑜的命運則是暗線,以華老栓一家為正面描寫的對象,使夏瑜的形象不經描寫卻也能深深的印在讀者腦海中。
原本一篇小說是要通過矛盾沖突來推動情節發展的,但是《藥》中卻沒有矛盾沖突的直接接觸和正面發生,取而代之的是一明一暗兩條線索的結構形式,這也使得小說中帶著不明朗的含蓄隱秘色彩。
耐人尋味 意義重大
——從《藥》的象征說開去
魯迅善用象征手法,他常把自己對人生、對時代的思考,凝結成為一種耐人咀嚼的象征意象。
《藥》這個題目的選用就顯現了這個特點。
“藥”本是治病的方劑,魯迅用作小說的題目,我認為有三層含義:革命者以血去醫治社會的苦難;國民卻以他的血去醫治自己兒子的疾病;作為革命文學家的魯迅則是用這個可悲的故事去醫治人們愚昧麻木的精神和思想。
但是以上這三層含義的“藥”都無法徹底救治人民的痛苦,應該尋找一種更有效的“藥”,那就是:徹底打碎封建統治者加給人民的精神枷鎖!
在小說的結尾,魯迅在夏瑜的墳頭安排了一個紅白相間的小小花環。
于是花環便也成為了革命力量的象征、未來希望的象征、理想的象征。
它給人以鼓舞、以激動、以信心。
它既表達了魯迅對革命烈士的懷念與贊頌,也表達了他對革命前途的一種樂觀:這是革命力量必將最終勝利、為革命犧牲的志士的遺愿必將實現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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