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藩。
詩人余光中感嘆,他知道陳之藩生病已久。
兩年前赴港,本想探望他,可惜因陳情況不佳,未能如愿。
余光中在七○年代末、八○年代初曾任教于香港中文大學,與陳之藩曾經既是同僚又是近鄰。
他記憶中的陳之藩是位“樂天知命、愛好生活”的人。
當時,余光中教的是中文、陳之藩教電子,但余光中坦言:“他并不欣賞我的詩。
”因他如胡適一般,主張白話文學,連寫詩也要“清楚、簡單、明了”。
余光中評論,陳之藩是“當代一流的散文家”,但他不是文體家,也非散文大家。
他的散文著作不算多,大多是二千字以下的小品。
他的散文不是要追求散文的藝術,而是用散文來表達思想,“比較像思想家”。
《文訊》雜志總編輯封德屏則認為,陳之藩本業是電機、寫作是業余,創作時間及數量當然難和專業作家相比。
五、六年前,《文訊》雜志曾專訪陳之藩。
許多人好奇,如果文學與科學只能“二選一”,陳之藩到底會選哪一樣?他堅定地回答:“若能重新選擇,仍會選擇科學。
”因他自認受過科學訓練對他的文學創作很有幫助。
他是科學與文學跨領域交會最佳的典范、成功的散文家。
陳之藩的《謝天》《失根的蘭花》和《寂寞的畫廊》等因收錄進語文教科書,形成不同世代對陳之藩的共同記憶。
封德屏說,迄今她仍記得陳之藩在《失根的蘭花》一文中“在沁涼如水的夏夜中,有牛郎織女的故事,才顯得星光晶亮……”的生動描述。
陳之藩走了,但他的文章“會在我們這世代永遠流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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