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歐陽修繼承并發揚了韓、柳古文的優良傳統,領導了北宋詩**新運動(即北宋古文運動)。
作為這場運動的領袖人物,歐陽修不但驅除了學時文壇上浮華新怪的不良文風,開創一代詩文新風,而且以自己獨特的風格和高遠的才情開辟了新的創作領域,取得了新的成就,將詩文創作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度。
歐陽修是我國十一世紀中期的重要作家,他的散文、詩、詞在北宋文壇上都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被公認為當時的文壇領袖、古文運動的領導者。
尤其是散文的成就,最為突出。
他一方面在繼承唐代著名散文作家韓愈、柳宗元、李翱等人的創作基礎上,創造出自己的特有風格,同時對于當時以及其后明、清兩代的一些著名散文作家的創作,也具有重大的影響。
2,蘇洵是有政治抱負的人。
他說他作文的主要目的是“言當世之要”,是為了“施之于今”。
在《衡論》和《上皇帝書》等重要議論文中,他提出了一整套政治革新的主張。
他認為,要治理好國家,必須“審勢”、“定所尚”。
他主張“尚威”,加強吏治,破茍且之心和怠惰(dàiduò)之氣,激發天下人的進取心,使宋王朝振興。
由于蘇洵比較了解社會實際,又善于總結歷史的經驗教訓,以古為鑒,因此,他的政論文中盡管不免有迂闊偏頗之論,但不少觀點還是切中時弊的。
蘇洵的《權書》10篇、《幾策》中的《審敵》篇、《衡論》中的《御將》和《兵制》篇,還有《上韓樞密書》、《制敵》和《上皇帝書》,都論述了軍事問題。
在著名的《六國論》中,他認為六國破滅,弊在賄秦。
實際上是借古諷今,指責宋王朝的屈辱政策。
《審敵》更進一步揭露這種賄敵政策的實質是殘民。
《兵制》提出了改革兵制、恢復武舉、信用才將等主張。
《權書》系統地研究戰略戰術問題。
在《項籍》中,他指出項籍不能乘勝直搗咸陽的戰略錯誤。
他還強調避實擊虛、以強攻弱、善用奇兵和疑兵、打速決戰、突擊取勝等戰略戰術原則。
蘇洵的抒情散文不多,但也不乏優秀的篇章。
在《送石昌言使北引》中,他希望出使契丹的友人石昌言不畏強暴,藐視敵人,寫得有氣勢。
《張益州畫像記》記敘張方平治理益州的事跡,塑造了一個寬政愛民的封建官吏形象。
《木假山記》借物抒懷,贊美一種巍然自立、剛直不阿的精神。
蘇洵論文,見解亦多精辟。
他反對浮艷怪澀的時文,提倡學習古文;強調文章要“得乎吾心”,寫“胸中之言”;主張文章應“有為而作”,“言必中當世之過”。
他還探討了不同文體的共同要求和不同寫法。
他特別善于從比較中品評各家散文的風格和藝術特色,例如《上歐陽內翰第一書》對孟子、韓愈和歐陽修文章的評論就很精當。
3,蘇軾的文學觀點和歐陽修一脈相承,但更強調文學的獨創性、表現力和藝術價值。
他的文學思想強調“有為而作”,崇尚自然,擺脫束縛,“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
他認為作文應達到“如行云流水,初無定質,但常行于所當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
文理自然,姿態橫生”(《答謝民師書》)的藝術境界。
蘇軾散文著述宏富,與韓愈柳宗元和歐陽修三家并稱。
文章風格平易流暢,豪放自如。
釋德洪《跋東坡池錄》說:“其文渙然如水之質,漫衍浩蕩,則其波亦自然成文”。
蘇軾的散文與韓愈并稱“韓潮蘇海”,與歐陽修并稱“歐蘇”,是宋代散文最高成就的代表。
蘇軾是繼歐陽修之后主持北宋文壇的領袖人物,在當時的作家中間享有巨大的聲譽,一時與之交游或接受他的指導者甚多,北宋文學家黃庭堅、秦觀、晁補之和張耒四人都曾得到他的培養、獎掖和薦拔。
故稱蘇門四學士。
蘇詩現存約四千首,其詩內容廣闊,風格多樣,而以豪放為主,筆力縱橫,窮極變幻,具有浪漫主義色彩,為宋詩發辟了新的道路。
燮星期《原詩》說:“蘇軾之詩,其放一派,對后代很有影響。
《念奴嬌·赤壁懷古》《水調歌頭·丙辰中秋》傳誦甚廣。
詩文有《東坡七集》等。
境界皆開辟古今之所未有,天地萬物,嬉笑怒罵,無不鼓舞于筆端。
”趙翼《甌北詩話》說:“以文為詩,自昌黎始,至東坡益大放厥詞,別開生面,成一代之大觀。
……尤其不可及者,天生健筆一枝,爽如哀梨,快為并剪,有必達之隱,無難顯之情,此所以繼李、杜后為一大家也,而其不如李、杜處亦在此。
”其詩清新豪健,善用夸張比喻,在藝術表現方面獨具風格。
少數詩篇也能反映民間疾苦,指責統治者的奢侈驕縱。
詞開豪 蘇軾的詞現存三百四十多首,沖破了專寫男女戀情和離愁別緒的狹窄題材,具有廣闊的社會內容。
蘇軾在中國詞史上占有特殊的地位。
他將北宋詩**新運動的精神,擴大到詞的領域,掃除了晚唐五代以來的傳統詞風,開創了與婉約派并立的豪放詞派,擴大了詞的題材,豐富了詞的意境,沖破了詩莊詞媚的界限,對詞的革新和發展做出了重大貢獻。
名作有《念奴嬌》、《水調歌頭》等,開豪放詞派的先河,與辛棄疾并稱“蘇辛”。
劉辰翁在《辛稼軒詞序》說:“詞至東坡,傾蕩磊落,如詩,如文,如天地奇觀。
” 蘇軾還擅長行、楷書,與黃庭堅、米芾、蔡襄并稱“宋四家”。
他曾遍學晉、唐、五代名家,得力于王僧虔、李邕、徐浩、顏真卿、楊凝式,而自成一家,自創新意。
用筆豐腴跌宕,有天真爛漫之趣.。
自云:“我書造意本無法”;又云:“自出新意,不踐古人。
”黃庭堅說他:“早年用筆精到,不及老大漸近自然”;又云:“到黃州后掣筆極有力。
”晚年又挾有海外風濤之勢,加之學問、胸襟、識見處處過人,而一生又屢經坎坷,其書法風格豐腴跌宕,天真浩瀚,觀其書法即可想象其為人。
人書并尊,在當時其弟兄子侄子由、邁、過,友人王定國、趙令畤均向他學習;其后歷史名人如李綱、韓世忠、陸游,以及的吳寬,清代的張之洞,亦均向他學習,可見影響之大。
黃庭堅在《山谷集》里說:“本朝善書者,自當推(蘇)為第一。
” 蘇軾在繪畫方面畫墨竹,師文同(即文與可),比文更加簡勁,且具掀舞之勢。
米芾說他“作墨竹,從地一直起至頂。
余問:何不逐節分?曰:竹生時,何嘗逐節生?”亦善作枯木怪石。
米芾又云:“作枯木枝干,虬曲無端;石皴硬,亦怪怪奇奇無端,如其胸中盤郁也。
”均可見其作畫很有奇想遠寄。
其論書畫均有卓見,論畫影響更為深遠。
如重視神似,認為“論畫以形似,見與兒童鄰”,主張畫外有情,畫要有寄托,反對形似,反對程式束縛,提倡“詩畫本一律,天工與清新”,并明確提出“士人畫”的概念等,高度評價“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藝術造詣。
為其后“文人畫”的發展奠定了理論基礎。
存世書跡有《黃州寒食詩》《赤壁賦》、《答謝民師論文》與《祭黃幾道文》《前赤壁賦》等。
存世畫跡有《古木怪石圖卷》《竹石圖》;后來發現的《瀟湘竹石圖卷》也是他的作品。
藝術風格 蘇軾在詩、文、詞、書、畫等方面,在才俊輩出的宋代均取得了登峰造極的成就。
是中國歷史上少有的文學和藝術天才。
“三蘇”之中文學成最高的就是蘇軾。
蘇軾對文藝創作傾注了畢生精力。
他重視文學的社會功能,反對“貴華而賤實”,強調作者要有充實的生活感受。
他認為為文應“如行云流水,初無定質”,“文理自然,姿態橫生”(《答謝民師書》),要敢于革新獨創。
蘇軾重視文藝創作技巧的探討,他用“求物之妙如系風捕影,能使是物了然于心”,進一步“了然于口與手”來解釋“辭達”(《答謝民師書》),已經觸及了文藝創作的特殊規律。
蘇軾的創作實踐體現了他的文藝觀。
4,蘇轍生平學問深受其父兄影響,以儒學為主,最傾慕孟子而又遍觀百家。
他擅長政論和史論,在政論中縱談天下大事,如《新論》(上)說“當今天下之事,治而不至于安,亂而不至于危,紀綱粗立而不舉,無急變而有緩病”,分析當時政局,頗能一針見血。
《上皇帝書》說“今世之患,莫急于無財”,亦切中肯綮。
史論同父兄一樣,針對時弊,古為今用。
《六國論》評論齊、楚、燕、趙四國不能支援前方的韓、魏,團結抗秦,暗喻北宋王朝前方受敵而后方安樂腐敗的現實。
《三國論》將劉備與劉邦相比,評論劉備“智短而勇不足”,又“不知因其所不足以求勝”,也有以古鑒今的寓意。
[5] 蘇轍在古文寫作上也有自己的主張。
在《上樞密韓太尉書》中說:“文者,氣之所形。
然文不可以學而能,氣可以養而致。
”認為“養氣”既在于內心的修養,但更重要的是依靠廣闊的生活閱歷。
因此贊揚司馬遷“行天下,周覽四海名山大川,與燕趙間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蕩,頗有奇氣”。
他的文章風格汪洋澹泊,也有秀杰深醇之氣。
例如《黃州快哉亭記》,融寫景、敘事、抒情、議論于一爐,于汪洋澹泊之中貫注著不平之氣,鮮明地體現了作者散文的這種風格。
蘇轍的賦也寫得相當出色。
例如《墨竹賦》贊美畫家文同的墨竹,把竹子的情態寫得細致逼真,富于詩意。
蘇轍寫詩力圖追步蘇軾,今存詩作為數也不少,但較之蘇軾,不論思想和才力都要顯得遜色。
早年詩大都寫生活瑣事,詠物寫景,與蘇軾唱和之作尤多。
風格淳樸無華,文采少遜。
晚年退居潁川后,對農民生活了解較多,寫出了如《秋稼》等反映現實生活較為深刻的詩。
抒寫個人生活感受之作,藝術成就也超過早期,如《南齋竹》:“幽居一室少塵緣,妻子相看意自閑。
行到南窗修竹下,□然如見舊溪山。
”意境閑澹,情趣悠遠。
蘇轍于詩也自有主張。
他的《詩病五事》以思想內容為衡量標準,對李白、白居易、韓愈、孟郊等都有譏評。
如說李白“華而不實”,說“唐人工于為詩而陋于聞道”,這看法在宋代有一定代表性。
5,王安石不僅是一位杰出的政治家和思想家,同時也是一位卓越的文學家。
他為了實現自己的政治理想,把文學創作和政治活動密切地聯系起來,強調文學的作用首先在于為社會服務,強調文章的現實功能和社會效果,主張文道合一。
他的散文大致貫徹了他的文學主張,所作多為有關政令教化、適于世用之文。
他反對西昆派楊億、劉筠等人空泛的靡弱文風,認為“所謂文者,務為有補于世而已矣。
所謂辭者,猶器之有刻鏤繪畫也。
誠使巧且華,不必適用;誠使適用,亦不必巧且華。
要之以適用為本,以刻鏤繪畫為之容也。
”(《上人書》)正因為安石以“務為有補于世”的“適用”觀點視為文學創作的根本,他的作品多揭露時弊、反映社會矛盾,具有較濃厚的政治色彩。
今存《臨川集》《臨川集拾遺》《臨川先生歌曲》《臨川先生文集》等。
他所著的《傷仲永》在人教版初一下冊課本有收錄。
他的散文雄健簡練、奇崛峭拔,大都是書、表、記、序等體式的論說文,闡述政治見解與主張,為變法革新服務。
這些文章針對時政或社會問題,觀點鮮明,分析深刻,長篇則橫鋪而不力單,短篇則紆折而不味薄。
王安石的政論文在唐宋八大家中是突出的,他駕馭語言的能力非常強,其言簡練明快,卻無害于筆力雄健。
其文以折為峭而渾灝流轉,詞簡而意無不到。
《上仁皇帝言事書》,是主張社會變革的一篇代表作,根據對北宋王朝內外交困形勢的深入分析,提出了完整的變法主張,表現出作者“起民之病,治國之疵”的進步思想。
《本朝百年無事札子》,在敘述并闡釋宋初百余年間太平無事的情況與原因的同時,尖銳地提示了當時危機四伏的社會問題,期望神宗在政治上有利建樹,認為“大有為之時,正在今日”。
它對第二年開始施行的新政,無異吹起了一支前奏曲。
《答司馬諫議書》,以數百字的篇幅,針對司馬光指責新法為侵官、生事、征利、拒諫四事,嚴加剖駁,短小精悍,言簡意賅,措詞得體,體現了作者剛毅果斷和堅持原則的政治家風度。
安石的政論文,不論長篇還是短制,結構都很謹嚴,主意超卓,說理透徹,語言樸素精練,“只用一二語,便可掃卻他人數大段”(劉熙載《藝概.文概》),具有較強的概括性與邏輯力量。
這時推動變法和鞏固北宋詩**新運動的成果起了積極的作用。
王安石的一些小品文,膾炙人口,《鯀說》《讀孟嘗君傳》《書刺客傳后》《傷仲永》等,評價人物,筆力勁健,文風峭刻,富有感情色彩,給人以顯豁的新鮮覺。
他還有一部分山水游記散文:《城陂院興造記》,簡潔明快而省力,酷似柳宗元;《游褒禪山記》,亦記游,亦說理,二者結合得緊密自然,用簡單的自己游山洞的經歷說明了大道理:“夫夷以近,則游者眾;險以遠,則至者少。
而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于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
” 從文學角度總觀王安石的作品,無論詩、文、詞都有杰出的成就。
北宋中期開展的詩**新運動,在他手中得到了有力推動,對掃除宋初風靡一時的浮華余風作出了貢獻。
但是,王安石的文學主張,卻過于強調“實用”,對藝術形式的作用往往估計不足。
他的不少詩文,又常常表現得議論說理成分過重,瘦硬而缺少形象性和韻味。
還有一些詩篇,雖然論禪說佛理,晦澀干枯,但也不失大家風范,是我國詩歌史上的一顆明星。
5,曾鞏散文成就很高,是北宋詩**新運動的積極參與者,宋代新古文運動的重要骨干。
作為歐陽修的積極追隨者和支持者,幾乎全部接受了歐陽修在古文創作上的主張,他在理論上也是主張先道而后文的。
但比韓愈、歐陽修更著重于道。
在古文理論方面主張先道后文,文道結合,主張“文以明道”。
其文風則源于六經又集司馬遷、韓愈兩家之長,古雅本正,溫厚典雅,章法嚴謹,長于說理,為時人及后輩所師范。
《宋史·曾鞏傳》評論其文“立言于歐陽修、王安石間,紆徐而不煩,簡奧而不晦,卓然自成一家,可謂難矣。
”。
王安石說:“曾子文章眾無有,水之江漢星之斗”。
蘇軾認為:“曾子獨超軼,孤芳陋群妍”。
蘇轍則用“儒術遠追齊稷下,文詞近比漢京西”來概括曾鞏的學術成就。
朱熹也推崇他“予讀曾氏書,未嘗不掩卷廢書而嘆,何世之知公淺也。
”其議論性散文剖析微言,闡明異議;記敘性散文舒緩平和,翔實而有情致,對后世創作影響極大,明清兩代著名作家都將其作品奉為典范。
曾鞏為文,自然淳樸,而不甚講究文采。
在八大家中,他是情致較少的一個。
曾鞏的主要成就在文,但亦能詩。
現存詩400余首,大都寫得比較質樸,雄渾超逸,含義深刻,略似其文。
元代劉塤認為曾鞏“平生深于經術,得其理趣;而流連光景,吟風弄月,非其好也。
往往宋人詩體多尚賦,而比與興寡,先生之詩亦然”(《隱居通議》卷七),道出了他詩歌藝術的主要特征。
但他并非只善賦體,也有一些詩長于比興,形象鮮明,頗得唐人神韻。
他的各體詩中以七絕的成就最高,精深,工密,頗有風致。
如《西樓》、《城南》、《詠柳》等,稱得上宋代近體詩中寫景抒情的佳作。
就“八大家”而論,他的詩不如韓、柳、歐、王與蘇軾,卻勝于蘇洵、蘇轍。
但為文所掩,不受重視。
詞僅存《賞南枝》一首。
其詩文曾被選譯成英文,在國外發行。
曾鞏的學術和文章在他生前就享有很高的聲譽。
降及南宋,盛譽不衰。
朱熹在北宋各古文家中獨服膺曾鞏。
呂祖謙編選《古文關鍵》時,只取曾鞏,不取王安石,可見當時風尚。
元末明初朱右編選《八先生文集》,開始將曾鞏與韓、柳、歐、王及三蘇并列。
明代唐宋派的王慎中、唐順之、茅坤、歸有光作文都推尊曾鞏。
茅坤編《唐宋八大家文抄》,將曾鞏正式列為八大家之一,這更奠定了他在散文史上的重要地位。
清代桐城派的宗祖方苞,以及劉大櫆、姚鼐等,將歐陽修、曾鞏的文章作為楷模,從學曾入手學歐文。
這種風氣在從方苞到方東樹的幾代桐城派作家中都沒有多大改變。
從宋到清,雖也有個別貶抑曾鞏的言論,但不是主流。
曾鞏強調六經為本源,借圣人之學加強文章底蘊,追求一種雍容典雅的藝術風格。
無論敘事、議論都沖和平淡、委曲周詳。
布局完整嚴謹,節奏舒緩不迫,語言干凈,思致明晰。
文章平易理醇,且其開闔、承轉、起伏、回環都有一定的法度,顯得規矩嚴密,故唐宋八大家中最便于學習。
明清唐宋文派和桐城派散文作者,學“古文”多由模仿曾文入手,這當是一個重要原因。
曾鞏十分重視興教勸學,培養人才,在撫州居所側建有“興魯書院”,并親自定學規、執教席,推動撫州學風。
在南豐“子固公園”,有曾鞏幼時讀書處──讀書巖、曾文定公祠、仰風亭、思賢堂,縣博物館亦建在其內。
南昌市有一條子固路,也是后人為紀念這位先賢而命名的。
藝術風格 曾鞏是歐陽修古文運動的支持者和參與者。
主張先道而后文。
其文自然淳樸,不甚講究文采。
在八大家中,他是情致較少的一個。
他的文章絕少抒情作品,多為議論文和記敘文。
他的散文以議論見長,立論精策。
如《上歐陽舍人書》、《上蔡學士書》論歷代治亂得失,感慨深切。
《贈黎安二生序》、《王平甫文集序》,傾吐懷才不遇的憤懣不平,文風質樸,縱橫開闔,有搖曳曲盡之妙。
《越州趙公救災記》,將紛繁雜亂的事項寫得條理分明,練達曉暢。
其記敘文中偶有寫景之作,刻畫極工。
如《道山亭記》述山川之險,精雕細刻。
《墨池記》談古論今,不無卓見。
《宋史·曾鞏傳》評其文“立言于歐陽修、王安石間,紆徐而不煩,簡奧而不晦,卓然自成一家,可謂難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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