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鄧麗君,每天都要聽。
感覺她就像一個老朋友,好朋友,和親密的摯友,一開口,就可以進入你的心底,毫無距離,只有親切和美感。
那是來自一個時代的幽遠吟唱,亦是深沉情愫的發酵流香。
感謝她的歌,筑起了上世紀80年代的恒久記憶,飄揚著優雅的感動。
或許,是她,第一次,告訴了那時的我們,什么叫通俗音樂的美——那來自于旋律,來自于唱腔,來自于真誠,來自于情感的美。
她是個精靈,是個天才,是個給上帝唱搖籃曲的天使,不小心,跌落了凡間……
對鄧麗君的最初印象,是7,8歲的兒時——80年代末90年代初,那時爸爸總喜歡用唱片和錄音機播放她的歌,幼小的我哪里會喜歡。
電視里也經常出現她的身影,看著她的扭動搖擺,那時的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如果用現在的話來形容,那時的感覺就真真應該是:這個女歌手好“浪”!
正是這種“浪”勁,使得那個年代不少人覺得她有傷風化,是個“妖女”,是資本主義的腐朽文化。
藝術和政治聯姻,是最不幸的婚姻之一。
而一群人對某個人的偏見——雖然這群人可能對這個人完全不甚了解,不過這無關緊要,只要你進入了他的視野,引起了他的不爽,他就可以把你扭曲成主觀的皮影,操縱著你,任由他處置。
鄧麗君在臺灣在日本演出的時候,似乎絕不會想到,有多少人對她恨得咬牙切齒。
不過,這很可愛,就像她一樣可愛。
一直覺得那個年代的人很可愛,連憤怒和厭惡都是那樣的真誠,沒有做作。
但是,這個“妖女”太有魅力了,她已經用她的魔力迅速浸染和征服了這個廣袤大陸上的很多人——包括同行的歌手,和那些遙望她的聽者。
是她,讓華語流行樂壇多了一種最達致美感的聲音;是她,讓大陸人干渴的靈魂多了一泓甘美的清泉;是她,登峰造極了一種悠揚婉轉的美妙天籟。
她不僅是臺灣人的,還是東南亞人的,也是大陸人的,又是日本人的。
這很奇特,一個歌手,用她的音樂,聯結了多少陌生人的心。
這只能說是偉大的藝術造化,她是藝術家。
散發出無限的魅力和美感,可以擊中和穿透人心里那種共同的東西,換句話說,可以改變人心,讓人心變得軟弱,少去了很多的怨恨。
而有生之年,沒能到大陸來,還是讓很多人倍感遺憾。
不知她是否,也這樣覺得。
1995年的夏初某日,我拿到了一份最新的廣播電視報,看到一則新聞:臺灣著名歌星鄧麗君在泰國猝逝。
我記得很清楚,那會兒我是小學五年級,不知為何,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大的新聞,跑過去告訴媽媽——鄧麗君死了!媽媽正在洗碗,回過頭來,用袖子擦擦額頭,說,是么。
我也很快忘記了這件事。
后來我漸漸長大,依然經常聽到她的歌。
有一點感覺,這個女人唱歌有點隱隱的嘶啞之感,氣喘不過來的樣子,有一絲壓抑。
小時候奶奶給我說過,人的氣是有限的,你都喘完了,就該死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她唱的太多,所以過早的用完了氣息,才棄我們而去,連個招呼都不打。
或許,這就是上天加給天才的砝碼,為了和平常人的天平均衡,給她最大的祝福,也給她同樣的詛咒,像童話里,最美的公主,總有最不幸的遭遇。
她就是這樣一個乖巧可人的公主,被命運的巫婆拉走了。
留給多少人的,只是昏天暗地。
每每想起她的訣離人世,都有無限的悲涼。
雖然想快樂,幻想著她去了另一個世界,繼續唱歌,繼續神圣的事業,可是,為何,心,仍是沉重的飛不得……
她的《香港之夜》《小城故事》《甜蜜蜜》《采檳榔》《思君》《漫步人生路》《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等等,太多了,挑不出最愛。
但一種情愫,卻可從這些歌曲中提煉——愛情。
在她的嘴下,愛情被演唱得如此美好誘人,甜美多汁。
我寧愿相信愛情的降臨,在這個虛榮浮躁的大千世界的心靈舞會上,就像我堅信她會復活,在某一天——打開門,是她笑意盈盈的向我們走來。
可她自己,經歷了幾段情,傷痕多多。
這是宿命么,一個天才,注定要為上帝的夢想工作,孤獨是她靈魂無法拒絕的標簽。
不過,我如果不會放大她的力量,也就不會放大她的悲傷。
只是,她的魅力無法否決,就像她的悲涼,也無法涂抹。
一個英雄的吶喊,能有多振聾發聵。
而你看這一個弱小女子的歌聲,穿透了多少人的心胸,穿越了多少時空。
這就是天才的力量,我們應該敢于命名一個天才。
沒有誰能超越她,就像我們回不到從前。
天才不常有,生活常在。
一個天才離開了,留下了很多美妙的歌語,婉轉悠揚的唱響,編織著真善美的情愫。
她豐富了我們的生活和精神世界,享受我們的審美體驗。
也正是她,影響了一大批同時代和后來的歌者,激發了他們的想象力和創造力,使得華語流行音樂風格更加完美多元。
這天才就像上帝王冠上的寶石,閃耀著自己,照亮了世間。
突然發現我的鄰家女孩像一個人,她甜美,她醉人,她婀娜多姿,她亭亭玉立。
她就是生活之美的塑造者,她就是心靈之美的唱響者。
如果有一天,我去臺灣,一定要給她送上一束花,還要把耳朵貼在地上,聽她唱歌。
思——君魂歸何處?
念——何日君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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