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我為你找的鳥的作品和部分具體的文章內容,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鳥的作品
散文:
《珍珠鳥》——馮驥才
《燕子》——鄭振鐸
《麻雀》——屠格涅夫
《春天的幻想曲》——高爾基
《杜鵑》——郭沫若
《鳥的天堂》——巴金
《海燕》——高爾基
《鳥是樹的花朵》——吳忌
小說:《鳥》——舒爾茨
喜劇:《鳥》——阿里斯托芬
長篇小說:《荊棘鳥》——澳 考琳·麥卡洛 代表作之一
短篇小說:《小鳥日記》——徐淳剛 代表作之一
《鳥》 —— 梁實秋
《翠鳥》——菁莽
《海燕之歌》——[蘇聯]高爾基
《鸕鶿》—— 鄭振鐸
《翠鳥》
翠鳥喜歡停在水邊的葦稈上,一雙紅色的小爪子緊緊地抓住葦稈。
它的顏色非常鮮艷。
頭上的羽毛像欖色的頭巾,繡滿了翠綠色的花紋。
背上的羽毛像淺綠色的外衣。
腹部的羽毛像赤褐色的襯衫。
它小巧玲瓏,一雙透亮靈活的眼睛下面,長著一雙又尖又長的嘴。
翠鳥鳴聲清脆,愛貼著水面疾飛,一眨眼,又輕輕地停在葦稈上了。
它一動不動地注視著泛著微波的水面,等待游到水面上來的小魚。
小魚悄悄地把頭露出水面,吹了個小泡泡。
盡管它這樣機靈,還是難以逃脫翠鳥銳利的眼睛。
翠鳥蹬開葦稈,像箭一樣飛過去,叼起小魚,貼著水面往遠處飛起了。
只有葦稈還在搖晃,水波還在蕩漾。
我們真想捉一只翠鳥來飼養。
老漁翁跟我們說:“孩子們,你人知道翠鳥的家在哪里?沿著小溪上去,在那陡峭的石壁上。
洞口很小,里面很深。
逮它很不容易呀!”我們只好打消了這個想法。
在翠鳥飛來的時候,我們遠遠地看著它那美麗的羽毛,希望它在葦稈上多停一會兒。
《海燕之歌》
[蘇聯]高爾基
在蒼茫的大海上,狂風卷集著烏云。
在烏云和大海之間,海燕像黑色的閃電,在高傲的飛翔。
一會兒翅膀碰著波浪,一會兒箭一般地直沖向烏云,它叫喊著,——就在這鳥兒勇敢的叫喊聲里,烏云聽出了歡樂。
在這叫喊聲里——充滿著對暴風雨的渴望!在這叫喊聲里,烏云聽出了憤怒的力量、熱情的火焰和勝利的信心。
海鷗在暴風雨來臨之前呻吟著,——呻吟著,它們在大海上飛竄,想把自己對暴風雨的恐懼,掩藏到大海深處。
海鴨也在呻吟著,——它們這些海鴨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戰斗的歡樂:轟隆隆的雷聲就把它們嚇壞了。
蠢笨的企鵝,膽怯地把肥胖的身體躲藏到懸崖底下……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的,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飛翔!
烏云越來越暗,越來越低,向海面直壓下來,而波浪一邊歌唱,一邊沖向高空,去迎接那雷聲。
雷聲轟響。
波浪在憤怒的飛沫中呼叫,跟狂風爭鳴。
看吧,狂風緊緊抱起一層層巨浪,惡狠狠地把它們甩到懸崖上,把這些大塊的翡翠摔成塵霧和碎末。
海燕叫喊著,飛翔著,像黑色的閃電,箭一般地穿過烏云,翅膀掠起波浪的飛沫。
看吧,它飛舞著,像個精靈,——高傲的、黑色的暴風雨的精靈,——它在大笑,它又在號叫……它笑這些烏云,它因為歡樂而號叫!這個敏感的精靈,——它從雷聲的震怒里,早就聽出了困乏,它深信,烏云遮不住太陽,——是的,遮不住的!狂風吼叫,雷聲轟響……
一堆堆烏云,像青色的火焰,在無底在大海上燃燒。
大海抓住閃電的箭光,把它們熄滅在自己的深淵里。
這些閃電的影子,活像一條條火蛇,在大海里蜿蜒游動,一晃就消失了。
——暴風雨!暴風雨就要來啦!
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閃電中間,高傲的飛翔;這是勝利的預言家在叫喊: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鸕鶿》 鄭振鐸
夕陽照在小湖上,沒有什么風,平靜的湖面像一面鏡子。
岸邊有幾棵垂柳,垂柳那邊是一望無垠的稻田。
幾只又窄又長的漁船浮在湖面上。
近處的那只船上,有個漁人正坐在船尾悠然地吸著煙。
十來只灰黑色的鸕鶿站在船舷上,好像列隊的士兵在等待命令。
漁人站起來,拿竹篙向船舷一抹,鸕鶿就都撲著翅膀鉆進水里去了。
湖面立刻失去了平靜,蕩起一圈圈粼粼的波紋,無數浪花在夕陽的柔光中跳躍。
不多一會兒,就有鸕鶿鉆出水面,撲著翅膀跳上漁船,喉囊鼓鼓的。
漁人一把抓住它的脖子,把吞進喉囊的魚擠了出來,又把它甩進水里。
鸕鶿不斷地跳上漁船,漁人都要忙不過來了。
等到岸上炊煙四起,漁人就不再趕鸕鶿下水了,讓它們停在船舷上。
他從艙里揀些小魚,一條條拋給鸕鶿吃。
鸕鶿張開長長的嘴巴,接住拋來的魚,一口吞了下去。
鸕鶿吃飽了,又像士兵似的,整齊地站在船舷上。
漁人就蕩起槳,劃著小船回去了。
《珍珠鳥》
真好!朋友送我一對珍珠鳥,放在一個簡易的竹條編成的籠子里,籠內還有一卷干草,那是小鳥舒適又溫暖的巢。
有人說,這是一種怕人的鳥。
我把它掛在窗前。
那兒還有一大盆異常茂盛的法國吊蘭。
我便用吊蘭長長的、串生著小綠葉的垂蔓蒙蓋在鳥籠上,它們就像躲進深幽的叢林一樣安全,從中傳出的笛兒般又細又亮的叫聲,也就格外輕松自在了。
陽光從窗外射入,透過這里,吊蘭那些無數指甲狀的小葉,一半成了黑影,一半被照透,如同碧玉,斑斑駁駁,生意蔥蘢。
小鳥的影子就在這中間隱約閃動,看不完整,有時連籠子也看不出,卻見它們可愛的鮮紅小嘴從綠葉中伸出來。
我很少扒開葉蔓瞧它們,它們便漸漸敢伸出小腦袋瞅瞅我。
我們就這樣一點點熟悉了。
三個月后,那一團愈發繁茂的綠蔓里邊,發出一種尖細又嬌嫩的鳴叫。
我猜到,是它們有了雛兒。
我呢,決不掀開葉片往里看,連添食加水時也不睜大好奇的眼睛去驚動它們。
過不多久,忽然有一個更小的腦袋從葉間探出來。
喲,雛兒!正是這小家伙!
它小,就能輕易地由疏格的籠子里鉆出來。
瞧,多么像它的父母:紅嘴紅腳,灰藍色的毛,只是后背還沒有生出珍珠似的圓圓的白點。
它好肥,整個身子好像一個蓬松的球兒。
起先,這小家伙只在籠子四周活動,隨后就在屋里飛來飛去,一會兒落在柜頂上,一會兒神氣十足地站在書架上,啄著書背上那些大文豪的名字,一會兒把燈繩撞得來回搖動,跟著又逃到畫框上去了。
只要大鳥在籠子里生氣地叫一聲,它就立即飛回籠里去。
我不管它。
這樣久了,打開窗子,它最多只在窗框上站一會兒,決不飛出去。
漸漸它膽子大了,就落在我的書桌上。
它先是離我較遠,見我不去傷害它,便一點點挨近,然后蹦到我的杯子上,低下頭來喝茶,再偏過臉瞧瞧我的反應。
我只是微微一笑,依舊寫東西,它就放開膽子跑到稿紙上,繞著我的筆尖蹦來蹦去,跳動的小紅爪子在紙上發出“嚓嚓”的響聲。
我不動聲色地寫,默默享受著這小家伙親近的情意。
這樣,它完全放心了,索性用那涂了蠟似的小紅嘴,“嗒嗒”啄著我顫動的筆尖。
我用手撫一撫它細膩的絨毛,它也不怕,反而友好地啄兩下我的手指。
白天,它這樣淘氣地陪伴我;天色入暮,它就在父母的再三的呼喚聲中,飛向籠子,扭動滾圓的身子,擠開那些綠葉鉆進去。
有一天,我伏案寫作時,它居然落到我的肩上。
我手中的筆不覺停了,生怕驚跑它。
待一會兒,扭頭看,這小家伙竟趴在我的肩頭上睡著了,銀灰色的眼瞼蓋住眸子,小紅爪子剛好被胸脯上長長的絨毛蓋住。
我輕輕抬一抬肩,它沒醒,睡得好熟!還咂咂嘴,難道在做夢?
我筆尖一動,流瀉下一時的感受:
信賴,往往創造出美好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