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絳是楊蔭杭之女,祖籍江蘇無錫,生 楊絳
于北京。
1932年畢業于蘇州東吳大學,成為清華大學研究院外國語文研究生,并認識錢鐘書,二人結成夫婦。
1935年至1938年與丈夫錢鐘書一同前往英國牛津大學求學,后轉往法國巴黎大學進修。
育有一女錢媛(1937-1997)。
1938年,楊絳隨錢鐘書帶著一歲的女兒回國。
回國后歷任上海震旦女子文理學院外語系教授、清華大學西語系教授。
1953年,任北京大學文學研究所、中國科學院文學研究所、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的研究員。
劇本有《稱心如意》.《弄真成假》、《風絮》;小說有《倒影集》、《洗澡》;論集有《春泥集》、《關于小說》;散文集《將飲茶》《干校六記》;譯作有《1939年以來的英國散文選》、《小癩子》、《吉爾·布拉斯》、《堂·吉訶德》,楊絳本身通曉英、法兩國語言,為使《堂吉訶德》翻譯得更準確,她又學習了西班牙語,并最終在**中將書稿保護下來。
楊絳《堂吉訶德》譯本被公認為優秀的翻譯佳作 楊絳
,迄今已累計發行70萬冊,是該書中譯本當中發行量最多的譯本。
1978年《堂吉訶德》中譯本出版時,正好西班牙國王訪問中國,**把它作為禮物送給了西班牙國王。
八十年代以后的楊絳,沒有再將精力放在大作品上,而是偶爾的寫寫散文,雜文,回憶短文一類的。
雖然都比較短小,但從平淡文字中透露出來的一種樸素而真摯的情感,從大白話中顯現出的智慧,至今還被喜愛她的讀者津津樂道。
90年代后因為錢鐘書先生和錢媛相繼生病去世,楊絳基本停止了各種工作。
在父女兩人相繼去世后,她更是隱入深居。
一直到她92歲高齡之時,才重新提筆,打開塵封多年的記憶,寫出了她目前最為出名的一部著作《我們仨》。
其中不僅僅用夢幻文學的方式講述了錢鐘書和錢媛生前最后一段時光,而且回憶了很多當年夫婦游學歐洲,以及建國后的種種往事。
寫于1984年的《老王》被選為初(高)中教材。
沉定簡潔是楊絳作品語言特色。
看起來平平淡淡,無陰無晴。
然而平淡不是貧乏,陰晴隱于其中,經過漂洗的苦心經營的樸素中,有著本色的絢爛華麗。
干凈明晰的語言在楊絳筆下變得有巨大的表現力。
編輯本段主要著作譯作
散文類:《干校六記》、《將飲茶》(含《回憶我的父親》《 楊絳
記錢鐘書與〈圍城〉》《回憶我的姑母》等)、《雜寫與雜憶》(含《懷念陳衡哲》等 )、《丙午丁未年紀事》、《我們仨》、《我在啟明上學》、《走到人生邊上》、《老王》(收入中學語文課本) 小說類:長篇小說《洗澡》;短篇小說:《璐璐,不用愁!》、《小陽春》、《大笑話》、《玉人》、《ROMANESQUE 》、《鬼》、《事業》 譯作類:《堂吉訶德》、《吉爾·布拉斯》、《小癩子》、《斐多》、《一九三九年以來英國散文作品》 劇本類:《弄真成假》、《稱心如意》、《風絮》 論集類:《春泥集》、《關于小說》
編輯本段語言特點
楊絳
楊絳文學語言的成功是有目共睹的。
其沉定簡潔的語言,看起來平平淡淡,無陰無晴。
然而平淡不是貧乏,陰晴隱于其中,經過漂洗的苦心經營的樸素中,有著本色的絢爛華麗。
干凈明晰的語言在楊絳筆下變得有巨大的表現力。
有時把詞序變換一下,不符合常規,反倒更顯別致耐讀。
如《丙午丁未年紀事》中有一句話:“登臺就有高帽子戴。
”通常也許會說“登臺就得戴高帽子”,因這分明是被迫。
但楊絳這句話說得有點喜氣洋洋的氣氛,令人想起“拜年就有壓歲錢”之類。
這與當時的環境完全不合拍,只好當成一句反話來讀:不僅表現出作者身處其境的哭笑不得的無奈心情,也隱含了她對待那時環境的解構態度。
平平八個字,平靜中有抗議,調侃中有悲哀,很有韻味。
有時明凈到有些冷,但由于滲入詼諧幽默,便平添幾分靈動之氣。
因而使靜穆嚴肅的語言自有生機,安靜而不古板,活潑而不浮動,靜中有動,動還是靜。
沉靜詼諧中有沉著老到、雍容優雅的氣派,鋒芒內斂后的不動聲色,有種靜穆超然的中和之美。
(節選自《人在邊緣——楊絳創作論》,《文學評論》1995年第5期)
編輯本段家庭簡介
【楊絳:(當年)斯班斯大夫說,我將要接生一個“加冕日娃娃”。
因為他預計娃娃的生日,適逢喬治六世加冕大典(五月十二日)。
但我們的女兒對英王加冕毫無興趣,也許她并不愿意到這個世界上來。
我十八日進產院,十九日竭盡全力也無法叫她出世。
大夫為我用了藥,讓我安然“死”去。
等我醒來,發現自己像新生嬰兒般包在法蘭絨包包里 全家福
,腳后還有個熱水袋。
肚皮倒是空了,渾身連皮帶骨都是痛,動都不能動。
我問身邊的護士:“怎么回事兒?”護士說:“你做了苦工,很重的苦工。
”另一護士在門口探頭。
她很好奇地問我:“你為什么不叫不喊呀?”她眼看我痛得要死,卻靜靜地不吭一聲。
我沒想到還有這一招,但是我說:“叫了喊了還是痛呀。
”她們越發奇怪了,“中國女人都通達哲理嗎?”“中國女人不讓叫喊嗎?”護士抱了娃娃來給我看,說娃娃出世已渾身青紫,是她拍活的。
】 這便是錢瑗的出生。
當初懷孕時,楊絳以為可不必理睬,但后來才知道得全身心投入。
鐘書到年終在日記上形容她:“晚,季,總計今年所讀書,歉然未足……”笑我“以才媛而能為賢妻良母,又欲作女博士……” 鐘書曾說不要兒子,要女兒——只要一個,像楊絳的。
楊絳對于“像我”并不滿意。
她要一個像鐘書的女兒。
女兒,又像鐘書,不知是何模樣,很費想像。
后來的女兒錢瑗真的像鐘書,不過,是后話。
【楊絳:政治運動雖然層出不窮,鐘書和我從未間斷工作。
他總能在工作之余偷空讀書;我“以勤補拙”,盡量讀我工作范圍以內的書。
我按照計劃完成《吉爾·布拉斯》的翻譯,就寫一篇五萬字的學術論文。
記不起是1956年或1957年,我接受了三套叢書編委會交給我重譯《堂·吉訶德》的任務。
恰在反右那年的春天,我的學術論文在刊物上發表,并未引起注意。
鐘書1956年底完成的《宋詩選注》,1958年出版。
反右之后又來了個“雙反”,隨后我們所內掀起了“拔白旗”運動。
鐘書的《宋詩選注》和我的論文都是白旗。
鄭振鐸先生原是大白旗,但他因公遇難,就不再“拔”了。
鐘書于1958年進城參加翻譯毛選的定稿工作。
一切“拔”他的《宋詩選注》批判,都由我代領轉達。
后來因日本漢學家吉川幸次郎和小川環樹等對這本書的推崇,也不拔了。
只苦了我這面不成模樣的小白旗,給拔下又撕得粉碎。
我暗下決心,再也不寫文章,從此遁入翻譯。
鐘書笑我“借尸還魂”,我不過想借此“遁身”而已。
】 從一個女性的角度講,實際上,楊絳先生一家三口,每個人都是獨立的。
錢鐘書先生自不必說;楊絳也很獨立,她的戲劇、翻譯、小說都是非常優秀的;女兒錢瑗是一門學科(英文文體學)的創立者;他們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學者,在生活中又相互支撐,相守相助。
學者的身份之外,楊絳女士是妻子、是母親,她在生活中起了重要的作用。
他們在最困難的時期,上海淪陷,錢鐘書先生去了上海,回不去聯大。
當時,楊絳寫的《弄真成假》在上海非常有名,有一次他們看完楊絳的戲,在回去的路上(當時錢鐘書正在寫后來影響頗大的《談藝錄》),錢說:我也要寫一部長篇小說!楊絳馬上贊成道:好!好!你趕快寫吧!當時他們的生活很拮據!如果錢少教幾節課,空出時間寫書,錢便掙得少了。
楊絳便把保姆辭退,一個人擔負做飯、洗衣服等家務,只為省點錢,少一份支出,這樣錢鐘書便可以少教些課,寫長篇,以維持家庭生活;從另一個意義上講,這是楊絳對自己的犧牲。
我們不難理解,對于一個惜時如命的學者,這意味著什么。
于是錢鐘書寫出一段,講一段;錢鐘書笑,楊絳也笑,整部小說的藝術品位形成,這便是錢鐘書惟一一部長篇小說《圍城》的誕生。
《圍城》后改為電視劇,婦孺皆知,但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寫作背景是這樣一種情形,它與楊絳的理解與支持是分不開的。
一家三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學問去作,但在最困難的時候,楊絳全部挑起負累,讓丈夫、女兒集中精力做事情。
這當中包括錢鐘書病重和女兒錢瑗住院期間,她每天要去探望,當時錢鐘書已經不能進食,她總要打各種各樣的果泥、肉泥來為錢鐘書改善營養,就連魚肉也要用針一根根把刺剔除,而她自己倒可以“將就”! 【楊絳:人間不會有單純的快樂。
快樂總夾帶著煩惱和憂慮。
人間也沒有永遠。
我們一生坎坷,暮年才有了一個可以安頓的居處。
但老病相催,我們在人生道路上已走到盡頭了。
一九九七年,阿瑗去世。
一九九八年歲未,鐘書去世。
我三人就此失散了。
就這么輕易失散了。
“世間好物不堅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現在只剩下了我一人。
我清醒地看到以前當作“我們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棧而已。
家在哪里,我不知道。
我還在尋覓歸途。
】 丈夫、女兒相繼去世后,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錢鐘書的作品整理出來,還把他密密麻麻的讀書筆記發表,之后又將他們二人全部稿費和版稅捐贈母校清華大學設立“好讀書”獎學金,獎勵好學上進、成績優秀、家庭經濟困難的學生,使學生能無后顧之憂地完成學業。
錢、楊二位先生對受獎的學生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他們學成以后,有朝一日能以各種形式報效祖國、回報社會。
“好讀書”獎學金2001年9月建立以來,由錢鐘書、楊絳作品出版收入積累的資金目前已近200萬元,有九名學生獲得獎勵。
隨著《錢鐘書手稿集》(四十多卷)《〈宋詩紀事〉補正》(十二冊)《圍城》英文版、漢英對照本的陸續出版,基金總額將相當可觀。
楊絳
楊絳用自己燭光般微弱的晚年時光,做完這些之后,便開始著手寫作女兒錢瑗未完成的《我們仨》,此時此刻,《我們仨》樸素而干凈地擺在我們面前,一如先生高尚的人格。
今天,楊絳女士已步入生命的第98個年頭! 她真的老了,過著一個普通老人的生活,耳朵聽力有些背,視力也下降了,已經閉門謝客。
總有認識或不認識的朋友打電話過去,她總會溫和地聊幾句,然后說她的胳膊有些酸了,讓人不好意思再打擾。
我想,我們真的不必再打擾,只是靜靜地讀一讀她和錢鐘書的書,真的,這就足夠了。
《我們仨》中,我們看到那樣一個讓人仰止的家庭,也有普通家庭的歡喜與哀愁。
楊女士的筆調依然清新優雅,冷雋幽默。
錢鐘書、楊絳、錢瑗“我們仨”,他們性格各異,志趣相投,都將讀書治學作為自己人生的追求,甚至生命本身。
他們的善良、智慧和正直,他們對生、老、病、死的透徹豁達,使人深受啟發,獲益匪淺。
楊絳現在開始漫不經心地整理自己的作品,她自己卻說:做完他們的事情,心里才踏實,剩下我自己的事,已經不要緊了,即使現在走了,也可放心了! “夢魂長逐漫漫絮,身骨終拼寸寸灰”(錢鐘書語),愛女之心,愛夫之切,高尚人格,盡在其中
編輯本段楊絳說命理
楊絳大概是相信有命理的,在她的新書《走到人生邊上》中說:命如果“沒有理,怎么算呢?精通命理的能推算得很準。
”她回憶小時候碰到過一個算命的瞎子,拿她剛剛去世的弟弟的“八字”給他算,瞎子掐手一算,搖頭說:“好不了,天克地沖。
”又拿她姐姐的已經夭折的孩子的“八字”讓他算,瞎子掐手一算,勃然大怒說:“你們家怎么回事,拿人家尋開心的嗎?這個孩子有命無數,早死了!”雖然楊先生說自己“無意學算命”,但也偶爾聽到一些“皮毛之學”,并在書中略做了介紹。
楊絳與錢先生結婚后出國,錢先生的父親拿了一份錢先生的命書交給她,開頭說:“父豬母鼠,妻小一歲,命中注定。
”楊絳確實比錢先生小一歲。
但最后說:“六旬又八載,一去料不返。
”批語:“夕陽西下數已終。
”抗戰時錢先生有個學生,曾用十石好米拜名師學“鐵板算命”,后來也給錢先生算過,算出來的結果和那份命書上相仿,只是命更短。
“**”中錢先生曾大病一場,據那位算命的學生說,錢先生那年可能喪命。
但錢先生最后享年八十八歲,足足比命書上算的多了二十年。
“不知那位‘鐵板算命’的又怎么解釋。
” “鐵板算命”,以前上海人稱為“鐵算盤”,原名“皇極數”,也稱“太極數”、“先天數”等,相傳是宋代邵雍(康節)發明的。
清代俞樾在《春在堂隨筆》中有介紹:算命先生坐一室中,兩位仆人站在一旁伺候,桌上放著一塊硯、一支筆、一把算盤,旁邊一個長幾上堆滿書。
客人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訴他,算命先生就在算盤上推算,珠走如飛,瑯瑯有聲,也不知道是在加減還是乘除,算好后告訴仆人,幾千幾百幾十幾,仆人就到長幾上翻出一本書給他。
算命先生問客人一個問題,如兄弟排行第幾,如果不對的話,再重算。
大約一事相符,則其余皆合。
以往的事情歷歷如繪,不差分毫。
但推算將來,則“茫如捕風”。
編輯本段楊絳文集
自序
我不是專業作家;文集里的全部作品都是隨遇而作。
我只是一個業余作者。
早年的幾篇散文和小說,是我在清華上學時課堂上的作業,或在牛津進修時的讀書偶得。
回國后在淪陷的上海生活,迫于生計,為家中柴米油鹽,寫了幾個劇本。
抗日戰爭勝利后,我先在上海當教師;解放戰爭勝利后,我在清華大學當教師,業余寫短篇小說和散文,偶爾翻譯。
“洗澡”(知識分子改造)運動后,我調入文學研究所做研究工作,就寫學術論文;寫論文屢犯錯誤,就做翻譯工作,附帶寫小量必要的論文。
翻譯工作勤查字典,傷目力,我為了保養眼睛,就“閉著眼睛工作”,寫短篇小說。
一九七九年社科院近代史所因我父親是反清革命運動的“人物之一”,囑我寫文章講講我父親的某些觀點。
我寫了《一份資料》。
胡喬木同志調去審閱后,建議我將題目改為《回憶我的父親》;我隨后又寫了另一篇回憶。
我又曾記過錢鍾書的往事,但不是我的回憶而是他本人的回憶。
我就在研究和寫學術論文的同時,兼寫小說和散文,還寫了一部長篇小說。
一九八七年退休后,我就隨意寫文章。
錢鍾書去世后,我整理他的遺稿,又翻譯了一部作品,隨事即興,又寫了長長短短各式各樣的散文十來篇。
全部文章,經整理,去掉了一部分,把留下的部分粗粗分門別類。
一半是翻譯,一半是創作。
創作包括戲劇、小說和散文。
散文又有抒情、寫意、記事、記人、論學、評書等。
文章既是“隨遇而作”,按時期編排較為方便。
不及格的作品,改不好的作品,全部刪棄。
文章揚人之惡,也刪。
因為可惡的行為固然應該“鳴鼓而攻”,但一經揭發,當事者反復掩飾,足證“羞惡之心,人皆有之”;我待人還當謹守忠恕之道。
被逼而寫的文章,盡管句句都是大實話,也刪。
有“一得”可取,雖屬小文,我也留下了。
我當初選讀文科,是有志遍讀中外好小說,悟得創作小說的藝術,并助我寫出好小說。
但我年近八十,才寫出一部不夠長的長篇小說;年過八十,毀去了已寫成的二十章長篇小說,決意不寫小說。
至于創作小說的藝術,雖然我讀過的小說不算少,卻未敢寫出正式文章,只在學術論文里,談到些零星的心得。
我寫的小說,除了第一篇清華作業,有兩個人物是現成的,末一篇短篇小說里,也有一個人物是現成的,可對號入座,其余各篇的人物和故事,純屬虛構,不抄襲任何真人實事。
鍾書曾推許我寫小說能無中生有。
的確,我寫的小說,各色人物都由我頭腦里孕育出來,故事由人物自然構成。
有幾個短篇我曾再三改寫。
但我的全部小說,還在試筆學寫階段。
自份此生休矣,只好自愧有志無成了。
我只隨筆寫了好多篇文體各別的散文。
承人民文學出版社幾位資深編輯的厚愛,愿為我編輯《文集》,我衷心感謝,就遵照他們的囑咐,寫了這篇序文,并詳細寫了一份《楊絳生平與創作大事記》。
二00三年七月二十七日
內容簡介
這套文集共約250萬字。
其中一至四卷為創作部分,第一卷小說卷選收長篇小說《洗澡》和7篇短篇小說;第二、三卷“散文卷”選收《干校六記》、《將飲茶》、《雜寫與雜憶》以及上世紀九十年代中后期至新世紀之初所創作的全部重要散文,其中《我們仨》堪稱2003年的超級暢銷書,其他如《錢鐘書離開西南聯大的實情》、《懷念陳衡哲》、《我在啟明上學》等系首次與讀者見面;第四卷“戲劇文論卷”,收入塵封已久的兩部喜劇《稱心如意》和《弄假成真》,“文論”部分匯編了作者評析外國文學名著的理論作品以及她論述《紅樓夢》和談文學創作與談翻譯等論文14篇。
第五至八卷譯文部分則收入重要譯作《堂吉訶德》、《吉爾·布拉斯》、《小癩子》、《斐多》等。
值得注意的是,《楊絳文集》卷首冠以《作者自序》,簡略說明自己的創作情況及《文集》的編選規則;卷尾的《楊絳生平與創作大事記》,是楊絳先生根據回憶和記錄親自撰寫和編訂的,它相當于一部微型的《楊絳傳記》。
《文集》八卷本還收入了作者選定的照片和插圖80幅,其中大部分圖片都為首次發表,是一套相當有價值的研究資料以及個人藏書。
目錄
楊絳文集.第1卷 小說卷 楊絳文集.第2卷 散文卷 上 楊絳文集.第3卷 散文卷 下 楊絳文集.第4卷 戲劇·文論卷 楊絳文集.第5卷 堂吉訶德 上 楊絳文集.第6卷 堂吉訶德 下 楊絳文集.第7卷 吉爾·布拉斯 楊絳文集.第8卷 小癩子 斐多
編輯本段百歲華誕
參考資料: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