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咬春,內心似有祀神祭祖的鑼鼓,
似有輕舟、書生,和撲騰的鴨子。
浮艷、繁華,抽泣和抖簌都停了下來。
我的臉龐是我作為靜物的高光部分。
那也是整個冬季的高光,冬載它、覆它,
立春是一枚開關,信手就抹了冬的影子。
就如真有逆流的河流,就如真有打碎的泥牛,
我的典儀雖比不上歲朝,卻高于內心冬至。
我洗手,無來由地欣悅,憂傷的心病你懂,
你莫訝異,原野用銀鈴的歌唱解凍冰封。
“立春一過,實際上城市里還沒什么春天的跡象”
炸春餅,吃生菜,日落之時夜晚抱緊了黃昏。
我與才子們互不相犯,言簡意閡。
勁草一再
穿透水晶,我難得暖昧也難得開心----
“但是風真的就不一樣了,它好像在一夜間變得
溫潤潮濕起來,這樣的風一吹過來,我就可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