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無大事,吃就是大事。
早在孔老夫子那里,已經開始談論飲食之道。
他的食不厭精、膾不厭細是大家都耳熟能詳的理論。
中國古代好美食的文人,蘇東坡先生算得重要一人。
他曾寫過《菜羹賦》和《老饕賦》。
以他名字冠名的杭州名菜東坡肉、四川的東坡肘子更為后人所廣知,比他的詩文更深得民心。
蘇東坡還曾特意作詩介紹烹調經驗:“慢著火,少著水,火候足時它自美。”
陸游,是一位不亞于蘇東坡的業余烹飪大師。
在他的詩詞中,詠吟烹飪的有上百首。
例如記錄他會做飯(面)菜(羹)的詩句就有“天上蘇陀供,懸知未易同”,即是說自己用蔥油做成的面條是天上蘇陀(即酥)一樣。
梁實秋擅長于寫幽默風趣、活潑灑脫的閑適小品,他的《雅舍小品》與《秋室雜文》被朱光潛先生認為“對于文學的貢獻在翻譯莎士比亞的工作之上”。
《雅舍小品》中有多篇描寫美食的文章,文字簡潔而余味無窮,寫西施舌(一種貝類)、醋熘魚、獅子頭、薄餅的幾篇讀來令人想據案大嚼大快朵頤,梁先生寫老北京的燒鴨、豆汁兒、小吃酸梅湯和糖葫蘆,讀來更令人口角生津、垂涎欲滴。
據說在臺灣,家庭婦女都把梁實秋的《雅舍談吃》當菜譜讀的。
林語堂說過這樣的話:“人世間如果有任何事值得我們鄭重其事的,不是宗教,也不是學問,而是吃。
”據說,每到一處,林語堂最先摸清楚的就是吃東西的地方,無論高級飯店,還是路邊小攤,他都要一一去嘗試。
翻閱周作人的著述,有關飲食的文字亦比比皆是。
關于吃飯與筷子、喝酒與酒友,關于魚、蟹、海錯和味之素,關于臭豆腐、油炸鬼和端午節,關于苦茶、鹽松樹和北京的茶食,關于梅子、菱角和故鄉的野菜,等等等等,總有些清新雋永、別出心裁的妙論,他曾在苦雨齋里不止一次說起他家鄉紹興風味食物。
就算是野菜,在他平淡沖和的文筆下,也不免讓人神往。
試想一下,在風雨瀟瀟之夜,坐在烏篷船里,喝幾盅酒,聽雨打小船的聲音,那份意境實在唯美。
汪曾祺是當代最會談吃的作家,他不但文章寫得清淡,做菜也有一手。
據說臺灣女作家陳怡真來大陸訪問,指明要去他家作客,那頓菜并不奢華,都是汪老親自下廚。
其中一道干貝蘿卜,女作家連稱好吃,吃不完竟要打包帶走。
后來汪老說,那些天正是小蘿卜最嫩的時候,水分又足,當然不難吃。
最不起眼的東西往往卻是天下最好的美味。
喜歡吃的人都是很樂觀,汪曾祺在**中下放,沒得吃,自己畫馬鈴薯,畫完一個,丟到火里就算是烤著吃了,還說自己是世界上吃過馬鈴薯品種最多的人。
陸文夫是堪與汪曾祺比肩的美食家級的作家。
他曾描繪五十年代在江南小鎮的一頓低吟淺酌:這是一條小石碼頭,店主從河里拎起一個篾簍,簍里有一條活桂魚,約兩斤不到點。
按理桂魚超過一斤便不是上品,不嫩。
可陸先生此時饑腸轆轆,卻希望越重越好。
買下魚后,打兩斤仿紹,店主引其從一吱吱作響的木樓梯上,樓上空無一人,窗外湖光山色,窗下水清見底,風帆過處,群群野鴨驚飛,再極目遠眺,青山隱隱,面對碧水波光,“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自斟自飲,足足逍遙了三個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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