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說 世有伯樂,然后有千里馬。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故雖有名馬,祗辱于奴隸人之手,駢死于槽櫪之間,不以千里稱也。
馬之千里者,一食或盡粟一石食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
是馬也,雖有千里之能,食不飽,力不足,才美不外見,且欲與常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盡其材,鳴之而不能通其意,執策而臨之,曰:“天下無馬!”嗚呼,其真無馬邪?其真不知馬也。
《馬說》譯文 世上有了伯樂,然后才能發現千里馬。
千里馬常有,可是伯樂卻不常有。
所以即使有馬,卻只能屈辱于低賤人的手中,(和其他的馬)一塊死在馬廄里,不被人稱為千里馬。
能夠跑千里的馬,有時一頓能吃完一石谷類,喂馬的人卻不懂得以千里馬(的食量)而去喂它。
這馬即使有日行千里的本領,卻吃不飽,力氣不足,它特殊的本領和英武的體態都無法顯露出來,想和普通的馬一樣尚且都做不到,又怎么能讓它日行千里呢? 驅使它不能按照(驅使千里馬的)方法,喂養它又不能使它日行千里的才能充分發揮出來,馬叫了,也不能通曉它的意思,還拿著鞭子對著它說:“天下沒有好馬!”唉!是真的沒有好馬嗎?是真不識好馬啊。
鞏乃斯的馬(周濤散文) 沒話找話就招人討厭,話說得沒意思就讓人覺得無聊,還不如聽吵架提神。
吵架罵仗是需要激情的。
我發現,寫文章的時候就像一匹套在軛具和轅木中的馬,想到那片水草茂盛的地方去,卻不能擺脫道路,更擺脫不了車夫的駕馭,所以走來走去,永遠在這條枯燥的路面上。
我向往草地,但每次走到的,卻總是馬廄。
我一直對不愛馬的人懷有一點偏見,認為那是由于生氣不足和對美的感覺遲鈍所造成的,而且這種缺陷很難彌補。
有時候讀傳記,看到有些了不起的人物以牛或駱駝自喻,就有點替他們惋惜,他們一定是沒見過真正的馬。
在我眼里,牛總是有點落后的象征的意思,一副安貧知命的樣子,這大概是由于過分提倡“老黃牛”精神引起的生理反感。
駱駝卻是沙漠的怪胎,為了適應嚴酷的環境,把自己改造得那么丑陋畸形。
至于毛驢,頂多是個黑色幽默派的小丑,難當大用。
它們的特性和模樣,都清清楚楚地寫著人類對動物的征服,生命對強者的屈服,所以我不喜歡。
它們不是作為人類朋友的形象出現的,而是俘虜,是仆役。
有時候,看到小孩子鞭打牛,高大的駱駝在婦人面前下跪,發情的毛驢被縛在車套里齔牙大鳴,我心里便產生一種悲哀和憐憫。
那臥在鹽車之下哀哀嘶鳴的駿馬和詩人臧克家筆下的“老馬”,不也是可悲的嗎?但是不同。
那可悲里含有一種不公,這一層含義在別的畜牲中是沒有的。
在南方,我也見到過矮小的馬,樣子有些滑稽,但那不是它的過錯。
既然桔樹有自己的土壤,馬當然有它的故鄉了。
自古好馬生塞北。
在伊犁,在鞏乃斯大草原,馬作為茫茫天地之間的一種尤物,便呈現了它的全部魅力。
那是一九七零年,我在一個農場接受“再教育”,第一次觸摸到了冷酷、丑惡、冰涼的生活實體。
不正常的政治氣息像潮悶險惡的黑云一樣壓在頭頂上,使人壓仰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強度的體力勞動并不能打擊我對生活的熱愛,精神上的壓抑卻有可能摧毀我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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