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發師》編劇凡一平披露姜文陳逸飛矛盾始末
明日,陳逸飛的遺作《理發師》(blog)即將上映,編劇凡一平悄悄躲在廣西一小縣城賓館里開始新的小說創作。
昨日記者致電給他,他十分誠懇地說:“雖然我是《理發師》的第一編劇,但我認為這部電影是陳逸飛先生的個人作品,為此我愿意放棄15萬元的編劇費。”他還披露了姜文陳逸飛矛盾始末。
凡一平寫完《理發師》劇本后,一名演員把劇本給陳逸飛看,當時他只想拍一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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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本電影。
沒想到后來姜文表示愿意合作,說《理發師》很合他的路子,所以很多公司開始融資進入拍攝。”《理發師》中途停機,凡一平說第二天陳逸飛就打電話給他,叫他緊急回去改劇本。
“那時陳先生和姜文徹底鬧掰了,因為兩人藝術追求不同,姜文一開始可能比較客氣,但后來意見很激烈。”凡一平介紹,“整個劇組五分之四的人是姜文的,雖然陳逸飛不斷追加投資,可作為導演,他的意圖根本無法貫徹,這讓他十分失落。
而陳先生還從來不對別人說自己的痛苦,他有肝病不能生氣。
就在那個時刻,他仍客客氣氣和人說話,那是壓抑自己,所以病來如山倒。”衛昕
凡一平,1964年生。
廣西人。
先后就讀于河池師專和復旦大學中文系。
已先后在《詩刊》、《當代》、《十月》、《青年文學》、《上海文學》《小說家》,中國電影出版社等發表和出版長篇小說兩部、中短篇作品愈百篇,并多次獲獎。
有作品入《小說選刊》、《中國文學》、《散文選刊》、《中國文學》、《散文選刊》、《作家文摘》、《傳奇文學選刊》等多種選本。
小說《跪下》,被改編成同名二十集電視劇。
小說《尋槍記》被改編為電影《尋槍》,小說《理發師》改編為同名電影。
內容提要 《理發師》的故事充満了傳奇色彩,主人公陸平是一個身懷絕技的理發師,在歷史的風云變遷中,他由普通人到將軍,又由將軍到理發師……值得慶幸的是,有一個女人始終深愛著他,無論他是理發師還是將軍……《理發師》故事發生在抗日戰爭時期:理發師陸平為情殺了日本鬼子后,從上海逃到師傅所在的小鎮,師傅的女兒宋穎儀愛上了他,但此刻日寇打進了小鎮,為了女兒的幸福,宋父把穎儀嫁給了國民黨師長葉江川,從此,兩情相望。
但在亂世中,命運捉弄著陸平,這個理發師也始終沒有走出這份愛的糾纏,他們相聚在新中國的陽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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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理發師, 才發覺以姜文在電影上的才氣,當初是不可能不和陳逸飛發生爭執的, 我也愿意相信那只是藝術 觀點上的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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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姜文和陳逸飛要的東西不同
對于《理發師》中途停機,凡一平說第二天陳逸飛就打電話給他,叫他緊急回去改劇本。
“那時候,陳先生和姜文徹底鬧‘掰’了,因為兩個人要的東西是不同的。
姜文一開始可能比較客氣,但對藝術十分執著,特別看到陳先生對電影方式和他想象的不一樣,就提出了很激烈的意見。”凡一平對姜、陳之間的矛盾如此介紹,“整個劇組有五分之四的人是姜文的,雖然陳逸飛為了自己的電影不斷追加投資,但作為一個導演,他的意圖根本無法貫徹下去,這樣就讓他十分失落。”
紀念:放棄《理發師》編劇費
談起陳逸飛,凡一平由衷地表示尊敬。
“我舉個小例子,停機以后,陳先生特地來南寧找我談劇本問題。
按道理這樣的大老板都應該坐奔馳、寶馬,可他卻和我一起打車。
而到飯店吃飯,本來我這個東道主應該買單,卻沒想到他會趁著去洗手間的間隙去買單。”在南寧期間,陳逸飛和凡一平有一次秉燭長談,凡一平十分難忘。
“重新開拍后,我由于在進行長篇小說創作,所以沒去探班。
但他去世前十天,我給他電話時他還盛情邀請我去上海做客,卻沒想到他突然去世。
我當時都不大相信,打電話給他司機,才真地相信他去了……”
對于現在《理發師》的各個主演,凡一平說不認識。
“其實不管這電影拍得好還是不好,我都希望大家能夠帶著平常的、慈悲的心情去看。
畢竟這是一位對電影十分癡迷的人用生命進行的創作。”為了紀念陳逸飛,平時一集電視劇就能賺2.5萬元的凡一平宣布放棄《理發師》的15萬元編劇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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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若塵埃----《理發師》影評
漫漫黃土風揚,青春已逝,瘸了腿的理發師斜倚樹干,相依為命視為珍寶的工具箱隨意敞開。
老式留聲機吱扭吱扭費勁的轉卻再流淌不出昔日的妖嬈華麗,他的眼里空茫夾雜悵惘----小人物、大時代,生命沉浮竟無一絲毫可以自己把握,生之艱辛,不自由;愛人的背影,音容笑貌,單車,古鎮,第一次心動,第一次相擁……美麗得讓人心疼,珍貴的令人痛楚。
大時代的小人物,沉淪由命,升榮由命,卻荒涼絕望的讓人難以呼吸,唯有那愛人的笑靨,不舍的堅貞信念,對生命自由的渴望,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對一個“只是個理發的”微緲希望的夢想,對善良正直人之為人的最本分堅持,使得灰色背景里有絲綠意,茫茫黃土原上有棵綠樹雖孤零卻令人稍感安慰。
理發師的一生,是一代人的命運,悲歡離合,命若浮塵。
國破家亡日,偌大一城繁華淪陷之際,臨行前用謀生的刮胡刀結果行兇囂張的日本軍官,出逃到師傅的小鎮。
那里,該是他一生中最美麗的時光吧。
青春遇到美麗,離亂硝煙還未轟炸小鎮的古樸,迎接他的是鄉村寧靜質樸無華的純凈。
只憑他的大上海帶來的手藝足以讓人崇敬與欽佩,最簡單的肯定,最充實的滿足。
人的一生不都在尋找這樣的圣地嗎,守著自己的所愛,安身立命。
鄉人一聲尊崇,鼓舞他余生。
淳樸的民風里,他把僅有的笑,如花悄然安放。
胡同拐角處騎單車的姑娘,只留俏麗的背影,卻動人心弦。
一聲聲“表哥”“表哥”的呼喚,含嬌帶嗔,從不言愛卻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轉身都寫滿愛的注腳。
以此,注定了要生生世世。
沒有一個轉身不華麗,沒有一個眼神是多余!是不是,美夢太長?天妒良人。
她出嫁,一個女子,為另一個男人罩著,不為愛,只為生。
談話揮手間日軍已從山那間開進山這邊的村鎮,死了心愛的大白馬,無法終了剃完頭的愿望的小村民血濺當場,俏寡婦一生凄絕呼喚,陰影蔽日,槍聲響起,她隨他去了。
那個叫陸平的理發師,常常讓人記不起他的名姓,超越眾生,是太多苦難靈魂的縮影,舉手投足,都模糊了他特殊個體的存在符號。
他毅然的自傷手指,拒絕為日本人服務 ;終于卑微殘喘至抗戰勝利,戲劇性的在國民黨中攀升少校、上校、師長。
這些,卻,不是他想要。
反復掛在嘴邊的那句話:“我只是個理發的”,表妹貌似自我的言說“有一天,我們會在一起的,開個理發店”承諾、誓言又是期盼。
最本質的對生命渴求,最卑微的開口從不想附麗與奢求------我只要那個我!可嘆,命若塵埃,由不得你選擇。
抗戰勝利,狼煙未褪硝煙又起,國共內戰。
他終于提起自己的工具箱行動了,第一次被迫逃命到古鎮,這次為自由而拋棄軍銜、拋棄戰場。
爬上來,一雙手承接,走入一片紅色海洋中。
揭開建國的篇章,沒有歡呼,不帶激動。
直接跳入漫漫黃土風塵地,蒼涼的邊疆守哨之地,單一色的服式、臃腫而老氣。
我看見----他老了,不可阻擋的歲月痕跡爬上眉梢,滄桑!沉默與蒼老,跛了腿走路。
所謂生命,所謂青春,所謂年華,到黃土沙塵中去了吧。
千篇一律期望已久的結局,心中設計了千百遍,它終是出現了,黃風起處,寥廓無邊的黃土地上,一棵木樹,枝椏奮力朝上,大風處走來了伊人,風華不再,依稀望見舊年清澈的雙眸,溫柔溫情。
那一聲“表哥”穿過風塵,穿過年華,姍姍而來,似是說著----這次,再也不分開,再也不。
不為它中了我的期望而流淚,“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夢境里,盡管沙塵四起,黃土漫漫,物質貧乏到了極處,他與她,卻真的如愿了,真的自由了!為這份百般磨難,又靜水深流般的愛戀而無法止住眼淚。
為你祝福。
深深祝福。
不過是,愛情速食的時代,和平歲月的嬌兒,哀永恒不在。
或者是同情同感用心太深吧,再看陳坤,看他的臉,與眼神,一個男子,即使,哪怕千百次讓人覺得無奈,只動人深情又疲憊無奈的眼神而讓你不能不心疼。
他的骨子里要一個最真實的自我。
他軟弱又倔強。
同樣的影片,極易想到三毛的《滾滾紅塵》,人的一命輕若微塵,踏破紅塵,旋生旋滅,殘酷又現實。
在《滾滾紅塵》中,不小心泄露了作家的靈魂----永遠在抗爭追逐著真善,追逐幻光,注定了殘缺之美,在《理發師》那理發師》影評
發表時間: 2006-5-19 12:55 作者: 鐵琴書生 來源: 云間地帶
參考資料:sohu sina bad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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