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修改一下就好
小時候
我小時侯是在鄉下長大的,正如很多作家的文章里寫的那樣,在農村里度過的童年總是很有趣、很讓人留戀。
因此小時候的很多事,我現在仍然清楚的記得。
小孩子的思想是很奇怪的,比如我總認為自己的東西丟了是被家里的小老鼠偷了,比如我覺得我們家的狗聽的懂我說的話,再比如,我信奉:別人的東西總是好的。
因此,即使爺爺種了很多可口的桃李等水果,我還是會帶領一幫小鬼去偷別人家的梨子。
那個時候我會表現出非凡的領導才能。
誰誰誰放哨,誰誰誰在樹上摘,誰誰誰在樹下撿,一切井然有序。
但是一旦別人發現了,所有的小伙伴會立刻扔下東西跑。
有一次,倒霉的我爬上樹又被人看到了之后,才突然發現我不敢下去了,而我的“屬下”全部跑了,于是只好尷尬的坐在樹上等著被人抓。
最后我是在哭聲和罵聲中被人抱下了樹。
夏天的早晨我會和伙伴們去田里捉蜻蜓。
蜻蜓的翅膀被露水打濕了,所以非常好捉。
有時一天早上可以捉到二十幾只,不過要起的很早才行。
被捉到的蜻蜓的命運就很悲慘了——被雞吃掉。
俗話說三歲看老,我小時侯就有很多大人說我是一個霸道、固執而且倔強的人。
我不得不承認的確是這樣。
先說霸道吧。
我們家住在幾條路的交匯處,也算是一個交通樞紐了吧。
于是我有事沒事就拿個小板凳坐在院子門口,向過往的小朋友們收過路費。
有時是幾張漂亮的糖果紙,有時是一個小小的彈珠。
要是有小朋友不交過路費,我就霸道的拉住他,不讓他從我們家門前經過,還像電視里的人一樣說“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我是很固執的。
和小朋友一起畫畫時,我總說他們窗子畫的就像“田”字一樣。
于是人家就很謙虛的問我窗子應該怎么畫。
我就在白紙上很認真的畫了個——“田”字。
人家就不樂意了,說你不也是畫了個“田”字嗎?我就固執的說不一樣,然后開始給人家說教:這一豎是特別特別的直,田字是彎的……
還有倔強。
就是因為我倔強,所以激將法對我來說最管用。
我那缺德的表哥就抓住了這點耍我。
他指著一個裝好的老鼠夾跟我說:你不敢踩吧,我就知道你不敢踩。
年少氣盛的我就一腳踩下去了……然后就是歇斯底里的哭。
當然,后來表哥也被揍了。
我沒有念過幼兒園,我是說形式上。
其實我在姐姐念幼兒園的時候,就經常和她一起去學校,和她坐在一起。
我們那里的老師很好,還發給我一個小本子寫字。
這樣就是交一個人的錢,上兩個人的學了,多劃算啊,而且我還不會感到太束縛,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到處溜達溜達,愜意的很。
因為經常去學校玩,所以我和校長混的還挺熟的。
那個校長是個很年輕的小伙子,一有空他就教我折紙。
紙鶴、青蛙、小籃子、船的折法我都是跟他學的。
這樣想來,我的童年生活還是相當豐富多彩的,也許這些事,我到了很老很老的時候還會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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