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南的冬天》
最妙的是下點小雪呀。
看吧,山上的矮松越發的青黑,樹尖上頂著一髻兒白花,好像日本看護婦。
山尖全白了,給藍天鑲上一道銀邊。
山坡上,有的地方雪厚點,有的地方草色還露著,這樣,一道兒白,一道兒暗黃,給山們穿上一件帶水紋的花衣;看著看著,[1]這件花衣好像被風兒吹動,叫你希望看見一點更美的山的肌膚。
等到快日落的時候,微黃的陽光斜射在山腰上,那點薄雪好像忽然害了羞,微微露出點粉色。
就是下小雪吧,濟南是受不住大雪的,那些小山太秀氣!
《春》
桃樹、杏樹、梨樹,你不讓我,我不讓你,都開滿了花趕趟兒。
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
花里帶著甜味,閉了眼,樹上仿佛已經滿是桃兒、杏兒、梨兒!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鬧著,大小的蝴蝶飛來飛去。
野花遍地是:雜樣兒,有名字的,沒名字的,散在草叢里,像眼睛,像星星,還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楊柳風”,不錯的,像母親的手撫摸著你。
風里帶來些新翻的泥土的氣息,混著青草味,還有各種花的香,都在微微潤濕的空氣里醞釀。
鳥兒將窠巢安在繁花嫩葉當中,高興起來了,呼朋引伴地賣弄清脆的喉嚨,唱出宛轉的曲子,與輕風流水應和著。
牛背上牧童的短笛,這時候也成天在嘹亮地響。
《背影》
父親是一個胖子,走過去自然要費事些。
我本來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讓他去。
我看見他戴著黑布小帽,穿著黑布大馬褂,深青布棉袍,蹣跚地走到鐵道邊,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難。
可是他穿過鐵道,要爬上那邊月臺,就不容易了。
他用兩手攀著上面,兩腳再向上縮;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傾,顯出努力的樣子,這時我看見他的背影,我的淚很快地流下來了。
我趕緊拭干了淚。
怕他看見,也怕別人看見。
我再向外看時,他已抱了朱紅的桔子往回走了。
過鐵道時,他先將桔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桔子走。
到這邊時,我趕緊去攙他。
他和我走到車上,將桔子一股腦兒放在我的皮大衣上。
于是撲撲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輕松似的。
《紫藤蘿瀑布》
每一穗花都是上面的盛開,下面的待放。
顏色便上淺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淀下來了,沉淀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每一朵盛開的花像是一個張滿了的小小的帆,帆下帶著尖底的艙。
船艙鼓鼓的,又像一個忍俊不禁的笑容,就要綻開似的。
那里裝的是什么仙露瓊漿?我湊上去,想摘一朵。
但是我沒有摘。
我沒有摘花的習慣,我只是佇立凝望,覺得這一朵紫藤蘿瀑布不只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緩緩流過。
流著流著,它帶走了這些時一直壓在我心上的焦慮和悲痛,那是關于生死謎、手足情的。
我浸在這繁密的花朵的光輝中,別的一切暫時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寧靜和生的喜悅。
韓少華的《尋春篇》
真的,就連野游,都需要揚眉放眼,才能從無數點剛剛破土的萌芽上面,看到無邊的春色。
那么,對于生活呢……在人生的道路上,在斗爭的歷程中,總會有陰霾、霜雪;但是,盡管朔氣如磐,時間卻沒有一瞬的凝固。
“今朝臘月春意動。”這是詩意,也是萬古不滅的規律。
而正當風雪彌天的時刻,誰能在胸懷深處尋到那最初的一抹新綠,用自己的心去暖它,催促它,誰就會擁有一個芳草連天、艷陽滿地的內心世界。
心里有一個春天,那就往前走吧。
哪怕真是“燕山雪花大如席”,砸到熱騰騰的胸膛上,也將立刻消融。
如果誰的內心的春光與大地上第一抹草色聯成一片了,那就把步子邁得再大些。
這樣的步子,每一落地,都會鏗鏘作響;路旁的花蕾呢,也將應聲怒放。
不知道你要課文還是要課外書里面的,課外書的話郭敬明的《左手倒影右手年華》《七天里的左右手》、《海底兩萬里》、《格列佛游記》、魯迅雜文這些都挺不錯的,里面都有很精彩的語段。
望采納追問
你上面寫的那些我們都學過的。
其實不是說要課內課外的,只要是寫得好的,但是課內的就不行啦。
追答學過的不就是課內的,早說是課外的不就行了嗎。
《七天里的左右手》里面有很不錯的,是心里掙扎的一段,你自己找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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