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像被誰鋪開在地上一樣,方圓六七里都是他們柔軟的身軀。
似乎是有什么遲遲不肯離去,用疲憊的嘴唇觸碰著他們,以此來填埋豁達的胃和深深的心。
漸漸地,漸漸地,有絲絲清涼的晚風穿過深草而來,隱隱約約夾雜著那沁入心脾的翠笛聲,生生滲入我的身體里,是神靈賜與我的天籟……
我希望我能想象,那片晚云漸漸收起,淡藍漸深的天空呈現琉璃般清亮。
那些不知名的樹木的輪廓在光暈的消失中逐漸模糊。
我希望我能想象我能遙望,特有的寧靜與閑逸,一個個場景,在天幕覆蓋的瞬間重放再重放。
看著不遠處微小的牧童身影盤距在這片黃昏中,遲遲不肯睡去。
百里之遙的山風回旋打落出的月光泛出了發白的往事,終究于一轉身的弧度趕向遠方,流出淡淡記憶,宛如無聲的時光雕刻出的永恒。
映襯著皓月的稀光,蓑衣也顯得愉悅,我仍希望我能想象,黃昏時分,唯美的瑩輝將層層山野染成純白,構成這幅圖畫的巨大背景,此時此刻,我想所有的形容詞都會黯然失色。
想象就如罌粟,一旦迷戀就讓人甘心如此。
就這樣,在萬籟俱寂的夜色里,我仍細細品味略顯瑣碎的世事,以及那些以后可能再也不會出現的悠悠心情。
轉載請注明出處華閱文章網 » 用呂巖寫的牧童改寫成200以上的小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