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高中畢業,進工廠當過四年鉗工。
1978年考入南京大學中文系,1982年畢業于南京大學中文系,1986年又畢業于南京大學中文系碩士班,獲得碩士學位。
歷任金陵職業大學教師,江蘇文藝出版社編輯,江蘇作家協會專業創作員,副主席,新概念作文大賽評委。
現為江蘇省作協專業作家,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1986年80年代初期開始文學創作,1980年開始發表作品。
創作總字數約四百萬字。
主要作品有:《燭光舞會》《一九三七年的愛情》《花煞》《花影》《舊式的情感》《小杜向往的浪漫生活》《路邊的月亮》《哭泣的小貓》《詩意的子川》、《閑話南京的作家》《南京女人》《不娶我你后悔一輩子》《名與身隨》等。
七卷本《葉兆言文集》《葉兆言作品自選集》以及各種選本。
長篇小說《一九三七年的愛情》《花影》《花煞》《別人的愛情》《沒有玻璃的花房》《我們的心多么頑固》, 散文集《流浪之夜》《舊影秦淮》《葉兆言絕妙小品文》《葉兆言散文》《雜花生樹》等。
其作《追月樓》獲1987——1988年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首屆江蘇文學藝術獎。
著名作家葉兆言2007-01-12在新書《后羿》的首發式上語出驚人,說自己想寫一個一流的男人,像袁世凱這樣的英雄。
而對《后羿》在重慶上架一月來只賣出18本的窘況,他說那是出版方的事。
當記者提及該書上市重慶銷量成績不佳時,葉兆言并不驚訝,忙著為書迷簽名的葉兆言頭也不抬地干脆說道:“是嗎?我不知道不好,那是出版方的事情,我管不了那么多。” 因為正潛心撰寫愛情題材小說,葉兆言表示不喜歡有過多的事情打擾他。
他說:“我想寫一個一流的男人,像袁世凱這樣的英雄,甚至一些亂世奸雄,他們爭奪霸權,但我后來發現,霸權和獨裁在愛情面前是很渺小的,所以我的下部作品仍然關于愛情。” 葉兆言還向記者談起了現在的生活狀況,打趣自己的生活很無趣,除開閱讀便是寫作,偶爾會有恐慌感:“我不可能不在乎評說,別人說我好我會暗自得意,說我不好,我會暗暗悲傷,是人都會有反應的,而現在在寫作時也常常感到恐慌。
以前的作品還不錯,當我在注意以往作品的時候,擔心寫作能力已經開始衰竭,而且這種衰竭就如同性功能衰竭一樣可怕。”
葉兆言:為西方寫作是個偽命題[1] 作者:曹雪萍 葉兆言加入全球“重述神話·中國卷”的小說《后羿》首發可謂圖書訂貨會的一個文學焦點。
由張越主持,張悅然、張頤武參與討論的首發式上,葉兆言說:“寫作只不過是去完成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中,西方神話像油畫,很濃烈,涂得厚厚的,中國神話像國畫中的寫意,淡淡幾筆,悠遠漫長。
葉兆言認為,小說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它只為喜歡閱讀和喜歡寫作的人而存在。
關于《后羿》 給中國人看的神話 新京報:你什么時候開始想寫神話? 葉兆言:這個想法有十多年了,很早就準備寫一個很遙遠的故事。
后來蘇童寫了《碧奴》,我就想一定要寫一個至少在時間遙遠程度上必須超過他的故事。
其實我還有一個寫獨裁者的想法,寫《后羿》滿足了我的這兩個欲望。
新京報:這是一個描寫獨裁者的故事,而結尾是一個凄涼的愛情故事,如何處理這兩個主題之間的角斗? 葉兆言:神之所以是神,是由于人活生生地把他造成了神。
但,你看,獨裁者在愛情面前顯得多么可笑。
事實上,欲望和愛情都可以成為力量的源泉,它們像鳥的兩個翅膀,用力扇動,故事就飛起來了。
新京報:你寫作《后羿》很快,寫完也已經很久了,你現在還喜歡它嗎,它在你目前的所有作品中處于什么位置? 葉兆言:事實上,《后羿》和我的其他作品一樣,寫作的作家,很少去想,寫完之后,當別人夸獎我的作品時,我會有點得意,當別人攻擊它時,我會有點悲傷。
但是,不管別人怎么說,不管以后還有沒有稿費,我渴望能源源不斷地寫下去。
新京報:戀母以及姐弟戀、婚外戀這些元素都被放進這部神話中,你在寫作初始是否不自覺地考慮到這是一個全球項目,不僅有中國的讀者要讀。
葉兆言:在西方人眼里,即使你用的是英語,你仍然是個東方人,來自第三世界。
為西方寫作是一個偽命題。
我寫的神話,當然是給中國人看的,你說的那些元素,無論是在遠古的神話時代,還是在當下,都可能正在發生。
新京報:盡管小說中嫦娥經歷了后羿的母親,姐姐,妻子不同的角色,你如何理解嫦娥這個女性自身的命運? 葉兆言:嫦娥的古典形象,就是一個逃婦。
我想的只是探究嫦娥為什么要選擇離開后羿。
她去奔月,不是變成了神,而是選擇了放逐。
葉兆言 關于先鋒 先鋒就是最大的通俗 新京報:作為先鋒作家,早前以“怎么寫”規避了“寫什么”的問題,余華的《兄弟》,蘇童的《碧奴》似乎與之前的作品相比都呈現出了極大的通俗性,卻多遭到詬病,你是否也面臨過這樣的問題? 葉兆言:“怎么寫”和“寫什么”從來都是重要的,根本分不開。
有人為了說事方便,硬將它們分開來說,結果就引來攻擊。
我從來不覺得通俗性有什么不好,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都是通俗的,又有什么不好呢?先鋒就是最大的通俗。
應該有的話題是,通俗得夠不夠,好不好,而不應該是簡單地以通俗來論成敗。
新京報:近年玄幻小說大行其道,你怎么看待這樣的現象? 葉兆言:我沒看過什么玄幻小說。
就文學史看,類似的時髦文學作品總是有的,一個小說家,通常都不太會喜歡時髦。
藝術就是想與眾不同,就是要有難度。
真正的小說家內心永遠是孤獨的,當先鋒這個詞變成時髦字眼,小說家不僅要警惕,而且要抽身遠離。
一個小說家的先鋒姿態才是重要的,所謂一意孤行,一條路走到黑。
關于當代文學 置于死地而后生 新京報:李敬澤在點評2006年中國原創小說時用了“全面潰敗”四個字,他認為隨著引進版的日益快速,中國作家四面楚歌的現實會愈來愈嚴峻。
葉兆言:對于一個真正的作家,處境是不重要的。
好,他得寫;不好,也得寫。
這不僅僅是以不變應萬變,藝術遭遇窘境是很自然的事情,寫作就是置于死地而后生。
沒有挑戰,哪來的好作品。
新京報:你怎么看待2006年韓寒、顧彬、殘雪質疑中國當代文學的聲音? 葉兆言:我知道,很多人都對當代文學和作家失望,因為有這樣的心理基礎,德國人顧彬的批評便引來一片叫好。
我不覺得當代中國文學像大家說得那么不堪。
有人非要說現代文學比當代文學好,那只是不讀書不比較的錯覺。
當代中國作家所做的努力,將文學往前狠狠地推進了一大步,這是事實。
把不好的作品稱之為經典,這是有眼無珠,但是把那些用心血寫出來的作品,統統很小資很憤青地說成是垃圾,多少有失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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